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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游徐霞客游记记十二(2/6)

甫过桥,余问得其,而顾仆与负者已先向县治。余听听任其前,独沿川岸溯去。

返跻一里,复北上脊。见脊之东有南向,然去川甚远,余知非河上,而揽南山,凭临绝壑,亦超然有云外想,遂披棘攀崖之。其虽不甚,而上覆下平,倒青冥苍天,呼日月,此为最矣。

又西盘南山之嘴,一里余,为二村。

半里,复上坡,随南山而西,上倚危崖,下奔湍急。五里,有村在溪北,是为三村。至是南界山横突而北,北界山环三村之西,又突而南,坞始西窒焉。路由溪南跻北突之坡而上,一里半。抵峰。其峰北瞰三村溪而下,溪由三村西横啮北峰之麓,破峡西。峡束,止容不容人,故路逾其巅而过,是为罗鬼岭,东西分富民、昆明之界焉。过岭西下四里,连过上下罗鬼两村,则三村之,已破峡西。界两村之中而西,又有一溪自北坞来,与三村溪合并西去。路随之,行溪南二里,抵西崖下,其稍曲而南,横木梁渡之。有村倚北山而聚,是为阿夷冲。

又从其西一里半,逾一波。又一里半,昏黑中得一村,亦倚北山,是为大哨。觅宿肆不得,心甚急。又半里,乃从西村得之,遂宿其家。

从溪南随行一里,过村之西。沿一里半,复上坡西行。

二里,再下坞中。半里,路旁有卖浆草舍倚南坡,则顾仆与行李俱在焉。

初十日鸣起饭,门犹不辨。西南行塍中,一里半,南过一石桥,即阿夷冲溪所也。溪向西北,路度桥南去。半里,又一自东南峡中来,较小于阿夷冲溪,即《志》所云溪之也。二各西螳螂川。度木桥一里余,得大溪汤汤大,即螳螂川也;自南峡中,东北直抵大哨西,乃转北去而金沙江。有石梁跨川上,其下分五巩,上有亭。其东西两崖,各有聚落成衢,是为桥。过桥,西北一里,即富民县治。由桥西溯川南行七里,为河上。先是有老僧居此中,人以老和尚呼之,故沙朗村人误呼为老虎。余至此,土人犹以为老和尚也。及抵,见有刻为河上者,盖前任县君以临溪,取河上公之义而易之。

一里抵麓,得前所见翳路,瞰川崖而南,半里,即横脊之东垂也。前误,在脊南绝,此在脊北穷峡。门东向,与东峰夹束螳川,嵌峡底,前惟当午一

虽不得,而觇此奇峭,亦一快也。

一里,西南峡。

又三里,随峡转而南,皆濒川岸行。

有男妇十余人,自陡坡来,隔涧停睇,迨余下,问何所事。余告以游山。两男亦儒者,问其上何有。余告以景不可言尽。恐前行者渐远,不复与言,遂随少北转而西行峡中。

村之西有坞北,横涉而过之。

凭憩久之,仍逾脊北下。

又二里,见路直蹑山西上,余疑之,而路甚大,姑从之。一里,遇樵者,始知上山为胡家山,乃土寨也,乃复下,濒川而南。一里,其路又南上山,余觇其旁路皆翳,复随之。蹑山南上,愈上愈峻,一里,直登岭脊,而不见。其脊自西峰最横突而东,与东峰夹川,只通一线者也。盖西岸之山,南自安宁圣泉西龙山分支传送而来,至此耸为危峰,屏压川,又东北坠为此脊,以横扼之;东岸之山,东自圈哨岭分支传送而来,至此亦耸为危嶂,屏压川,又西与此脊对而挟持之。登此脊而见脊南山势崩坠,夹川如线,川自南来,下嵌其底,不得自由,惟有冲跃。脊南之路,复坠渊而下,以为此下必无通衢,而坠路若此,必因而辟。复经折随之下,则树影偃密,石崖亏蔽,悄非人境。

下坠一里,路直西南峰下,其峰崩削如压,危影兀兀坠。路转其夹坳间,石削不容趾,凿孔悬之,影倒奔湍间,犹窅yǎo远然九渊比喻其也。至是余知去路甚远,已非之所丽,而其险峭,徘徊不忍去。忽闻上有咳声,如落自九天。已而一人下,见余愕然,问何以独踞此。余告以寻,曰:“在隔岭之北,何以逾此?”余问:“此路何往?”曰:“沿溪蹑峭,四十里而抵罗墓。”则此路之幽阒,更非他径所拟矣。

一里,渐上北坡。缘坡西行,三里,峡坞渐开。又四里,坞愈开。其北崖逾山南下者,即沙朗后山所来;其南坡有聚落倚南山者,是为村。路至此始由坞渡溪。溪上横木为桥,其即陡坡并天生桥中所,西而注于螳螂川者也。

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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