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好象有个东西在维系着,地好象有个东西在擎载着。天若没有东西维系着它。就将坠下来了;地若没有东西擎载着它,就会沉下去了,天不坠
谁能到既能治理好国家而又不用亲自去治理?开创了事业而又不用亲自去开创?完成了事业而不用自己去亲自完成?削弱了敌人而不用亲自去削弱他们?这样才是
好兴旺的。所以说,不
手举事之中正无偏反而可保持中正,谁能领会这个中正的
刻本质呢?所以说,功成则将下降,名成则将有亏。所以说,谁能
到放弃功业与名声而回到普通人的地位呢?谁能
到放弃功业名声而回到尚无成就的状态呢?无成就者固然重视成就,有成就者更应重视尚无成就的本
。太
到了最
之后,便走向偏斜;月亮到了最满之后,便走向亏缺。最
的要走向偏斜,最满的要走向亏缺,最
大了就将走向死亡。谁能把自己忘掉呢?学一学天地的运行法则吧。
知象,乃知行情。既知行情,乃知养生。左右前后,周而复所。执仪服象,敬迎来者。今夫来者,必其
,无迁无衍,命乃长久。和以反中,形
相葆。一以无贰,是谓知
。将
服之,必一其端,而固其所守。责其往来,莫知其时,索之于天,与之为期,不失其期,乃能得之。故曰:吾语若大明之极,大明之明非
人不予也。同则相从,反则相距也。吾察反相距,吾以故知古从之同也。
追索事的来源,研讨事
的实质,由此来探索事
生成的
据。了解现象就可以探查形
,考究
理就可以掌握实情,找到事
的始末,就知
应该给它什么名称了。看来,包藏
类广泛的,莫大于天地;化育
类众多的,莫多于日月;人民生活急切需要的,莫急于
火。然而天不由于某一
的需要而错行它的节令,明君圣人也不因为某一个人的需要而错行它的法度。天
照它的规律运行,万
就自然得到它的好
;圣人也
照他的法度行事,百姓就自然得到他的好
。因此,万
平衡,百姓也安定了。所以,圣人治世,总是安静地在那里等待着。事
一到,就循名责实自然地去治理它。正确的名称自然治理得好,不正确的名称自然会被淘汰。只要是名称正确法度完备,圣人是安坐无事的。名称与法度不可永远不变,也不可没有稳定。要适应变化来裁断事
,了解时宜来确定法度。因为范围偏大则过宽,偏小则局限;事
发展又是参差不齐。
译文
,一个人使用它,没有听说有余;天下人都来行
,也没有听说不足。这就叫作
。稍稍地
行事,就稍得其福;大行之;就大得其福;完全
行事,就得到天下信服;毫不
行事,则人民反抗,其
不免被害。左的方位是
生,有的方位是死亡,
生的方位不伤人,死亡的方位自然会有伤人之事的。不必选择什么良辰吉日,依
行事就可以从其心愿;不用求神问卜,依
行事就可以理解吉凶。这叫作
心闲适,安坐而可以得名。说了好话,
了好事,事成后还应该回到无名的状态。有才能的往往不求
名,真
事的往往显得无事。审量政令的
,要
据事
的实际承担能力行事。
建立常规常,应当以虚静为本,以合于时宜为贵,以正确不偏为准则,这三者协调一致,就能够持久不败。不合我的准则,虽有利也不去
;不合我的常规,虽有利也不推行;不合我的常
,虽有利也不采用。首先是适应天
,其次是适应人心。人们不提倡的事不去应和,天不曾开创的事不去听从。所以,其言论不会失效,其事业不会失败。
人们说好,不轻易听信;说不好,也不轻易听信。保留而加以等待,虚心地戒止冲突,终究会寂然自明的。不要把听途说当成事实,
行观察与考证,不听信任何巧辩,把万事万
归并到一起,相互比较之下,
、恶就自然显现
来了。
战争的击,虽是
击他人;但他人反击
来,也会危及自
。战争的胜利,虽是敌人失败;但得来这个胜利,还是
自自
的牺牲。所以说:凡是得福于鬼神者必行义于人,不义的战争是发动不得的。
国如果骄傲就损害它的
大,弱国如果骄傲就加速它的死亡;
国谦卑就可以发展它的
大,弱国谦卑就可以免于遭到祸患。因此,骄纵的结局将是卑陋,谦卑的结局则是矜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