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其立相也，陈功而加之以德，论劳而昭之以法，参伍相德而周举之，尊势而明信之。是以下之人无谏死之誋，而聚立者无郁怨之心，如此，则国平而民无慝矣。其选贤遂材也，举德以就列，不类无德；举能以就官，不类无能；以德弇劳，不以伤年。如此，则上无困，而民不幸生矣。

明立设，不以逐伤义。礼私，势不并论。爵位虽尊，礼无不行。选为都佼，冒之以衣服，旌之以章旗，所以重其威也。然则兄弟无间郄，谗人不敢作矣。

行赏过多则导致国贫，行罚过重则导致暴。财力贫乏和法令暴，都是会丧失民心的。所以，明君总是注意对于人民平时的教导，这样可以使人民平时得治，战取胜，防守也牢不可破。行赏过多了，上面就不能供应；刑罚太暴了，人民就不会信服。所以，明君就要讲饮宴、吊丧的礼节，对人们分别等级给予不同的礼遇。所以，明君还用八官职来勉励他们，用不同品秩的衣服来表彰他们，用国家俸禄来满足他们的生活，用国家法度来抬他们的地位，这样，人们就都会亲附君主，可以为君主所用。人民可用，那末天下就会归心了。人君行，天下就来归附；不行其，天下就不归附。这好比狼涌起，到了又会落下来，乃是必然的趋势。所以，用恩德来安抚人们，用威势来震慑人们，天下就会归心了。一个有的国家，通过发号施令，国内男女都会亲附于君主；通过宣布法律和宪章，贤人列士都会尽心竭力于君主。千里之内的地方，哪怕是一束布的惩罚，一亩地的赋税，君主都可以完全了解。主刑杀的不敢私窃刑杀的权限，主赏赐的不敢偷窃行赏的权限，人们服帖得象一个父亲的儿，象一个家的情况一样，这是由于义礼分明的原故。

国之所以者四，其所以亡者二。内有疑妻之妾，此也；庶有疑適之，此家也；朝有疑相之臣，此国也；任官无能，此众也。四者无别，主失其。群官朋党，以怀其私，则失族矣；国之几臣，约闭谋以相待也，则失援矣。失族于内，失援于外，此二亡也。故妻必定，必正，相必直立以听，官必中信以敬。故曰：有中之，有兄弟之，有大臣之，有中民之，有小人之。五者一作，则为人上者危矣。中曰妒纷，兄弟曰党偏，大臣曰称述、中民曰詟谆，小民曰财匮。财匮生薄，詟谆生慢，称述、党偏、妒纷生变。

译文

四肢六，之也。四正五官，国之也。四肢不通，六不达，曰失。四正不正，五官不官，曰。是故国君聘妻于异姓，设为姪娣、命妇、女，尽有法制，所以治其内也。明男女之别，昭嫌疑之节，所以防其也。是以中外不通，谗慝不生；妇言不及官中之事，而诸臣弟无中之，此先王所以明德圉，昭公威私也。

迂则之，民通则迂之。决之则行，之则止。虽有明君，能决之，又能之。决之则君行于礼，之则小人笃于农。君行于礼，则上尊而民顺；小民笃于农，则财厚而备足。上尊而民顺，财厚而备足，四者备，顷时而王不难矣。

人君的，违背君抛弃法制而专好行私，这叫作“”人臣的，改变旧制，更易常法，而用言巧语来谄媚君主，这叫作“腾”“”的行为发展到极就会“暴”“腾”的行为发展到极就会“背叛”这四现象现一，就会失改，敌人就会来图谋这个国家。所以，国君多行施舍，宽容大

在下的不拥护在上的，臣不拥护君主，贤人就不会来事。贤人不来，百姓就不肯效力。百姓不效力，天下就不会归心。所以说，施行德政的权力被侵削，君主就危险；论功行赏的权力被侵削，有功的人就危险；发令的权力被侵削，官吏就危险；行刑的权力被侵削，百姓就危险。贤明的君主是明确禁止这不正当的侵削行为的。上面没有不正当的侵夺君权的议论，下面就不会有侥幸投机的心理了。

古时没有君臣上下之分，也没有夫妻偶的婚姻，人们象野兽一样共而群居，以力互相争夺，于是智者诈骗愚者，者欺凌弱者，老、幼、孤、独的人们都是不得其所的。因此，智者就依靠众人力量来禁止暴，暴的人们就这样被制止了。由于替人民兴利除害，并规正人民的德，人民便把这智者当作导师。所以术和德行是从贤人那里产生的。术和德行的义理开始形成在人民心里，人民就都归正了。辨别了名，分清了是非，赏罚便开始实行。上下有了排定，民生有了本，国家的都城也便建立起来。因此，国家之所以成其为国家，是由于有人民这个本才成为国家；君主之所以成为君主，是由于掌握赏罚，才能成其为君主。

故正名稽疑，刑杀亟近，则内定矣。顺大臣以功，顺中民以行，顺小民以务、则国丰矣。审天时，地生，以辑民力；禁务：劝农功，以职其无事，则小民治矣。上稽之以数，下十伍以征，近其罪伏，以固其意。乡树之师，以遂其学。官之以其能，及年而举，则士反行矣。称德度功，劝其所能，若稽之以众风，若任以社稷之任。若此，则土反于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