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二度。更顺,迟,日行二十三分之十二,九十二日行四十八度。留,不行十一日。旋,逆,日行六十二分之十七,六十二日退十七度。复留,十一日而顺,日行十二分,九十二日行四十八度。复顺,疾,日行十四分,百八十四日行百一十二度,在日前,夕伏西方。七十一日百四十八万九千八百六十八分,行星五十五度百二十四万二千八百六十分半,而与日合。凡一终,七百七十九日九十七万三千一十三分,行星四百一十四度四十七万八千九百九十八分。
土:晨与日合,伏,顺,十六日百一十二万二千四百二十六分半,行星一度百九十九万五千八百六十四分半,而晨见东方,在日后。顺,日行三十五分之三,八十七日半行七度半。留,不行三十四日。旋,逆,日行十七分之一,百二日退六度。复三十四日而顺,日行三分,八十七日行七度半,在日前,夕伏西方。十六日百一十二万二千四百二十六分半,行星一度百九十万五千八百六十四分半,而与日合也。凡一终,三百七十八日十六万六千二百七十二分,行星十二度百七十三万三千一百四十八分。
金:晨与日合,伏,逆,五日退四度,而晨见东方,在日后。逆,日行五分度之三,十日退六度。留,不行八日。旋,顺,迟,日行四十六分之三十三,四十六日行三十三度而顺。疾,日行一度九十一分之十五,九十一日行一百六度。更顺,益疾,日行一度九十一分之二十二,九十一日行百一十三度,在日后,晨伏东方。顺,四十一日五万六千九百五十四分,行星五十度五万六千九百五十四分,而与日合。一合,二百九十二日五万六千九百五十四分,行星亦如之。
金:夕与日合,伏,顺,四十一日五万六千九百五十四分,行星五十度五万九千九百五十四分,而夕见西方,在日前。顺,疾,日行一度九十一分之二十二,九十一日行百一十三度。更顺,减疾,日行一度十五分,九十一日行百六度而顺。迟,日行四十六分之三十三,四十六日行三十三度。留,不行八日。旋,逆,日行五分之三,十日退六度,在日前,夕伏西方,逆,疾,五日退四度,而与日合。凡再合一终,五百八十四日十一万三千九百八分,行星亦如之。
水:晨与日合,伏,逆,九日退七度,而晨见东方,在日后。更逆,疾,一日退一度。留,不行二日。旋,顺,迟,日行九分之八,九日行八度而顺。疾,日行一度四分之一,二十日行二十五度,在日后。晨伏东方,顺,十六日六百四十一万九百六十七分,行星三十二度六百四十一万九百六十七分,而与日合,一合,五十七日六百四十一万九百六十七分,行星亦如之。
水:夕与日合,伏,顺,十六日六百四十一万九百六十七分行星三十二度六百四十一万九百六十七分,而夕见西方,在日前。顺,疾,日行一度四分之一,二十日行二十五度而顺。迟,日行九分之八,九日行八度。留,不行二日。旋,逆,一日退一度,在日前,夕伏西方。逆,迟,九日退七度,与日合。凡再合一终,一百一十五日六百一万二千五百五分,行星亦如之。
译文
从前,圣人用璇玑模拟北极星的运行,观测天的运行以考察日影的长短、日月五星的运动状况,划分天在地上对应的区域,辨明历法,敬授农时,使万物兴盛,逭关系到调和阴阳,治理万物。那么观测天象以设立卦象,增加闰月以描述季节运动,历敷的本末,就在于此。炎帝区分八个时节以指导农业,轩辕设立三种原则而阐明文字,委派羲和负责占日,常仪占月,臾区占星气,伶伦制造律吕,大挠首创甲子计时法,隶首作算数。容成综合上述六家的方法,考定节气天象,建立五行,考察日、月的运动,正闰余,着为《调历》。到少吴时由凤鸟负责历法,颛顼时由南正负责天文,陶唐分派羲与和负责,虞舜则继承了尧时的历法。到夏、商、周时,它们的正朔和历法都不同。《传》上说:“大火星出,在夏代为三月,在商代为四月,在周代为五月。”所以天子设置日官,诸侯设置日御,以亲睦万国,协调日、月、星辰。以至于寒暑晦明的现象,阴阳生杀的定数,每纪的开始与结束,节气的变更,都与日所在位置相一致而无差错,所以能和洽生灵,贯通天地。随着周代的衰落,史官失职,从事天文历法工作的人员分散,使有关吉凶的现象得不到监理。秦国吞并天下,很推崇五行相生相克之理,自认为获得水德之瑞应,以十月为正月。汉氏刚刚兴起,很多事情都未暇顾及,沿用秦朝的历法达一百多年。一直到汉武帝,才诏令司马迁等人讨论造《汉历》的事宜,决定行用夏正。其后刘歆又造《三统历》,并以之解说《左传》,他的解说看起来很雄辩,但实际上不真实,班固被他所迷惑,把《三统历》及其对《左传》的解释写进了《漠书》中。到光武帝建立束汉,太仆朱浮多次上书说行用的历法有错误,由于当时天下刚刚安定,所以没能详细考定。一直到永平末年,改用《四分历》,七十多年后,才得以完备。光和年间,委派刘洪、蔡邕修订律历,其后司马彪依据他们的工作,编撰《后汉书。天文志》,以承继班固的《汉书。天文志》。现采集魏文帝黄初以后谈论历法的言行,以承继司马彪的工作。
汉灵帝时,会稽东部尉刘洪,研究自古至今的历法及注释,考察日、月、五星的运动状况,发现《四分历》与天象不符的原因是因为斗分太多。于是刘洪以五百八十九为纪法,一百四十五为斗分,作《干象法》,冬至日太阳在斗宿二十二度,以他的历术推算日、月、五大行星的运动情况,上与古代记录相符,下则与现在的观测相应。《干象历》的制定,依据《易》确立基本数据,依据天体的运行求解变数,称为《干象历》。又创立日行迟速术,并考定月的运行,白道与黄道相交,曰运行于黄道表裹,在赤道上复有进退。对比以前的历法,更为精密。汉献帝建安元年,郑玄学习了刘洪的历法,认为它很精密,对其作了注释。
魏文帝黄初年间,太史令高堂隆再次详细论述历法,并作了一些变革。太史丞韩翊认为《干象历》减斗分太多,一段时间过后,推算结果必然先于实际天象,于是造《黄初历》,以四千八百八十三为纪法,一千二百零五为斗分。
其后尚书令陈群上奏,认为:“历法艰深难懂,前代的通儒已有过多次争论。黄初元年,因为《四分历》行用了很长时间,与实际天象有了误差,大魏受命,应该改历以明时,韩翊首次造历,担心出差错,所以用《干象历》与其所造之历相互对照校正。他研究对比据两历推算的日、月运动状况,弦、望、朔、晦出现的时间,花了三年时间,对两历的不同之处,仍然无法决定其取舍。三公的论述虽然各有不同,但都符合典籍和历理,最后殊途同归,应该用天文仪器来检验不同历法的准确性,衹需一年的时间,足以证明其得失。”皇帝下令采用上述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