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要求日军放了他们这一家老小。
日军本就是有一种欺软怕硬的心态,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了理由释放心里的变态,又怎么能轻易地放手,于是便分十人围住国盛和万满一行人,分十人果断地对这户人家的一家老小七口人行枪决。
就在日军行枪决的小鬼子弹将要上膛之前,国盛和万满一眨眼,暗动作配合得天衣无缝;他俩一个转身挣脱掉日军的瞄准,随手夺飞刀而出,射落了围困他们日军小鬼手中的枪,用脚旋转花式腿法勾枪而起,民兵小兵见势,把枪而过,反围捕过日军半个排的人。
欲行杀戮的日军停下了罪恶的行径,他们以此一家老小七口人作交换,暂保住了彼此的性命,双方各自退回,欲再寻战机。
国盛和万满欲带着这户人家一家七口连夜转移,待他们约走出三公里外的毛家铺村庄时,却被日军断了去路。
国盛和万满感觉到很无助,正想要回退之时,刚才那伙死里逃生的日军又掩杀了过来;国盛和万满见没有逃生的可能,便命令着小民兵把一家老小七口人的乡亲保护起来,两人背身直面日军的枪炮而去。
日军信誓旦旦地看着万满和国盛,其领队带着盛气凌人的态势走了出来,给了国盛和万满两耳光,再拔枪顶着国盛和万满的脑袋。
从表面上来看,国盛和万满都显得异常的镇静,但说心里话,不怕那都是假的,仿佛灵魂和心都在颤抖,血液更是在倒流。
国盛和万满相互安慰递着点子,示意着要忍受,拖过这段难挨的时光,等冷酷和辣椒领着大队人马到达时,一切都有救了。
日军领队笑烂了脸,露出了缺口的金牙,狂放地展露着自己的变态**,狠狠地把板机抠了下去,吓得国盛和万满尿都快流出来。
只见日军领队变态地笑到抽筋,原来枪里没有子弹,便把枪在手里打着转,打趣地调侃:”哟嘻,好玩儿吧?我最喜欢看你们中国人痛苦的表情,这样很刺激,我们就很满足。”
国盛和万满都忍受着,不到万不得已,他们是不会发动反击的,从目前的局势来看,日军有将近百人,且都是枪炮上膛,自己才区区的几人,还都是冷兵器,无疑此刻动怒那是以卵击石。
冷月村,血炼民兵队的人正欲睡去,突闻几匹快马从冷月山急驰而下,惊醒了睡意中的冷酷,冷酷一听便分析出了是几个人,再一听马奔跑的属性,**不离十地猜出了是国盛和万满遇到了麻烦,便合衣抱刀而出。
辣椒听闻动静,也从隔壁屋里蹿了出来,随手拿了件大衣披在冷酷的身上:”冷酷弟弟,怎么了?”
冷酷闭上眼推理斩钉截铁道:”叫上所有民兵队的人,赶紧的,起床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待小民兵一下快马,还没来得及说话,只见冷酷和辣椒已经准备好了人马,双双点头示意未曾交谈便默契地挥兵朝冷月山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