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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游徐霞客游记记四十(2/6)

南有坞盘而为田,北正对笔架山之南垂,有数家当坞。日才下午,而前无止,遂宿。

二十六日禹锡晨至寓,邀余移往其斋。

二十一日命顾仆往玛瑙山取石树,且以失约谢元康。

二十三日早,元真邀饭。以顾往玛瑙山,禹锡知余无人餐,故令元真邀余也。先是自清关遇雨,受寒受跌,且受饥,连日甚不安,以汗发之。

已而俞禹锡又使人来邀移寓。余乃令顾仆以石树往视之,相与抵掌拍手叫好为异惊奇。已而往谢太史之赐,太史亦为索观,遂从禹锡送往观之。

晚还宿于俞。

方赴市取药,而禹锡知余仆未归,再来邀余,乃置药而赴之,遂痛饮。夜,元真辈先去,余竟卧禹锡斋。禹锡携袱fú被单被连榻,且以新绵被覆余,被褥俱丽甚。余以醉后觉蒸蒸有汗意,引被蒙面,汗如雨,明日遂霍然,信乎挟纩丝棉之胜于药石也。

而顾返。

二十四日还寓。

二十九日晨,雨时作时止。待饭待夫,久之乃别禹锡。适元真、闪太史亦来送。

二十日作书并翠生杯,托安仁师赍送丽江木公。

三十日店妇鸣起炊,平明余起而饭,店东南行。

半里,遂由狮腋下降,路甚仄,

二十五日闪太史以所作长歌赠,更馈以赆。其歌甚畅,而字画遒劲有法,真可与石斋赠余七言歌并镌为合璧。

父约,而不从松坡返,能不使老父盼望耶?”余始知为太麓乃郎。太麓虽言其长读书城中,而不知即与刘馆并也。禹锡邀饭,其岳闪太翁降乩jī旧时求神降示语相示,录之,暮乃返。闪知愿使以知愿书仪并所留柬札来,且为余作书与杨云州。

元康见余不返,亲往松坡询踪迹,故留待三日而后归也。

遂西北两涉小坞,二里余,升坡而东,遂循永昌溪南崖行。溪嵌崖底,止见北崖削下嵌,而犹不见。又东二里稍下,见嵌崖底如一线,遂东见其门对束如削,门外环畴盘错,溪曲折其中,有村倚北崖之东,即落寨也。其南崖之夹溪为川者,东突如踞狮,从其北,路从其南下。

稍下,渡南来小溪,即上坡东逾南转,即养邑东环之支也。

南门,从大南二里,至夹路村居之街,遂分路由东岐,当平坞中南行,西与沙河之相望。五里,过神济桥。其南居庐连亘,是为诸葛营,诸葛之祠在焉,东向,颇小。又南为东岳庙,颇,亦东向。又南五里,为大树墩,亦多居庐,村之北有小溪东南,村之南有小溪东北,合于村之东而东去,此两即卧狮窝之也。又南三里,有自西沿南坡而东,此乃坳铺东注之,小石桥跨其上。越桥南上坡,路分为三:一西南向大山之麓,一东南为石甸、姚关之,一直东为养邑。于是直东行坡上。三里,有小溪自南而北,此亦自西南而来,至此北注而于东溪,同东向落坑者,其源当于冷。于是下越一木桥,复东上坡,坡北有村倚之,其地为三条沟。由坡东东南下而复上,三里,越一冈,有两三家当冈,是为胡家坡。越冈而东,三里又下,有自南而北,南坞稍开,下盘为田,有数家倚南冈,是为阿今。过阿今,复东上三里,其南坞遂分东西下。又东五里,乃饭。又三里稍下,为养邑。

二十八日夫至行,禹锡固留,乃坐禹锡斋阅《还魂记》,竟日而尽。晚酌遂醉。夜大雨。

既卧,太史以静闻铭来赐,谓明日五鼓祭先,不敢与外事也。

其意,从之。比至而知愿归,即同往晤,且与之别,知此后以服阕què即服丧事,与太史俱有哭泣之哀,不复见客也。比门,太史复令人询静闻名号寺名,盖为静闻作铭已完,将书以界余也。更谓余,石树甚奇,恐致远不便,留之斋,以挹清风。余谓“此石得天禄石渠之供甚幸,但余石不固何”知愿曰:“此正所谓石友谊固的朋友也。”遂置石而别。余仍还刘馆,作纪竟日。

二十七日余再还刘馆,移所未尽移者。并以银五钱畀禹锡,买葼六斤。甚,禹锡为再蒸之,袋以贮焉。乃为余定往顺宁夫。

有公馆当坡,西瞰壑中,田庐历历。车逾坡而下,又涉一小坞而东上坡,遂行冈,共五里。路分二岐:一东南者,为西邑;一西北者,为山河坝。先是问,多言由西邑逾芭蕉岭达亦登,有从石盘中溢,其有大通顺宁。余从之,而养邑店主言,往西邑路近,而山溪无桥,今雨后无桥,涨难渡;当折而北,由山河坝渡其下,仍由枯柯而达亦登为便。至是,见同行者俱不走西邑而走山河坝,余亦从之。

十九日闪太史手书候叙,既午乃赴之。留款西书舍小亭间,董太史一卷一册相示,书画皆佳,又大理苍石屏置座间。另觅鲜葼瀹汤以佐饭。夜乃归馆。知安仁所候闪《序》已得,安仁将反命丽江矣。

二十二日雨,禹锡同闪太史来寓,坐竟日,贳移酒移肴,为联句之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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