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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游徐霞客游记记三十九(2/7)

“火”者,一喧之主也,即中土保长、里长之类。

昔众议就崖建桥,孙郡尊已同元中辈亲至而相度之。后徐别驾及腾越督造卫官,以私意建桥于石崖北沙嘴之冲,旋为摧去,桥竟不成。

由村北溯溪西向,二里,过上蛮边,渐峡。又西一里余,涉一沟,逐临南涧倚北坡而行。又里余,则北坡稍开,有岐北去。又西逾坡,过一塘,北下峡中。共二里,有溪自北峡来,架木为桥,西度之

十一日晨起,早龙江饭,且言:“江外土人,质野不驯,见人辄避。君游石城,其山在西北崇峡之上,路由蛮边。蛮边亦余所辖,当奉一檄文书,令其火供应除,拨寨夫引至其,不然,一时无栖托之所也。“余谢之。龙江复引余庐前旷,指而言曰:”东北一峰特耸,西临江左者,为王尚书驻营之峰。

十二日火饭,延一旧土官同餐。其人九十七岁矣,以年,后改于早龙江者。喧中人皆言,其人质直而不害人,为土官最久,曾不作一风波,有馈之者,千钱之外辄不受。当考察之,终莫得其过迹。喧人念之,共宰一,卖为赡老之资。既饭,以一人引余往中台寺。余其人竟引探石城,不必由中台。其人言:“喧中人俱不识石城路,惟中台僧能识之;且路必由中台往,无他也。”余不信,复还。遍征之喧中,其言合,遂与同向中台。

其僧即石城下层中台寺僧,结庵中台之上,各喧土人俱信服之,今为取木延匠,将开建大寺。此僧甫下山,与各喧火议开建之事,言庵中无人,劝余姑停此,候其明日归,方可由庵觅石城也。余从之,坐栏上作纪。下午浴于涧。复登栏,观火家烹小豚祭先。令一人从外望,一人从内呼。问:“可来?”曰:“来了。”如是者数十次。以布曳路间,度龛而酌之饭之,劝亦如生人。薄暮,其以酒来献,乃火酒也。酌于栏上,风雨忽来,虽栏无所蔽,而川中蕴,即就栏而卧,不暇移就其室也。

此地为猛赖,乃上江东岸之中,其脉由北冲西溪北界之山,西突为王尚书营者,下坠坞中为平畴,南衍至此;上江之西潆之,北冲西溪东夹之,而当其会之中;溪南即所下之岭,自猛淋南夹溪南下,峙为下之龙砂,而王尚书营岭即其本支,而又为上之虎砂也。上江之东,尚称为“寨”,二十八寨皆土酋官舍。江以西是为十五喧“喧”者,取喧聚之义,谓众之所集也。惟此地有此称。其人皆彝,栏居窟,与粤西彝地相似。而早龙江乃居中而辖之者。

八湾南为潞江安抚司。

赤着脚而涉,而足下不能自主,危甚。于是上西坡,南向随。行塍间,一里,稍折而西南,又一里,早氏之庐,已暮。始在其外室,甚陋,既乃延中堂,主人始揖,犹以红布缠首者。讯余所从来,余以氏对。曰:“元康与我厚厚待,何不以一柬相示?”余元康诗示之,其人乃去缠首,易巾服而,再揖,遂晚餐,而卧其中堂。

《志》,十五喧无蛮边之名,想即所谓中冈也。闪太史亦有庄在焉。觅火不见。其妻持檄觅一僧读之,延余坐竹栏上而餐焉。

此江王靖远与思任夹江对垒,相持不得渡。

西北重峡之下,一冈东突江右者,是为蛮边,昔麓川叛酋思任踞为巢。

渡舟为龙江之弟龙川所,只驼骑各畀之钱,而罄不带他之渡,无畀钱者。时龙川居江岸,西与蛮边之路隔一东下小溪。渡夫谓余,自蛮边回,必向溪南一晤龙川。余许之。乃从小溪北岸登涯,即西北行,于是涉上江之西矣。此十五喧之中也,循西山北二日为崩戛,南二日为八湾。

其后重岸上,是为石城,思酋恃以为险,与王尚书夹江相拒者也。此地昔为战场,为贼窟。今藉天威灵,民安地静,产丰盈,盛于他所。他方苦旱,而此地之雨不绝;他莳,而此中之新谷已登,他多盗贼,而此中夜不闭。敢谓穷边非乐土乎!第无人至此,而今得之,岂非山川之幸!“余谢不敢当。时新谷、新,一时并,而晚稻香风,盈川被陇,真边境之休风,而或指以为瘴,亦此地之常耳。

一夕缚羊于鼓,缚炬于筏,放之蔽江南下。思酋见之,以为筏且由下渡,竞从西岸趋下,而且师从上济矣,遂克之。今东岸之罗明,乃其缚松明寨,罗鼓乃其造鼓寨也。

西北三里,有溪自西峡,北渡之。半里,有聚落倚坡东向罗列,是为蛮边。

既饭。龙江侍行,余固辞之,期返途再晤,乃以其檄往。门,即溯江东岸北行。二里,时渡舟在西岸,余坐东涯树下待之,半晌东来,乃受之。溯稍北,又受驼骑,此自北冲西来者。

崩戛北为红野人。

王命多缚筏。

昔时造桥,西逾山心,壶瓶,至腾,尚在其南下二十里。其天生石崖可就为桥址者,又在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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