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有向孔问：“古代的三皇五帝不用五刑，这是真的吗？”

译文

請罪，君不使有司執縳牽掣而加之也.其有大罪者，聞命則北面再拜，跪而自裁，君不使人捽引而刑殺.曰：『大夫自取之耳，吾遇有禮矣，以刑不上大夫而大夫亦不失其罪者，教使然也.』所謂禮不下庶人者，以庶人遽其事而不能充禮，故不責之以備禮也.」冉有跪然免席曰：「言則矣，求未之聞，退而記之.」

这篇重讨论礼和法的关系。由于人们有的德缺陷，如不知足、不仁、不义、相陵、男女无别、嗜不节等，古代圣王制定了相应的礼仪和刑律，人们懂礼就不会犯刑法，遵礼是“豫其源”，如果“不豫其源，而辄绳之以刑，是谓为民设阱而陷之”可见在礼法的关系上，孔更重视礼的作用。

孔说：“圣人设置防卫措施，贵在让人不犯。制定五刑而不用，是为了到最好的治理。凡是有诈邪恶抢劫盗窃违法妄行不法行为的人，产生于心中的不满足。不满足又产生于没有限度。没有限度，小的就会盗窃，大的则奢侈浪费，都是不知节制。因此君王制订了制度，民众就知了什么不能，知了什么不能就不会犯法。所以虽然制定了诈邪恶抢劫盗窃违法妄行的罪状，却没有陷刑罚的民众。不孝的行为产生于不仁，不仁又产生于没有丧祭之礼。所以明确规定丧祭之礼，是为了使人知仁。能教人懂得仁，为父母服丧就会思念慕他们，举行祭礼表示人还在不懈地赡养父母。丧祭之礼明确了，民众就会遵守孝了。所以虽然制定了不孝的罪状，而没有陷刑罚的民众。以下杀上的行为产生于不义，义是用来区别贵贱表明尊卑的。贵贱有别，尊卑有序，那么民众没有不尊敬上级和长辈的。诸侯定期朝见天的朝聘之礼，是用来显明义的。义显明了，那么民众就不会犯上。所以虽然制订了弑上的罪状，而没有陷刑罚的民众。争斗变的行为产生于相互欺压，欺压的行为产生于长幼无序而忘记了尊敬和谦让。乡饮酒之礼，就是用来显明长幼之序和尊崇敬让的。长幼有序，民众怀着敬让之心，即使设立了争斗变的罪状，也没有陷刑罚的民众。yín的行为产生于男女无别，男女无别夫妇间就失去了情义。婚礼和聘礼享礼，就是用来区别男女和显明夫妇情义的。男女既已有别，夫妇情义既明，即使制定了有关yín的罪状，而民众也没有陷刑罚的。这五情况，是刑罚产生的原因，是各有源的。不预先堵住其源，而动辄使用刑罚，这叫给民设下陷阱来陷害他们。”

评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