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代相传永不改变!”
陈乾昔卧病在床,自知余日不多,于是就向他的兄弟交待后事,并命令他的儿子尊己说:“如果我死了,一定要给我做个大棺材,好让我的两个妾分躺在我的两边。”陈乾昔死了以后,他的儿子说:“用活人殉葬,本来就不合礼,何况还要躺在同一棺材里呢?”最终没有杀父妾以殉葬。
仲遂死于齐国的垂。、壬午,噩耗已经传来,可鲁宣公并没有停止绎祭,只不过是在舞蹈时只保留了没有声音的武舞,去掉了有乐器声音的文舞而已。孔子说:“这样做是违礼的。大臣死,绎祭就应该停止。”
季康子的母亲去世了,年幼的公输若作为匠师主持下葬,公输般建议用他新设计的机械来下棺。主人正要答应时,公肩假却说:“不行!下棺的工具鲁国有先例:国君比照天子,使用四块丰碑;仲孙、叔孙、季孙三家比照国君,使用四根木柱。般!你用别人的母亲来试验你的技巧,难道是不得已吗?如果你不借此机会来试验你的技巧,就会感到难受吗?你怎么这样不懂礼呢!”最终没有按照他的建议办。
鲁国与齐国在郎交战。鲁国的公叔禺人看到一个扛着兵器的士兵进入城堡休息,就说:“百姓负担的摇役够辛苦了,交纳的赋税也够繁重了,但是大臣们不能为国家出谋划策,战士又不能为国牺牲,这是不可以的。我既然这样讲了,我就要努力做到。”于是就和邻居的少年汪畸一同奔赴战场,二人都战死在战场上。鲁国人想不用童子的丧礼而用成人的丧礼对待汪跨,但因没有先例,就向孔子请教。孔子说:“他能拿起武器来捍卫国家,即使不用童子的丧礼来办他的丧事,不也可以吗?”
子路要离开鲁国,对颜渊说:“临别之际,你有什么话送我呢?”颜渊说:“我听说,要离开故国,应该先到祖坟上哭某一番再动身;返回故国,就不必哭了,只要到坟上巡视一圈就可以入城。”说罢,颜渊又对子路说:“您给我留下什么话让我安身无咎呢?”子路说:“我听说,经过墓地就应凭轼致敬,经过社坛就应下车致敬。”
工尹商阳和陈弃疾同乘一辆战车追赶吴军,很快地就追上了。陈弃疾对工尹商阳说:“我们可是肩负着国王的使命,您现在可以把弓拿在手里了。”工尹商阳这才握弓在手。陈弃疾又对他说:“您可以向敌人放箭了!”工尹商阳这才射了一箭,射死一人,然后把弓又装入袋子。又追上了敌人,陈弃疾又对他说了以上的话,工尹商阳这才又射杀了二人。每射杀一人,他都闭上眼睛,不忍心看。他让驾车的停止追赶,说:“我们都是朝见国君没有座位,国君设宴没有席位的贱士,杀死三个敌人,也完全可以交差了。”孔子说:“就是在杀人时,也还是有礼节的。”
诸侯联合起来讨伐秦国,曹宣公在联军会合时去世。诸侯要求按照礼节为曹君饭含,而曹人却让诸侯为曹君的尸体穿衣。鲁襄公到楚国访问,正碰上楚康王去世。楚人说:“请鲁君务必为康王的尸体穿衣。”鲁国方面回答:“这样做是违礼的。”楚国方面坚持非这样做不可,于是襄公就让巫先用桃枝在灵枢上来回拂拭,以祛除凶邪,而后才为尸体穿衣。楚国人一看这是君临臣丧之礼,后悔也来不及了。
滕成公去世,鲁国派子叔敬叔去吊丧,并且呈交鲁君慰间的礼品单,又派子服惠伯作他的副手。到了滕国郊外,正碰上惠伯的叔父鳃伯的忌日,敬叔就想改日进城。惠伯说:“我们来吊丧是公事,不可因为叔父的私忌就耽误公事。”于是就进城了。
赘尚出葬亲人,鲁哀公派人去吊丧,在半道上碰着了,赘尚就让开道,在地上画了一个殡宫的平面图,然后就位接受慰间。曾子说:“赘尚的这种作法,还不如祀梁之妻的作法懂礼呢。齐庄公派人从狭路袭击营国,祀梁死于战场。他的妻子在路上迎接他的灵枢,哭得十分悲伤。齐庄公派人去慰问她,她说:‘如果君的臣子祀梁有罪,就应该在市朝陈尸示众;把他的妻妾也抓起来。果君的臣子祀梁无罪,那么我们还有一所先人留下的破宅院,以在那里举行吊礼。像现在这样在半道上吊丧,我可不敢劳您的大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