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谁的人？”潜嘴角挂着一丝狞笑，缓缓地近板寸脑袋。

“人类？”

潜抡起板砖再次朝着刺猬袭去，这一次，他取了教训，卯足了气力。

刺猬和板寸脑袋地盯着潜。

“太近了吧，要不再往里面走？”板寸脑袋迟疑地。

刺猬冷笑了一声，漫不经心地伸一只手去抓潜的手腕，却不想潜右手板砖那一招泰山压只是虚招，他在合攻上的同时，左手却疾取刺猬的睛。

两个年轻人，一个留着刺猬，另一个是板寸，都穿着同一款式的黑夹克，看上去是酒吧的工作人员。潜略一思索，随手抄起院墙下的半块板砖，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门扇，接着两个人抬着一卷地毯走了来，地毯里卷着什么东西，可能是重…潜心里微微一沉，但更像是个人。

“不受合约保护。”

板寸脑袋是个没主见的，便也松了手，两人开始在一旁的废弃建筑材料里捡些砖瓦片塑料篷布什么的，看样是打算将这包地毯卷着的东西就这么草草地掩埋起来。

潜不知这两人在说什么，他只知打架的时候如果一定要一挑二，那就该先集中火力将其中一个打趴下再料理另一个。

这一片，建筑主结构已经差不多全拆除，只剩下糟糟的建筑垃圾和断残垣堆在一起。前方的两人走了大约几十米，就停在了一矮墙下面。

“我是…不，你不是杰的人。”板寸脑袋语无次，两惊恐“你是，你是…”

“就这儿了，这儿本没人，完事儿赶回去。”刺猬持。

“今晚不怕死的人类真多。”

“清夫。”另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潜的边响起。

“就这儿吧。”刺猬松了手，地毯卷的一落地，发一声闷响。

潜沿着墙的影摸了上去，好多年没这拿板砖从背后拍人的勾当了，他兴奋得两放光，手都有些微微发抖。来到那两人后，潜暗暗一气，瞅准机会，朝着刺猬的后脑就是一板砖。他下手有分寸，知什么样的力能将人拍昏，又不会见血。只是他没料到的是，那刺猬居然只晃了一下，就转过来。

刺猬惨叫了一声，捂住睛：“该死的，他不是人类。”

板寸脑袋有些慌神：“你是谁，你是杰的人？”

“无缘无故主动袭击我们的人类。”

该死，这么多年没练，手生了？

潜屏住呼，将自己隐在影中，他看着那两人从他的旁走了过去。

不是人类？什么鬼？潜心里好笑，手上却不停歇，趁着刺猬一时失神，跟着狠狠几砖放倒了刺猬，就转向板寸脑袋。

“快快，理掉后，就赶回来，小心别让不相的人看到。”潜连忙闪掩电线杆后，心里明白自己刚才听到的说话声，正是来自这几个人影。

两个人抬着那重互相使了个，朝拆了一半的院墙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