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倩看着潜的脸，却像是透过潜看到了很远的地方，她的声音飘忽如同风中打旋的枯叶“我是孤儿…我没有父母，也没有什么亲戚，我甚至都没有什么真正的朋友。我用全的积蓄买了那小公寓，这里就是我的家，你让我离开这个城市，我真的不知该去哪里。”

“人狼和血鬼两个族之间恩怨已久，李思又因为你杀了一只人狼。你的存在此刻就变得十分，随时都可能让两族之间因你而爆发一场大战，因为你的置权属于人狼。”

“啊？”小倩被潜的话问得愣住，好半天才“我也不知…也许因为我当时正好在和你发消息，也许因为…我觉得你是个好人。”

小倩笑嘻嘻地了个鬼脸，尚未掉的泪痕，在光影下闪闪发亮。

小倩猛然惊喜地抬：“潜。”

“不，该歉是我。我会再找李思谈谈，这几天，你最好待在家里，不要四跑。”

“哭什么！”

潜看着窗外轻哼：“那些家伙到底也有顾忌，只要你自己不作死…总之等我的消息吧。”

“潜，我就知你是好人。”小倩开心地抱起潜的胳膊，使劲地摇晃起来。

“如果我不离开，那些人狼就会杀死我？也许血鬼也会觉得我是个麻烦，而将我给人狼？”小倩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对不起…”小倩低低哽咽了一下，又发一声勉的轻笑，她想说什么化开这份尴尬，却哽得开不了，只得不停地用手背胡地抹着脸颊。然后她听到潜低沉的声音：

“而且我也没有男朋友。”小倩小声地补充。

“什么置权？你什么意思？”小倩慌了，声音也大了起来。

潜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建筑的黑影没有说话，直到小倩失望地以为他本没听到时，他缓缓地开：“你知不知，今天如果不是因为我，你很可能会被扣在那里，成为血鬼和人狼纠纷的牺牲品。”

“什么什么，放手。”潜冷着脸呵斥。

想他已经变了。

潜沉默地看着桂小倩，看着她的睫上结着的泪珠，在快速掠过的光影下闪着晶莹的光。然后那滴泪珠颤动了一下，顺着脸颊淌了下来，在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漉漉的痕迹。

潜面无表情地看着桂小倩：“你知他们不是人类。”

潜看了前排专心开车的司机，在边竖起指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你别急，两个族之间的战争也不是说打就打的。只是你不宜再留在这个城市，我建议你明天一早就坐火车离开。”

“离开？去哪？”小倩茫然地看着潜。

潜微微蹙眉：“回你的老家，你父母那里，或者去投奔亲戚，哪都好。这个城市对于你已经不再安全，只要离开这里，哪儿都比这里。”

小倩圆圆的大蒙上了一层雾气：“离开这里，就能逃过那些人狼了吗？其他城市就没有它们的踪迹吗？潜，如果，如果我一定要被它们杀死，我希望能死在这里，这里是我的家，你明白吗？”

小倩的脸瞬间苍白：“牺牲品？”

不过潜现在没有兴趣对小倩说教，他又看了窗外，说起了一个不相的话题：“你今天为什么要向我求救？虽然后来是我回拨了电话，但却是你先在留言信息中透了你现在很危险的讯息。”潜直视着桂小倩“因此我想知为什么，为什么你选择的求救对象不是警察，或者你男朋友，或者其他亲人，而是我。”

潜心中突然涌起一莫名的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