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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十三(2/10)

世宗赐峦玺书曰:“知大龛丑虏,威振贼,淮外雾披,徐方卷蹠,王略远恢, 混一维始,公私庆泰,何快如之!贼衍此举,实为倾国。比者宿豫陷殁,淮婴城, 凶狡侜张,规抗王旅。将军忠规协著,火烈霜摧,电动岱,风扫沂峄。遂令逋诛 之寇,一朝歼夷;元鲸大憝,千里折首。殊勋茂捷,自古莫二。但扬区未安,余烬 宜,乘胜掎角,势不可遗。便可率厉三军,因时经略,申威东南,清彼江介,忘 此仍劳,用图永逸,退规度,委之算。”又诏峦曰:“淮、宿豫虽已清复, 梁城之贼,犹敢聚结。事宜乘胜,并势摧殄。可率二万之众渡淮,与征南掎角,以 图取之计。”

昔邓艾、钟会率十八万众,倾中国资给,裁得平蜀。所以然者,斗实力故也。 况臣才绝古人,智勇又阙,复何宜请二万之众而希平蜀?所以敢者,正以据得要险, 士民慕义,此往则易,彼来则难,任力而行,理有可克。今王足前,已涪城; 脱得涪城,则益州便是成擒之,但得之有早晚耳。且梓潼已附,民数万,朝廷 岂得不守之也?若守也,直保境之兵则已一万,臣今请二万五千,所增无几。又剑 阁天险,古来所称,张载《铭》云:“世则逆,世清斯顺。”此之一言,良可惜 矣。臣诚知征戎危事,不易可为,自军度剑阁以来,鬓发中白,忧虑战惧,宁可一 日为心。所以勉者,既得此地而自退不守,恐辜先皇之恩遇,负陛下之爵禄,是 以孜孜,频有陈请。且臣之意算,正先图涪城,以渐而。若克涪城,便是中分 益州之地,断陆之冲。彼外无援军,孤城自守,复何能持久哉!臣今使军军相 次,声势连接,先作万全之计,然后图彼,得之则大克,不得则自全。

先是,萧衍辅国将军萧及先率众二万,寇陷固城;冠军将军鲁显文、骁骑将军 相文玉等率众一万,屯于孤山;衍将角念等率众一万,扰蒙,土民从逆,十室 而五。峦遣统军樊鲁讨文玉,别将元恆攻固城,统军毕祖朽讨角念。樊鲁大破文玉 等,追奔八十余里,斩首四千余级。元恆又破固城,毕祖朽复破念等,兗州悉平。 峦破贼将蓝怀恭于睢围宿豫。而怀恭等复于淮南造城,规断陆之路。峦 率诸军,自南而,遣平南将军杨大从北之,统军刘思祖等夹造筏,烧其 船舫。众军齐栅填堑,登其城。火起中,四面俱击,仍陷贼城,俘斩数万。 在陈别斩怀恭,擒其列侯、列将、直阁、直后三十余人,俘斩一万。宿豫既平,萧 昞亦于淮退走,二戍获米四十余万石。

西、南郑相离一千四百,去州迢递,恆多生动。昔在南之日,以其统绾势 难,故增立州,镇静夷獠,梁州藉利,因而表罢。彼土民望,严、蒲、何、杨, 非唯五三;族落虽在山居,而多有豪右。文学笺启,往往可观;冠带风,亦为不 少。但以去州既远,不能仕;至于州纲,无由厕迹。境民豪,便是无梁州之分, 是以郁怏,多生动静。比建议之始,严玄思自号州刺史,克城以来,仍使行事。 西广袤一千,余四万,若彼立州,镇摄华獠,则大帖民情。从垫江已还,不复 劳征,自为国有。

峦既克西,遣军主李仲迁守之。仲迁得萧衍将张法养女,有,甚惑之。 散费兵储,专心酒,公事谘承,无能见者。峦忿之切齿,仲迁惧,谋叛,城人斩 其首,以城降衍将谯希远,西遂没。武兴氐杨集起等反叛,峦遣统军傅竖讨平 之,语在《竖传》。峦之初至汉中,从容风雅,接豪右以礼,抚细民以惠。岁余 之后,颇因百姓去就,诛灭齐民,藉为婢者二百余,兼商贩聚敛,清论鄙之。 征授度支尚书。

令图, 务申略。”峦又表曰:

时萧衍遣兵侵轶徐兗,缘边镇戍,相继陷没。朝廷忧之,乃以峦为使持节、都 督东讨诸军事、安东将军,尚书如故。世宗劳遣峦于东堂曰:“萧衍寇边,旬朔滋 甚,诸军舛互,规致连戍陷没,宋鲁之民尤罹汤炭。诚知将军旋京未久,膝下难违, 然东南之寄,非将军莫可。将军其勉建殊绩,以称朕怀,自古忠臣亦非无孝也。” 峦对曰:“贼虽送死连城,犬羊众盛,然逆顺理殊,灭当无远。况臣仗陛下之神算, 奉律以摧之,平殄之期可指辰而待。愿陛下勿以东南为虑。”世宗曰:“汉祖有云 ‘金吾击郾,吾无忧矣’。今将军董戎,朕何虑哉。”

峦又表曰:“萧衍侵境,久劳王师,今者奔走,实除边患。斯由灵赞皇魏,天 败寇竖,非臣等弱劣所能克胜。若臣之愚见,今正宜修复边镇,俟之后动。且萧衍 尚在,凶未除,螳螂之志,何能自息。唯应广备以待其来,实不宜劳师远,自 取疲困。今中山军钟离,实所未解。若能为得失之计,不顾万全,直袭广陵, 其内地,其不备,或未可知。正屯兵,萧密余军犹自在彼;言无粮,运船复 至。而以八十日粮图城者,臣未之前闻。且广陵、任城可为前戒,岂容今者复 同之?今若往也,彼牢城自守,不与人战,城堑,非可填,空坐至,则士 自敝苦。遣臣赴彼,粮何以致?夏来之兵,不赍冬服,脱遇冰雪,取济何方?臣宁 荷怯懦不之责,不受败损空行之罪。钟离天险,朝贵所,若有内应,则所不知, 如其无也,

及梁城贼走,中山王英乘胜攻钟离,又诏峦帅众会之。峦表曰:“奉彼诏旨: 令臣济淮与征南掎角,乘胜长驱,实是其会。但愚怀所量,窃有未尽。夫图南因于 积风,伐国在于资给,用兵治戎,须先计校。非可抑为必胜,幸其无能。若掠地 诛民,必应万胜;如攻城取邑,未见其果。得之则所益未几,不获则亏损必大。 萧衍倾竭江东,为今岁之举,疲兵丧众,大败而还,君臣失计,取笑天下。虽野战 非人敌,守城足有余,今虽攻之,未易可克。又广陵悬远,去江四十里;钟离、淮 介在淮外,假其归顺而来,犹恐无粮艰守;况加攻讨,劳兵士乎?且征南军士从 戎二时,疲弊死病,量可知已。虽有乘胜之资,惧无远用之力。若臣之愚见,谓宜 修复旧戍,牢实边方,息养中州,拟之后举。又江东之衅,不患久无,畜力待机, 谓为胜计。”诏曰:“济淮掎角,事如前敕。何容犹尔盘桓,方有此请!可速军, 经略之宜听征南至要。”

世宗不从。又王足于涪城辄还,遂不定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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