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的上位。从前旦窒的太祖世代久远,所以迁走而有所归宿。如今置的宗庙裹韭为主,可是四祖被放在一边,这是委屈先祖而迁就孙子;殷祭夹祭时放在上位,这就是替代太祖。”领司徒蔡谟提议:“对四位府君应当另造别的庙室,如果不能实施,就应当迁入安置在太庙裹面。谁也不敢小看他的祖先,文王武王不在不宙的前面。殷祭那天,征西的神主朝东设置,位于宣皇的上位。自他以后迁出庙的神主,藏在征西的桃祭的地方,祭祀供奉不可间断。”护军将军冯怀提议:“礼规说:没有庙的就设坛来祭祀。可以设在其他的室中,到殷柿大祭时就在坛上祭祀。”辅国将军谯王司马无忌等提议:“儒生们认为太王、王季神主迁出,藏在文王武王的祧祭的地方。根据这个,府君的迁出的神主应当在宣帝的庙中。可是如今没有放置神主的房间,应当有所变通而另外建造。此外在太庙举行殷夹大典时,征西的神主应面东设置。”尚书郎孙绰和无忌的意见相同,说:“太祖虽然首先登上九五尊位,可是道路是要顺着去走才会畅通的,替代了人爵中最尊贵的,追求天伦的道义,是用来形成教化的基础而光耀百代的。”尚书郎徐禅提议:“《礼》‘去桃为坛,去坛为蝉’,逢夹祭的时候才祭祀他。如今四祖的神主迁出,可以保存在石室中,有祷告的时候就在坛蝉一类的地方设祭。”又派徐禅到会稽,拜访处士虞喜。虞喜回答说:“汉代韦玄成等人将被毁的神主埋在园子裹,魏朝的研究者说应该埋在两阶的中间。况且神主本来设在太庙,如果现在设在其他的室中进行祭奉,就不如永久地收藏起来。另外这四君又不合追加尊号的礼制,更加说明应该毁去而不要祭奉。”当时简文任抚军,和尚书郎刘邵等人上奏:“四祖同居在西祧,将神主收藏在石室中,摘祭夹祭时才祭奉,就像前朝旧有的礼仪一样。”当时陈留人范宣的哥哥的儿子向他询问这方面的礼,范宣回答说:“舜的庙裹祭奉的,都是庶人,后来世代久远就撤销了,不放在舜的上位,不按照昭穆的顺序排位次。如今四君说起来还是本源,却不是凭功德获得祀奉的。如果依照虞舜将神主埋在园中的做法,那就好比是埋藏子孙的地方;如果依照夏人埋藏神主的做法,却又不适合现在祖庙的阶的情况。应该考虑变通的办法,那就是筑一个专用宫室,亲情没有尽的就在樯祭拾祭时放置在宣帝的上位,亲情已尽就没有理由放到下位的子孙的行列中来。”后来太常刘遐等人和蔡谟意见相同。博士张凭提议:“有人怀疑陈列在太祖庙中的,都是后来撤销了的神主,我认为古代的道理中没有区别前后的条文记载。禹不在鲧的上位,那么迁神主到太祖的上位,又有什么可怀疑的呢?”于是京兆的神位被迁入西储,同样称作祧,和前三位祖先神主被迁出的礼仪一样,所以正室还是十一个。穆帝驾崩而哀帝、海西都是他的兄弟,就没有出入迁移的事。咸安的初年,简文皇帝对上承继元皇,世系的顺序进上了,于是颖川、京兆二神主又恢复昭穆的位次。到简文驾崩,颖川又被迁出。
孝武帝太元十二年五月壬戌,下诏说:“以往建造太庙,各方面都从俭,太祖的神位虚设,没有建造明堂。郊祀是国家的大事,可是在遵循古制方面有很多不足,应该周详地议论一下。”祠部郎中徐邈提议:“圆丘郊祀,经典上没有不同的记载,宣皇帝曾经辨明其中的意义,而用圣典来规范。到中兴以后,研究得更加完备充分,由此确定了南北二郊,的确不是其他的学说可以轻易改移的。应当遵循旧制才是合适的。武皇帝建立六代的宗庙,祖先为三昭三穆。宣皇帝是创立基业的,实际上应作为太祖,亲情上实际是王考。四庙在上位,还没有赶上迁移传代,所以权且虚设朝束的神位。兄弟之间传位,道理上不是两代。所以当今的庙祀,代的数目还不够,如果想让太祖居于正位,就违背了事奉七代的规矩。此外《礼》上说庶子为王之后也要樯祭祖先并设立庙位,说的是旁支的后代继承统绪后,那么他的亲近的人一定要恢复地位。京兆府君至今已有六代,应当恢复设立这一神位,那么宣皇就还没有超出六代之外,要等前代迁移之后,才能定下太祖的神位。京兆的神位被迁走后,应当保存在石室中,即使是椅祭夹祭时都不必涉及。为什么呢?