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参谋长！”闻言我就抬了早就想好的借，对蒋增说：“这是庞师长的意思，听说…这还是苏联的什么坦克专家提的建议呢！说是只有这样才能让步兵和坦克更好的协同！就像…就像咱们让战士走正步、站军姿。为的不是让他们走得多好看，而是为了训练他们听从命令。现在训练步坦协同前，也就是另一走正步啦！”

我的脑海里依旧呈现着刚才我把变动之后的作战计划在会上说完之后，战士们脸上的那惊讶的表情，甚至是原本就有所察觉的蒋增也不例外。因为敌后从后方朝目标发起攻，这也许在我军史上还是前所未有的。而且任谁都会知这个作战计划的危险，我们的位置是由军地环绕的谷地，这法就像是自己往敌人的包围圈里。一旦我们不能迅速地把阵地攻下来，或是天亮了，那就意味着我们将要承受来自四面八方的火力，其后果之严重是无法想像的。

我军阵地离敌人阵地很近，只有一百多米的距离，所以我们本就没有必要潜伏在敌人阵地前发起攻。而且这么近的距离似乎也不适合潜伏，一是因为敌人阵地前的空间本就不足以潜伏大队，另一个则是因为如果潜伏的话，我军炮火很有可能会误伤了自己人。

五天的时间不长，眨间就到了发起战术反击的日。

我看得来，许多战士考虑到这个计划的危险，所以并不是很赞成。但这个计划不容更改，同时也没有时间更改，于是战士们只得照命令带着队分别了阵地。

我不由苦笑了一声，暗这个蒋增的睛还真毒，似乎是看了我还有后着。不过想想也是，我实在太不会影戏了，之前面对这个问题是我也和他们一样的愁眉苦脸，而现在却表现得这么轻松、这么有成竹，蒋增如果还看不来，那他这个参谋长也别当了。

这也免了我们一次雪地潜伏的苦，话说在这么低的气温下潜伏还真不是一件让人赏心悦目的事。如果要潜伏的话，也许我们一个团的战士潜伏上一天，再次爬起来时连一半的人都不到了。

也不知军是事先得到了消息有所准备还是怎么的，这天晚上四周一片寂静。即没有炮声也没有枪声。只有几盏探照灯有气无力地摇来晃去，才能证明敌人的阵地上还有几个活。

开玩笑！这可是庞师长下的死命令，任何人都不准把这次作战计划的变动透去。但我又不想继续对这位可敬的老参谋说谎，于是就拍了拍蒋增的肩膀说：“放心吧！蒋参谋长，咱们538团什么大风大狼没有见过。在西线协助人民军的时候，在良山打联合军王牌队的时候，敌人还不是比现在多得多了，咱们还不是一样打得他们满地找牙！这一回咱们也一样可以得到！”

我知这位老参谋是在担心538团的伤亡了，我心里不由有一把自己的计划全盘告诉他的冲动，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你有信心就好！”闻言蒋增像是看了什么似的，笑着朝我了：“我不是相信这个作战计划，而是相信你。”

为了作战的保密，所以这次作战计划有所变动只有庞师长、蔡政委和几个团长知，其它的就连副团长、参谋长等全都不知情。如果是照原有的作战计划，我军在炮火准备之后从正面对敌人阵地发起攻的话，那步兵和坦克本就不需要前多少路，所以也就不需要发多少时间和力去训练战士们的步坦协同前。蒋增是个聪明人，当然会看这其中的不妥之。

“哦，原来是这样！”蒋增从来没有整过步坦协同，对这方面的知识也很少。而且我又抬了苏联坦克专家，再加上我说的似乎也有理，于是他也就不再多问了。

“崔团长！”迟疑了一会儿，蒋增终于又开了：“团长！咱们，咱们真就这样打？这样打是不是…再考虑考虑！”

在接近战役发起时，我把李国、胡彪、钟朝杨等各营营长最后一次召集在一起，对照着地图再次观察和确定各营的攻路线和方向，再次确定了他们各自的任务，这才让他们分别回来了

为了隐蔽意图防止敌人炮火袭击。我们接到上级的命令，全队阵地后。禁止人员、车辆、匹在暴地形上活动，严格灯火、烟火制。前沿分队和师团观察所加对敌当面敌情的观察，严密监视敌人的动作，并通过步话机每十分钟向上级汇报一次。

我与战士们分成几队隐藏在我军防线后的谷地中，静静地等待着攻击命令发起的那一刻。

心里不由暗一声“总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