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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游徐霞客游记记三十一(2/7)

分为二,一从右下危坡,一从左转箐。余先随箐下,半里,右顾崖间,一亭飞缀,八角重棂,倚悬崖之上,乃参府吴君蜀人,名荩臣。新建以祀纯者。由亭左再下,缘箐半里,南转,仰见亭下之石,一削千仞,如莲一穹向空,其南又竖一骈附之,皆纯石无纤纹,惟中垂一线,阔仅尺余,凿级其中,仰之直若天梯倒挂也。北之上,大书“奠山大川”五字,亦吴参府笔,其下新构建造一轩跨路,貌灵官于中。

十七日余起,见日丽山幽,拟暂停憩其间,以中存米作粥,令顾州寓取贵州所买蓝纱,将鬻以供杖泛指路费。而此地离州仅八里,顾去不返。抵下午,馁甚,胡饭余。既而顾至,纱仍不携来也。

嵸山下有二海,城南并无潴,岂洪尽扬尘耶?

皆释盛于佛教比教昌盛,而此独反之。已复下箐中,蹑太极崖,过北下,从一线之级上。

半里,得大,随而西上坡。

四峰瞭视者,呐声相应,两箐搜觅者,上下不一,竟不得虎。

复上西崖。其南一峰耸,凭空揖瀑,是为龙光台,上建关帝殿。回盼久之,复下西崖。其崖甚狭,东即瀑坠空,西亦夹坑环屋。俯视屋下坑底,有泉叠碓,亦舂也,而当环坡间,其西即南下缅箐大,不知所从。细瞰之,从脚下透,南分为二,一随大南注,一复石下,夹坑之屋为舂。回眺崖北有峡一线,下五六丈,骈峙北来,阔仅一尺,而不啻三丈余,从其底透前崖之腹而其南。计崖之上,亦三丈余,南至,上连三四丈,不识其下透之与上骈之峡,从何而成,天巧人工,两疑不能至此矣。

乃复西北上,一里,蹑其最,东俯州城东坞,西俯峨陇南坞,皆近夹此脊下,而峨陇之西,又有峰一重,自北而南,夹峨陇之坞,南缅箐,而与大盈之江合而南去焉。东南树密翳,乃从西北下,甚峻,半里就夷平地。随东箐北行岭脊,又半里,路“十”字:一从南直北者,俱行其脊;一从东箐中上,横过西北者,山腰。知宝峰之寺在箐翳矣,乃折而东下。木叶覆丛条间,甚峻而,非攀枝,足无粘步。

从崖上蹑西峰,一里,有寺踞峰之东,门东向,为毗卢寺。由其西二里,直抵擂鼓尖峰下,见有路直蹑峰西上,而路有二生儒生或书生指宝峰大尚在北,乃横涉田间。

过新桥,西行半里,有岐:西北行者,为乌沙、尖山;南下者,为跌。余闻其胜甚,乃先南趋。竹坞中一里,涉一东小涧,南上坡,折而东约半里,有大石梁架大盈江上,其桥东西跨新桥下

当西北从岐上,而余误从西南,一里,蹑峻,一里,渐转南陟,复向擂鼓行。又一里,心知其误,遂西逾岭脊,则望见宝峰殿阁,在西北岭半,与此脊齐等,而隔箐两重,其下甚,皆从西南岭脊坠下。计随坡东下,就大复上,与蹑坡西上,从峰脊转下,其路相比,不若上之得以兼陟其也。遂西南上,甚峻,一里,直擂鼓尖之西,有路自尖南向来合,同之西北度脊。脊北路分为二,一西北沿峰去,一东北攀岭行。一里,再逾岭陟脊,其脊两旁皆东西下,乃饭于脊。过北,路复分为二如前,然东北者犹非宝峰路,尚隔一箐也。

而玉皇阁东向。此寺南向,寺东龙砂最微,固不若玉皇阁当环箐中央,得一山之正也。寺颇寥落,有尼尼姑居之,此昔之伽陀指印度僧人修

巅塘关南越大山,西南绕古勇关北。分支东突者。为尖山;东南突者,为鞍山;又分支南下者,为宝峰,又南为打鼓尖,又南尽于龙光台。其鞍山正支东度者,一起为

环腾多土山,独是崖纯石,危穹夹箐之间,觉耳目顿异。玉皇阁南亦悬箐无路,灵官轩北又凿崖为梯,嵌夹石间。北下数丈,有石坊当其前,大书曰:“太极悬崖。”从此北度东下之箐,再上北坡,共里余,则宝峰寺当峰而踞,与玉皇阁等。

十八日录记于虚亭。先夜有虎从山下啮参戎,参戎命军士搜山觅虎。

二里,西抵擂鼓之北。

余置行,令顾仆守其,乃由亭前东下。

下坠成潭,嵌峡底甚,因下蹈之,有屋两重在夹壑中,乃王氏舂也。

侧有尖特耸,夹级为门,其下玉皇阁倚之。

从桥西稍南上坡,不半里,其从左峡中透空平坠而下,崖十余丈,三面环分三派飞腾,中阔丈五,左骈崖齐涌者,阔四尺,右嵌崖分趋者,阔尺五,盖中如帘,左如布,右如,势极雄壮,与安庄白河齐观,但此崖更近而。从西崖绕南崖,平对而立,飞沫倒卷,屑玉腾珠,遥洒人衣面,白日间真如雨雪片。土人所称久雨不晴者以此,但“雨”字当易“旱”为是,用“雨”字则叠床架屋矣意即用字重复,不当。

其级峻甚,几不能留趾,幸两崖束,手撑之以登。一上者八十级,当纯亭之南,峡始曲折为梯,又三十余级而抵虚亭间。余拟打算眺月于此,以扩未舒之观,因拭桌作记。令顾太极下箐东以爂,二黄冠士止之,以饭饭余。仍坐虚亭,忽狂飚大风布云,迨暮而月全翳。邵谓虚亭风急,邀余卧其榻。

下一里,转殿角之右,则三清殿也。前有虚亭三楹,东揽一川之胜,而其下亭阁缀悬崖间,隔箐回坡,咫尺缥渺此句描绘亭阁或隔着树林,或在坡的另一面,虽看上去很近,实则遥远。殿西庑为二黄冠所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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