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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2/10)

林造即论,论成,示王中郎。中郎都无言。支曰:“默而识之乎?”王曰:“既无文殊,谁能见赏?”

殷、谢诸人共集。谢因问殷:“往属万形,万形来不?”

佛经以为袪练神明,则圣人可致。简文云:“不知便可登峰造极不?然陶练之功,尚不可诬。”

林、许掾诸人共在会稽王斋。支为法师,许为都讲。支通一义,四坐莫不厌心。许送一难,众人莫不抃舞。但共嗟咏二家之,不辩其理之所在。

殷中军读小品,下二百签,皆是微,世之幽滞。尝与支林辩之,竟不得。今小品犹存。

褚季野语孙安国云:“北人学问,渊综广博。”孙答曰:“南人学问,清通简要。”支林闻之曰:“圣贤固所忘言。自中人以还,北人看书,如显视月;南人学问,如牖中窥日。”

殷中军问:“自然无心于禀受。何以正善人少,恶人多?”诸人莫有言者。刘尹答曰:“譬如写著地,正自纵横漫,略无正方圆者。”一时绝叹,以为名通。

三乘佛家滞义,支林分判,使三乘炳然。诸人在下坐听,皆云可通。支下坐,自共说,正当得两,三便。今义弟虽传,犹不尽得。

谢车骑在安西艰中,林人往就语,将夕乃退。有人上见者,问云:“公何来?”答云:“今日与谢孝剧谈一来。”

殷中军被废东,始看佛经。初视维诘,疑般若波罗密太多,后见小品,恨此语少。

殷中军虽思虑通长,然于才。忽言及四本,便苦汤池铁城,无可攻之势。

林初从东,住东安寺中。王长史宿构理,并撰其才藻,往与支语,不大当对。王叙致作数百语,自谓是名理奇藻。支徐徐谓曰:“与君别多年,君义言了不长。”王大惭而退。

孙安国往殷中军许共论,往反苦,客主无闲。左右,冷而复者数四。彼我奋掷麈尾,悉脱落,满餐饭中。宾主遂至莫忘。殷乃语孙曰:“卿莫作,我当穿卿鼻。”孙曰:“卿不见决鼻,人当穿卿颊。”

王逸少作会稽,初至,支林在焉。孙兴公谓王曰:“支新领异,怀所及,乃自佳,卿见不?”王本自有一往隽气,殊自轻之。后孙与支共载往王许,王都领域,不与言。须臾支退,后正值王当行,车已在门。支语王曰:“君未可去,贫与君小语。”因论庄逍遥游。支作数千言,才藻新奇,烂映发。王遂披襟解带,留连不能已。

有北来人好才理,与林公相遇于瓦官寺,讲小品。于时竺法、孙兴公悉共听。此人语,屡设疑难,林公辩答清析,辞气俱。此人每辄摧屈。孙问公:“上人当是逆风家,向来何以都不言?”公笑而不答。林公曰:“白旃檀非不馥,焉能逆风?”公得此义,夷然不屑。

林、殷渊源俱在相王许。相王谓二人:“可试一言。而才殆是渊源崤、函之

谢镇西少时,闻殷浩能清言,故往造之。殷未过有所通,为谢标榜诸义,作数百语。既有佳致,兼辞条丰蔚,甚足以动心骇听。谢注神倾意,不觉面。殷徐语左右:“取手巾与谢郎拭面。”

刘真长与殷渊源谈,刘理如小屈,殷曰:“恶,卿不作将善云梯仰攻。”

于法开始与支公争名,后渐归支,意甚不忿,遂遁迹剡下。遣弟都,语使过会稽。于时支公正讲小品。开戒弟:“林讲,比汝至,当在某品中。”因示语攻难数十番,云:“旧此中不可复通。”弟如言诣支公。正值讲,因谨述开意。往反多时,林公遂屈。厉声曰:“君何足复受人寄载!”

康僧渊初过江,未有知者,恒周旋市肆,乞索以自营。忽往殷渊源许,值盛有宾客,殷使坐,与寒温,遂及义理。语言辞旨,曾无愧。领略举,一往参诣。由是知之。

人有问殷中军:“何以将得位而梦棺,将得财而梦矢秽?”殷曰:“官本是臭腐,所以将得而梦棺尸;财本是粪土,所以将得而梦秽污。”时人以为名通。

宣武集诸名胜讲易,日说一卦。简文听,闻此便还。曰:“义自当有难易,其以一卦为限邪?”

许掾年少时,人以比王苟,许大不平。时诸人士及于法师并在会稽西寺讲,王亦在焉。许意甚忿,便往西寺与王论理,共决优劣。苦相折挫,王遂大屈。许复执王理,王执许理,更相覆疏;王复屈。许谓支法师曰:“弟向语何似?”支从容曰:“君语佳则佳矣,何至相苦邪?岂是求理中之谈哉!”

殷中军尝至刘尹所清言。良久,殷理小屈,游辞不已,刘亦不复答。殷去后,乃云:“田舍儿,学人作尔馨语。”

逍遥篇,旧是难,诸名贤所可钻味,也而不能理于郭、向之外。支林在白寺中,将冯太常共语,因及逍遥。支卓然标新理于二家之表,立异义于众贤之外,皆是诸名贤寻味之所不得。后遂用支理。

人诣谢公,东时始总角,新病起,未堪劳。与林公讲论,遂至相苦。母王夫人在后听之,再遣信令还,而太傅留之。王夫人因自云:“新妇少遭家难,一生所寄,唯在此儿。”因涕抱儿以归。谢公语同坐曰:“家嫂辞情慷慨,致可传述,恨不使朝士见。”

殷中军云:“康伯未得我牙后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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