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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奇篇(2/4)

因此能讲解一经书的是儒生,能博览古今的是通人,能摘引传书来写报告提建议的是文人,能心思考写文章连结成书的是鸿儒。所以儒生超过一般人,通人胜过儒生,文人超过通人,鸿儒又超过文人。因此,鸿儒是所谓超而又超的人。以罕见的超人,去跟儒生相比,等于拿贵华丽的车跟破车相比,拿致华的丝绣跟旧袍相比,它们之间相差太远了。如果跟一般人相比,即使拿泰山比山脚,拿长狄人的颈比脚掌,也不足以说明。山丘以泥土石为主,山中要是有铜铁,就是山上罕见的东西。铜铁虽已罕见,有时还会挖玉石。鸿儒就是世上的金玉,

通读书千篇以上,万卷以下,读得很畅,很熟练,能分析确定章节和断句,并以教授老师的是通人。能够发挥古书意思,灵活引用古书词句,能上书奏记,或者提见解和主张,串连成篇写成文章的是文人、鸿儒。努力好学,见识多,记得牢的,世上有很多;著书写文章,能说古论今的,万人中没有一个。然而能著书写文章的,是知识渊博通而能运用的人。山里看见树木,是长是短没有不知的;到野外看见青草,是是细没有不了解的。然而不会砍伐树木用来作房,采集百草用来方调药,这是知草木而不会运用。通人见识广博,却不会用它来论述事情,这叫藏书家,就是孔所说的那“能背诵《诗经》三百篇,把政治事务给他,都不了”的人,这跟那些见过草木不会采伐运用的人,是同一回事。孔拿鲁国编年史来写《秋》,等到他创新立义,赞赏和贬责一番,就不再沿袭鲁国编年史,而是经过思熟虑自然从中产生来的了。大凡重视通人,是看重他们能运用学到的东西。如果他们仅仅能熟读,读诗读经,即使是千篇以上,也是鹦鹉能说话之类。能引申古书上的意思,写好的文辞,没有卓越的才能,是不能胜任的。能通读的人,世上到有;能著书写文章的人,历代却少得很。近代的刘政父、杨云、桓君山,他们就象周文王、周武王、周公一样同时现在同个时代;其余仅有而已,往往如此,譬如珍珠宝玉不可能多得,因为它们珍贵。

班叔续《太史公书》百篇以上,记事详悉,义浅理备。观读之者以为甲,而太史公乙。男孟为尚书郎,文比叔,非徒五百里也,乃夫周、召、鲁、卫之谓也。苟可古,而班氏父不足纪也。周有郁郁之文者,在百世之末也。汉在百世之后,文论辞说,安得不茂?喻大以小,推民家事,以睹王廷之义。庐宅始成,桑麻才有,居之历岁,孙相续,桃李梅杏,〔奄〕丘蔽野。众多,则华叶繁茂。汉氏治定久矣,土广民众,义兴事起,华叶之言,安得不繁?夫华与实,俱成者也,无华生实,希有之。山之秃也,孰其茂也?地之泻也,孰其滋也?文章之人,滋茂汉朝者乃夫汉家炽盛之瑞也。天晏,列宿焕炳;雨,日月蔽匿。方今文人并见者,乃夫汉朝明明之验也。祖读陆贾之书,叹称万岁;徐乐、主父偃上疏,征拜郎中,方今未闻。膳无苦酸之肴,所不甘味,手不举以啖人。诏书每下,文义经传四科,诏书斐然,郁郁好文之明验也。上书不实,著书无义指“万岁”之声“征拜”之恩,何从发哉?饰面者皆为好,而运目者希;文音者皆为悲,而惊耳者寡。陆贾之书未奏,徐乐、主父之策未闻,群诸瞽言之徒,言事丑,文不,不指。所谓,文辞,不被涛沙之谪,幸矣!焉蒙征拜为郎中之乎?

刺史任安举奏;在郡,为太守孟观上书,事解忧除,州郡无事,二将以全。长生之不尊显,非其才知少、功力薄也,二将怀俗人之节,不能贵也。使遭前世燕昭,则长生已蒙邹衍之矣。长生死后,州郡遭忧,无举奏之吏,以故事结不解,征诣相属,文轨不尊,笔疏不续也。岂无忧上之吏哉?乃其中文笔不足类也。长生之才,非徒锐于牒牍也,作《历》十篇,上自黄帝,下至汉朝,锋芒发之事,莫不纪载,与太吏公《表》、《纪》相似类也。上通下达,故曰《历》。然则长生非徒文人,所谓鸿儒者也。前世有严夫,后有吴君〔〕,末有周长生。白雉贡于越,暢草献于宛,雍州玉,荆、扬生金。珍产于四远幽辽之地,未可言无奇人也。孔曰:“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 文王之文在孔,孔之文在仲舒。仲舒既死,岂在长生之徒与?何言之卓殊,文之丽也!唐勒、宋玉,亦楚文人也,竹帛不纪者,屈原在其上也。会稽文才,岂独周长生哉?所以未论列者,长生尤逾也。九州多山,而华、岱为岳,四方多川,而江、河为渎者,华、岱而江、河大也。长生,州郡大者也。同姓之伯贤,舍而誉他族之孟,未为得也。长生说文辞之伯,文人之所共宗,独纪录之,《秋》记元于鲁之义也。俗好古而称所闻,前人之业,菜果甘甜;后人新造,酪辛苦。长生家在会稽,生在今世,文章虽奇,论者犹谓稚于前人。天禀元气,人受元,岂为古今者差杀哉?优者为,明者为上,实事之人,见然否之分者,睹非却前,退置于后,见是,推今置于古,心明知昭,不惑于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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