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粤西游徐霞客游记记十三(2/4)

十三日黎明行船四十里,上午经过旧街,已柳州府洛容县的境内了,街在江北岸。又行四十里,中午过了排。又行四于里,下午抵达洛容县的南门。县虽然有城,可街市店铺荒凉冷落,城中有草房数十家,县城门唯有一个老妇人住在里面。〔旧的洛容县在今天县城北边八十里,那地方到柳州府有一百三十里。今天的是新县城,向西南到柳州五十里。路须溯柳江走三天才到。〕晚上住在船上。预定了匹为静闻上路准备。

丁丑年(崇祯十年,1637)六月十二日早餐后登船,顺往南行,曲曲折折向西转,二十里,到小江,是永福县的辖境。又行二十里,路过永福县。县城在北岸,船夫临时停船去买菜。又向西南行船三十五里,下了兰麻滩。这个河滩悬狼腾涌得特别厉害,河岸上有兰麻岭,行路的人也到这里非常狭窄。又行二十里,下了险滩是理定,理定城在江北岸。又行十五里天便黑下来了。又行十五里,停泊在新安铺。

十四日黎明起床吃饭,找来挑夫担着筐包袱,让驮着静闻,由南门外绕过城往西走。静闻刚一登上坐骑,上翻而下。顾仆跟随静闻、挑夫先离开,我带着坐骑返回来调换,换了两次可两次都不能走。打算乘车走,大家认为车上下颠簸甚于,而且上坡下岭时,必须下车来扶着拉着,更为不便。只得用重金

译文

坐憩久之,仍以前法下。前横阈,复西北,一里抵独秀峰下。又西向而驰五、六里,遇来者,问无乘肩舆僧,止有一卧车僧。始知舆人之故迟其行,窥静闻可愚,私以车代易也。其北望有两尖峰亭亭夹立,南望则群峰森绕,中有石缀,纤幻殊甚,而不辨其名。又西五、六里,则柳江自南而北,即郡城东绕之滨矣。江东之南山,有楼阁悬翠微,为黄氏书馆。即壬戌会魁〔会试第一名〕黄启元。时急于追静闻,遂西渡江,登涯即阛闠n huì市中商店连络;从委巷二里柳州城。东门以内,反寥寂焉。西过郡治,得顾仆所止寓,而静闻莫可踪迹。即南门,随途人辄问之,有见有不见者。仍过东门,绕城而北,由唐二贤祠蹑之开元寺。知由寺而,不知何往,寺僧言:“此惟千佛楼、三官堂为接众之所,须从此觅。”乃寺,由其东即北趋,里余而得千佛楼,已暮矣。问之僧,无有也。又西趋三官堂。门,众言有僧内,余以为是矣;抵僧栖,则仍乌有。急,复南抵开元东,再询之途人,止一汲者言,曾遇之江边。问:“江边有何庵?”曰:“有天妃庙。”暗中东北行,又一里,则庙在焉。庙与静闻遇。盖舆人以车代舆,而车不渡江,止以一人随携行李,而又重索静闻之资,惟恐与余遇,故迂历城外荒庙中,竟以被诒yì遗留僧抵钱付去。静闻虽病,何愚至此!时庙僧以饭饷,余、舆同卧庙北野室中,四俱竹篱零落,月明达旦。

铺四壑,自上望之,如步帐回合,倏忽影灭。雨止乃下,仍从石坊逾南坳,共二里,转是山西麓。先,其门西向,竖若合掌,内洼以下,左转而西,黑不可扪;右转而东下,不可穷,乃峻之崖,非窈窕之也。又北,即向时大所望之门亦西向,连叠两重。外有大石,横卧当门,若置阈焉,峻不可逾。北有隘,侧,即为下中有石中悬,复间为两门,南北并列。先从南门,稍洼而下,其南峻裂斜骞,非攀跻可及;其北崖有隙,穿悬石之后,通北门之内焉。其内亦下坠,而东底,产汩汩,与南右转之底,下潜通。由北门,仰视上层,石如荷时,下覆虚悬,无从上跻。复从南门之侧,左穿外窍,得一旁龛。龛外有峡对峙,相距尺五,其上南即龛,北即覆叶之端。从峡中手攀足撑,遂从虚而凌其上。则上层之,东,而返照之,不可向迩;惟北裂崖成窦,环通门,石质忽灵,然转异;攀隙西透,崖转南向,连开二楹,下跨重楼,上悬飞,内不而宛转有余,上不属而飞凌无碍。岩之以凭虚驾空为奇者,朔珠明之外,此其最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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