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知者乐，仁者寿。”皇帝圣人，故芝草寿徵生。黄为土，位在中央，故轩辕德优，以黄为号。皇帝宽惠，德侔黄帝，故龙黄，示德不异。东方曰仁，龙，东方之兽也，皇帝圣人，故仁瑞见。仁者，养育之味也，皇帝仁惠黎民，故甘降。龙，潜藏之也，见于外，皇帝圣明，招岩也。瑞必由嘉士，佑至必依吉人也。天自然，厥应偶合。圣主获瑞，亦群贤。君明臣良，庶事以康。文、武受命，力亦周、邵也。

金玉是神奇的宝，所以它们的现奇怪异常。金的样先是酒樽，后来变成盟盘，游动沉中，难不奇怪吗！夏朝正当全盛的时候，边远地区把当地的特产神怪之绘成图画献给朝廷，九州的长官向夏朝献铜，夏禹认为这是祥瑞，把铜铸成大鼎。周朝的九鼎，是远方的铜铸成的。远方的人贡的金和自然现在中的金，实质是一样的，都是由于帝王有盛德，为圣王现的祥瑞。如金玉般的盛世，所以就有金玉现的瑞应。汉文帝的时候，玉杯现。金和玉在祥瑞中是无与比的。金的声音和玉的颜，是人间极稀有的。永昌郡中也有金，细小得像粟粒那样大，在边的沙中，老百姓每天可以采得五铢重的金，一纯黄。土生金，土是黄。汉朝，属土德，所以黄金就化生来。金有三个等级，黄金一再现，因为黄是汉朝祥瑞的标志。圯桥上一位老人授给张良一兵书，后来老人又变成黄石，黄石之变成老人现，是汉朝的一符瑞。黄石，也是金一类的东西，质地虽然不同，颜却是一样的。

建初三年，零陵郡泉陵县女傅宁的家里，土中忽然长五棵灵芝草，长的有一尺四五寸，短的有七八寸，叶全是紫，是紫灵芝。郡太守沈丰派门下属官衍盛把紫芝奉献给皇帝，皇帝非常喜，赐给钱、衣服和

译文

程躬奉接了诏书，回来让太守看。自太守以下各级官吏思索领悟诏书的意思，认为皇帝怀疑奏章上有隐瞒的地方，说的情况不真实，作了不正当的粉饰化，就又找机会向皇帝报告得到黄金的真实情况，内容和上次的奏章一样。这件事就搁下了。永平十二年，君贤等人给皇帝上书说：“君贤等人从湖中捡得黄金，郡长官把黄金献给了皇帝，我们至今没有得到报酬。”皇帝下诏书令庐江郡呈报不给陈君贤等人献金报酬的情况。庐江郡呈报陈君贤等人所采取的黄金来自官家的湖中，不是来自陈君贤等人的私家沟渠，所以不给报酬。永平十二年，皇帝下诏书说：“比照当时黄金的价格，给陈君贤等人献金的报酬。”汉代的祥瑞不止一，黄金现特别怪异，所以单独记下了这件事。

陈和陈爵守候在湖边四下观看，看到数百上千枚像钱一样的纯黄的东西，就一同捡取这些东西，各人捡得满满的两手，跑回家拿给家里人看。陈爵的父陈国，是过去免职的官吏，字君贤，他大惊问：“这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陈爵讲述了捡到的情况，君贤说：“这些都是黄金呀。”立即与陈爵一起跑去那里，到了现金的地方，中黄金还很多，君贤亲自下去拾取。陈爵和陈的邻居们都听说了，一齐来争捡黄金，合计捡得十多斤。君贤亲自把这件事告诉了相，相又告诉了太守。太守派官吏收取捡到的黄金，派门下属官程躬将黄金献给皇帝，详细他讲述了捡到黄金的情况。皇帝下诏书说：“如果像奏章所说的那样，就算了。如果不像奏章所说的那样，就要依法惩办。”

永平十一年，庐江郡皖侯国边境上有个大湖。皖侯国百姓家有两个男孩叫陈爵和陈，年龄都在十岁以上，他们一起到湖边去钓鱼。陈先去钓，陈爵后来才去。陈爵问陈：“钓着鱼了吗？”陈说：“钓着了。”陈爵立回去取钓竿和钓线，走到离陈四十步左右的地方，看见湖边有个酒樽，颜纯黄，淹没在中。陈爵以为是铜，就到中去取它，又又重不能搬动。陈看见了，大声问：“捞什么东西？”陈爵说：“这里有铜，搬不起来。”陈过来帮助他，到中还没有抓住，酒樽立刻变成一个盟盘，下沉到之中，再也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