文献上说迁走的神主升到和太祖放到一起。升就是从下往上的意思,不是说可以将尊者降低到和卑者一样的地位。夭折的太子太孙,即阴室四主,因为有皇储这样的重要身份,附在皇祖神位旁受祭,当他们所附的祭庙神主,由于世代疏远而应该迁走时,这些拊祭的子孙,就和皇祖的神位一起撤去。明堂方面的各种制度,已经将纲领要点概括到了,不应该在配享的祭祀礼仪方面有所缺漏。况且称王的人以天下为家,不一定局限在一个邦国中,所以周平王、光武帝没有废除二京时期的君主神位。在明堂礼制中对于配享的神主,一直存有疑惑而没弄明白。考察《易经》上的‘大祭上帝,来配享祖考’,祖和考同为配享,那么上帝也就是天,从而使尊父的道理一目了然。《周礼》说旅祭上帝的时候,有事情要告诉天,就和郊祀时的通常礼仪一样用四块圭玉,所以放在一起谈它们。如果上帝指的是五帝,《经》上为什么不说祀天旅祭五帝,祀地旅祭四望呢?”侍中车胤意见相同。又说: “明堂的制度,既然那么不容易搞清楚,况且音乐的目的是使人和睦,礼制的目的是使人谦敬,所以繁简不同,乐器和礼器也不一样。既然有茅草房又有宽阔高大的房屋,不能统一它们的规格,那何必死守着条条框框,而不去弘扬本质的精神来适应现代的民情呢?各地都太平了,河朔问没有战争,那时候再尊奉施行明堂辟雍的礼仪吧。”当时朝廷官员多数都同意这个意见,于是奉行原有的制度,一点没有改动。十六年,才改建太庙的大殿,有十四间正室,东西储各有一间,共十六间,屋栋高八丈四尺。备好法驾将神主迁到行庙,从征西到京兆的四个神主以及太子太孙都各用舆他们的神位相应的礼仪服饰。对四神主不采用对有帝号的人的仪式,这是和太康年问不同的。各神主进入庙后,设置脯和醢来祭奠。到新庙落成,神主回到室中,又设置脯醢来祭奠。十九年二月,追尊简文的母亲会稽太妃郑氏为简文皇帝宣太后,在太庙的道路西侧设立她的庙。到孝武驾崩,京兆的神主又被迁出,就像穆帝时的四祧的先例一样。
义熙九年四月,将要大祠祭,诏令广泛讨论有关迁移撤走神位的礼规。大司马琅邪王德文提议:“泰始初年,虚设太祖的神位,但是追溯亲情源流久远,上到征西,所以代数到了就应当撤走神位,于是宣帝正式设立太祖的神位。另外汉光武移十一位皇帝的神主到洛邑,那么没有设立撤走神位的制度,依理就可以推知了。应该筑造另外的庙室,用来安置四位府君的神主,永久地保存而不必祭祀。”大司农徐广提议:“四位府君曾经处于庙堂的首位,歆享天下的祭祀。如果埋放到深幽的地中,在情理上不一定完全合适。可以迁移保存在西储,作为远祧,但是永不再进行柿祭供享了。”太尉谘议参军袁豹提议:“沿用旧制不要更改,大祠祭时还是要祭四位府君,从情理上说比较合适。”当时刘裕辅政,意向和大司马的提议相同,等到了以后大祠祭时再行礼改变旧制。正逢安帝驾崩,没等到梢祭天禄就终止了。
武帝咸宁五年十一月己酉,弘训羊太后驾崩,宗庙停止当时的祭祀,天地明堂撤去音乐,并且不供胙品。穆帝升乎五年十月己卯,大祭祀,因为是帝驾崩之后所以不奏乐。孝武太元十一年九月,皇女亡故,到应该行燕祠祭礼时,中书侍郎茎向上奏:“考《丧服传》中有死了宫中人就三个月不能举行祭祀仪式,不论年纪长幼或是身份贵贱。皇女虽然是婴儿,臣窃以为值得考虑。”于是尚书奏请派三公去主持祭祀的事情。
尽壹壶盘七年四月,帝将要亲自去祠祭,在祭祀的前夕查看牺牲,可是仪注上规定不必行拜礼。下韶询问其中的原故,博士奏告说历代相承就是这么做的。帝说:“这不是向宗庙表示敬意的礼规。”于是行了拜礼才回来,从此成为制度,凡是祭祀前夕察看牲具必定亲自临拜,到束晋以后才又废止。
魏的旧例,天子在庙殿的东北建造次殿,天子从北门进去。新礼规是,在南门中门外的右侧设次殿,天子从南门进去。挚虞认为:“次殿是用来休息的地方,凡是到尊长那儿去以不显示自己为恭敬,以经由不显眼的地方去为恭顺,现在却设在上首的位置,从南门进入,不是谦恭的态度。应该制定新的礼规,全部按照旧的说法办。”听从了他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