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刺激得土匪们眼睛里都直冒绿光。
魏二槐,尉迟老妖想知道玉面判官能偷点儿什么,以显摆比他们俩有更为高明的手段?
前两项偷不偷得着暂且放下不说,土匪们确实想不出来还有啥物件可以比得偷县衙的官印,以及官妾穿在身上的裤衩更刺激?
有道是强中自有强中手,玉面判官放下大话:如果尉迟老妖,魏二槐真的能够将县衙门里的政府官印,官妾的裤衩偷得到手。他玉面判官就能够将县太爷活人偷上两界岭,让县太爷亲口验证,尉迟老妖与魏二槐的贼活儿干得咋地。
果然在一天之内,魏二槐与尉迟老妖都卖弄本事,偷得官印和娇妾的裤子在手。
这两个坏蛋首先是为了各自的利益联手,互相帮衬对付玉面判官。讲好比下玉面判官,他俩再另寻斗法决定胜负。
当天的后半夜里,魏二槐和尉迟老妖爬上县衙屋脊,找到正房揭开几片瓦。见到大床上只有病病歪歪的县长老爷一个人独睡,另有一个服侍他的胖妇坐在床边的太师椅上,守着蜡烛打哈欠。俩人又蹿上侧卧房顶,再揭开了几片瓦,悬挂在高处的长明烛晃着昏暗的亮光。烛光照着床上在睡觉的官妾。真是个年轻美艳的女人,侧身守护闹了半宿的夜哭郎。
魏二槐掏出带来的小块馍,挂在钓钩,往馍块尿了些尿。钓线将尿液浸透的馍块放置在女人屁股后面轻轻一抖,湿透的馍块脱离钓钩落下。魏二槐收回钓钩慢慢等着女人翻身。
没过一会儿,女人翻身压着了浸了尿液的馍块,以为是孩子拉出来的屎。先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擦了擦光着的屁股再过来摸孩子,觉得纳闷?孩子没拉?那么这屎是打哪儿来的呢?难道会是她自己拉的不成?她实在是被这个闹夜的孩子折腾累了,草草收拾了一下,也不去找条裤子穿上,倒头就睡。
官妾光着屁股的身子,在昏暗的烛光下朦朦胧胧,馋得尉迟老妖和魏二槐直流哈啦子。钓钩取了裤子卷起别在后腰,盖好了瓦,这两个人就急匆匆溜到仇佬佬那儿。一人要一个窑姐儿,只当是搂着那个官妾睡觉去了。
这俩贼一觉睡过了晌午才起,吃饱喝足,这才溜溜达达的往衙门过来。欺生县长才来不久,认识的本地人尚少。尉迟老妖自称是溪下乡的保丁,说是奉乡长之命,前来送两根金条孝敬县老爷。还装作谦恭的说乡长自知礼轻,不好意思亲来奉献。
这个河南籍的新任县长高得功福小命薄,到任卫县之后嘴馋,吃多了蟹虾海鲜闹肚子,连吐带泻差点儿就要拉死。接下来就是周身关节疼痛,水土不服,再加上新病旧伤都凑在一块儿发作起来,已经不能理事近半个月了。昨天吃了一付游方神医的妙药,病才稍微有些好转。当下衙门里所有的事物,都由县长的哥哥高修德掌管。
尉迟老妖对高修德说:乡下的刁民抗税赖捐,乡长写下一张催捐催税的最后限期。求盖一个县政府的大印,用以震慑刁民。
高修德收下尉迟老妖进献的两根金条,往催捐催税的告示上盖章,也是为了帮助衙门捞钱,哪有不给办的道理。高修德不知道兄弟的病是能够医治痊愈,还是会死在任上。这命能撑多久,就要捞多久。他才不会过问到手的钱是捐?还是税?钱只要进了衙门,就是他兄弟俩的私财。
高修德手里翻捏着金条玩弄,带着尉迟老妖去县党部的办公室,打开抽屉想将金先条收拾起来。
尉迟老妖眼尖,瞅着抽屉里有棵大印,迫不及待抄起案桌上的石砚台,照准高修德的后脑勺猛拍下去。高修德连哼一声都来不及,立刻一命归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