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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周(2/2)

是中国历史上最好学的人,他喜向天下万事万学习。孔有没有向老聃学习过,这曾是儒两家争论的一个焦。本文记载了这个学习过程。文中首先讲了孔家族历史,说他的家族是以恭俭名的。孔适周,是要“观先王之遗制,考礼乐之所极”他在周朝问礼于老聃,访乐于苌弘,对郊社之所,明堂之则,庙朝之度都了考察。真正了解了周公为何是圣人与周之所以王天下的原因。

离开周国时,老去送他,说:“我听说富贵者拿财送人,仁者用言语送人。我虽然不能富贵,但私下用一下仁者的称号,请让我用言语送你吧!凡是当今的士人,因聪明察而危及生命的,都是喜讥讽议论别人的人;因知识广博喜好辩论而危及生命的,都是喜好揭发别人隐私的人。作为人不要只想着自己,作为人臣要尽职全。”孔说:“我一定遵循您的教诲。”从周国返回鲁国,孔更加受人尊崇了。从远方来向他学习的,大约有三千人。

观看明堂,看到四门的墙上有尧舜桀纣的画像,画了每个人善恶的容貌,并有关于国家兴亡告诫的话。还有周公辅佐成王,抱着成王背对着屏风面朝南接受诸侯朝见的画像。

走来走去地观看着,对跟从他的人说:“这是周朝兴盛的原因啊。明亮的镜可以照形貌,古代的事情可以用来了解现在。君主不努力沿着在使国家安定的路上走,而忽视国家危亡的原因,这和倒着跑却想追赶上前面的人一样,难不糊涂吗?”

评析

鲁君说:“好。”送给孔一辆车,两匹,派了一个人侍候他给他驾车。南敬叔和孔一起到了周国。孔向老询问礼,向苌弘询问乐,走遍了祭祀天地之所,考察明堂的规则,察看宗庙朝堂的制度。于是叹地说:“我现在才知周公的圣明,以及周国称王天下的原因。”

掌天下,那么必定有圣明的君主使他通达。孔从小就喜好礼仪,他大概就是这个人吧。’我父亲又嘱咐我说:‘你一定要拜他为师。’现在孔将要到周国去,观看先王遗留的制度,考察礼乐所达到的度,这是大事业啊!您何不提供车资助他呢?我请求和他一起去。”

在周国观览,周太祖后稷的庙内。庙堂右边台阶前有铜铸的人像,嘴被封了三层,还在像的背后刻着铭文:“这是古代说话谨慎的人。警戒啊!不要多言,多言多败;不要多事,多事多患。安乐时一定要警戒,不要后悔的事。不要以为话多不会有什么伤害,祸患是长远的;不要以为话多没什么害,祸患将是很大的;不要认为别人听不到,神在监视着你。初起的火苗不扑灭,变成熊熊大火怎么办?涓涓细不堵,终将汇集为江河;长长的线不断,将有可能结成网;细小的枝条不剪掉,将来就要用斧砍。如能谨慎,是福的源。能造成什么伤害?是祸的大门。横的人不得好死,争好胜的人必定会遇到对手。盗贼憎恨主,民众怨恨长官。君天下的事不可事事争上,所以宁愿居下;知不可居于众人之先,所以宁愿在后。温和谦恭谨慎修德,会使人仰慕;守住柔弱保持卑下,没人能够超越。人人都奔向那里,我独自守在这里;人人都在变动,我独自不移。智慧藏在心里,不向别人炫耀技艺;我虽然尊贵尚,人们也不会害我。有谁能到这样呢?江海虽然于下游,却能容纳百川,因为它地势低下。上天不会亲近人,却能使人在它的下面。要以此为戒啊!”孔读完这篇铭文,回对弟说:“你们要记住啊!这些话实在而中肯,合情而可信。《诗经》说:‘战战兢兢,如临渊,如履薄冰。’立行事能够这样,哪还能因言语惹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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