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就是崔团长?”闻言那几名志愿军战士全都不由愣住了,但显然还是不敢完全相信我们,手中的枪依旧不肯放下。
“不是!”我摇了摇解释
:“咱们穿的都是伪军的军装,回去怕被同志们误会呢!”
有了办法,众人也不敢怠慢,赶忙再扯几个白布。举着双手摇晃着白旗就朝我军的防线走去。
“安好了!”王显儒了
,接着又问了一声:“团长,还呆在这
啥?有情况?”
“不许动!”
“那还不简单!”王显儒笑着回答:“打着白旗过去不就成了?咱们志愿军不杀俘虏的不是?”
派一个人潜去报信吗?怕就怕派一个
去就被志愿军战士们
掉一个,对面的志愿军战士里难保就会有几个像虎
一样喜
拗敌人脖
的…
就这么走了好一阵也不见动静,没有人打枪,也不见有人上来受降。在黑暗中一路朝前缓缓地走着,不敢有太大的动作,越往里走我心里就越是发
。
战士们没有发觉我们?这更不可能了。我们了这么大的动静,如果都这么着了还没发现我们,那也就不用打仗了…
“团长!”更让战士们吃惊的是,王显儒一边说着还一边从怀里掏了一面小白旗朝我扬了一扬:“不瞒您说,俺习惯去敌人阵地上摸雷,开始还要跟战友们通好气,每次回来都要在固定地
接应,这才不会让同志们误会把我当鬼
打。不过这法
麻烦,时间一久就受不了了,而且回回从哪
去就要从哪回来,没
自由的。后来我就想到打白旗这法
…还别说,这法
还真有用。只不过啊!俺可以称得上是咱
队里打白旗打得最多的一个了!”
打狙击的手,如果只有他们的话也许还能
得到,不过这风险也太大了,何况咱们
后还跟着两个随时有可能暴
目标的炮兵观察员!
“是范连长吗?”这时跟在我后的一名冷枪
队的战士突然叫了一声,接着走上前来问
:“你们是230团的?你是范长信范连长!”
我军阵地上没有冷枪手潜伏吗?不可能!就算没有冷枪手潜伏,那也有暗哨或是观察员监视敌人的动静!否则敌人在这夜里一窝蜂地涌上来了还不知!
“我投降,我坦白,我待…”这是我脑海里最先
来的几句话,但一想,不对啊!咱们应该还算是英雄呢!怎么还真的跟俘虏似的。
看看旁的战士们,走起路来也有些不自然,也不知
是因为担心死在自己人的枪下,还是从不投降的他们,现在举着双手摇着白旗回去心里不
。总之个个都是一副垂
丧气的样
,还真有几分伪军投降时的熊样。就只有王显儒似乎是
惯了这事,还是面带笑容、昂首阔步地朝前走着。
“你们是231团的冷枪队?”闻言
旁的几名战士不由一愣,为首的一名战士走上前来问
:“那你们知不知
崔伟崔团长的下落?”
“崔团长!”为首的战士走上前来说:“你说的话我们很难分辩真假,最近有很多伪军的特务混
我们的
队,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必须下了你们的枪…”
“啊?”闻言众人全都不由愣住了。
“地雷都安好了?”我随问了声。
我正想着,突然就从旁边的雪地里了几名全
伪装的战士用枪指着我们,倒还把我们吓了一
。
照说现在我们已经走自己人的防区了,因为地上的弹坑已经越来越多,雪地上也看不到任何树木、草丛的影
,这正是我军阵地的特
,但还是一
动静都没有。
“咋了?怎么还不走?”这时王显儒趴回到我边疑惑地问着。
闻言战士们全都笑声来,只不过因为担心暴
目标,所以全都憋着,黑暗中只隐隐听到几声“吃吃…”的声音。
看来在这战场上,还真是不什么都需要经验,就连投降也是…
“行啊你!”我不由失笑:“这都想得到,还真有两下
啊!”这办法虽说有些窝
,但还真不失为一个可行的好办法。
“缴枪不杀!”…
于是清了清嗓定了定神,就对那窜
来的几名战士说
:“同志,我们是77师231团的冷枪
队。前天潜
敌人阵地执行侦察任务,所以才穿了这
伪军军装!”
“你,你有解决的办法?”听了王显儒话中的意思,我不由疑惑地朝他望去。
“就为这…”王显儒有些不可思议地望着我。
只是这么走着我心里还是有些发,虽说志愿军不杀俘虏,但不
怎么说咱们现在还是把
命
到别人的手上,而且在这大冷天的,只要哪个志愿军战士的手指一颤,那咱们可就…
“我就是!”我应
:“我就是538团团长崔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