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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rong列传(2/7)

穆,尚内黄公主,代友为城门校尉。穆勋,尚东海恭王彊女B036公主,友固,亦尚光武女涅公主。显宗即位,以从兄林为护羌校尉,窦氏一公、两侯、三公主、四二千石,相与并时。自祖及孙,官府邸第相望京邑,婢以千数,于亲戚、功臣中莫与为此。

永平二年,林以罪诛,事在《西羌

以兄弟并受爵位,久专方面,惧不自安,数上书求代。诏报曰:“吾与将军如左右手耳,数执谦退,何不晓人意?勉循士民,无擅离曲。”

嚣不纳。乃与五郡太守共砥厉兵,上疏请师期。

帝以信效著明,益嘉之。诏右扶风修理父坟茔,祠以太牢。数驰轻使,致遗四方珍羞,梁统乃使人刺杀张玄,绝与嚣绝,皆解所假将军印绶。七年夏,酒泉太守竺曾以弟报怨杀人而去郡,承制拜曾为武锋将军,更以辛肜代之。

秋,隗嚣发兵寇安定,帝将自西征之,先戒期。会遇雨,断,且嚣兵已退,乃止。至姑臧,被诏罢归。恐大兵遂久不,乃上书曰:“隗嚣闻车驾当西,臣东下,士众动,计且不战。嚣将峻之属皆逢迎大军,后闻兵罢,峻等复疑。嚣扬言东方有变,西州豪杰遂复附从。嚣又引公孙述将,令守突门。臣孤弱,介在其间,虽承威灵,宜速救助。国家当其前,臣促其后,缓急迭用,首尾相资,嚣势排迮,不得退,此必破也。若兵不早,久生持疑,则外长寇仇,内示困弱,复令谗邪得有因缘,臣窃忧之。惟陛下哀怜!”帝之。

周地势局迫,人兵离散,易以辅人,难以自建。计若失路不反,闻犹迷,不南合,则北文伯耳。夫负虚而易御,恃远救而轻近敌,未见其利也。闻智者不危众以举事,仁者不违义以要功。今以小敌大,于众何如?弃徼功,于义何如?且初事本朝,稽首北面,忠臣节也。及遣伯,垂涕相送,慈父恩也。俄而背之,谓吏士何?忍而弃之,谓留何?自兵起以来,转相攻击,城郭皆为丘墟,生人转于沟壑。今其存者,非锋刃之余,则亡之孤。迄今伤痍之未愈,哭泣之声尚闻。幸赖天运少还,而将军复重于难,是使积疴不得遂瘳,幼孤将复离,其为悲痛,尤足愍伤,言之可为酸鼻!庸人且犹不忍,况仁者乎?闻为忠甚易,得宜实难。忧人大过,以德取怨,知且以言获罪也。区区所献,惟将军省焉。

及陇、蜀平,诏与五郡太守奏事京师,官属宾客相随,驾乘千余两,、羊被野。到,诣洛城门,上凉州牧、张掖属国都尉、安丰侯印绶,诏遣使者还侯印绶。引见,就诸侯位,赏赐恩,倾动京师。数月,拜为冀州牧,十余日,又迁大司空。自以非旧臣,一旦朝,在功臣之右,每召会见,容貌辞气卑恭已甚,帝以此愈亲厚之。小心,久不自安,数辞让爵位,因侍中金迁达至诚。又上疏曰:“臣年五十三。有年十五,质顽钝。臣朝夕教导以经艺,不得令观天文,见谶记。诚令恭肃畏事,恂恂循,不愿其有才能,何况乃当传以连城广土,享故诸侯王国哉?”因复请间求见,帝不许。后朝罢,逡巡席后,帝知有让,遂使左右传。它日会见,迎诏曰:“日者知公让职还土,故命公暑且自便。今相见,宜论它事,勿得复言。”不敢重陈请。

之,乃赐以外属图及太史公《五宗》、《外戚世家》、《魏其侯列传》。诏报曰:“每追念外属,孝景皇帝自窦氏,定王,景帝之,朕之所祖。昔魏其一言,继统以正,长君、少君尊奉师傅,修成淑德,施及孙,此皇太后神灵,上天祐汉也。从天来者写将军所让隗嚣书,痛骨髓。畔臣见之,当栗惭愧,忠臣则酸鼻涕,义士则旷若发目蒙,非忠孝悫诚,孰能如此?岂其德薄者所能克堪!嚣自知失河西之助,族祸将及,设间离之说,惑真心,转相解构,以成其。又京师百僚,不晓国家及将军本意,多能采取虚伪,夸诞妄谈,令忠孝失望,传言乖实。毁誉之来,皆不徒然,不可不思。今关东盗贼已定,大兵今当悉西,将军其抗厉威武,以应期会。”被诏,即与诸郡守将兵金城。

二十年,大司徒涉坐所举人盗金下狱,帝以三公参职,不得已乃策免。明年,加位特。二十三年,代兴行卫尉事,特如故,又兼领将作大匠。弟友为城门校尉,兄弟并典禁兵。复乞骸骨,辄赐钱、帛,太官致珍奇。及友卒,帝愍年衰,遣中常侍、中谒者即其卧内

八年夏,车驾西征隗嚣,率五郡太守及羌虏小月氏等步骑数万,辎重五千余两,与大军会平第一。先遣从事问会见仪适。是时,军旅代兴,诸将与三公中,或背使者私语。帝闻先问礼仪,甚善之,以宣告百僚。乃置酒会,引见等,待以殊礼。拜弟友为奉车都尉,从弟士太中大夫。遂共军,嚣众大溃,城邑皆降。帝功,下诏以安丰、泉、蓼、安风四县封为安丰侯,弟友为显亲侯。遂以次封诸将帅:武锋将军竺曾为助义侯,武威太守梁统为成义侯,张掖太守史苞为褒义侯,金城太守B239钧为辅义侯,酒泉太守辛肜为扶义侯。封爵既毕,乘舆东归,悉遣等西还所镇。

初,更始时,先零羌封何诸杀金城太守,居其郡,隗嚣使使赂遗封何,与共结盟,发其众。等因军击封何,大破之,斩首千余级,得、羊万,谷数万斛,因并河扬威武,伺候车驾。时,大兵未乃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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