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住半夜来遛狗。”潜有些不耐烦，确实有些东西让他不安，但却不是什么女鬼“我说你是不是经常看灵异片？”

小倩笑了一声：“别逗了，我知你在想什么。当时这一区就这栋最便宜，好像是什么建筑大奖赛的参赛作品，当然最后没得奖。虽然难看了，不过好在清净，一层只有两，平时也没见什么人，也不知是不是都是炒房团买的。”

突然，

没有女鬼，但确实有某东西。潜跟着正在话痨的小倩，努力在空气中辨别着。当五彻底打开后，他就像是置于一座闹市之中，声狼，气味，光影，喧腾地扑面而来，他必须学会忽略它们，一层层地剥去，抓住某些让他真正在意的东西。

“没什么。”潜用手了额角“有疼，你家到了吗？”

她悄悄地抬起，发现潜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那张五官俊朗的脸上本看不他到底在想什么。小倩觉得自己似乎了个桃在嘴里，连囫囵话也说不了：“如，如果，你赶，赶时间…”

“潜，潜？”

迈步“可是我真的…”

小倩仰着脸仔细地看着他：“你怎么了？”

“你一个人住？”潜低看向桂小倩。

“小心！”

“是好像没什么人。”潜打量了一下满楼那些黑的窗。在这座大都市，即便是夜，也很少会看到家家都熄灯灭火的楼房，就是和附近其他几栋闪烁着灯火的楼房比起来，这一栋也明显有些过于安静了。

“嗯，以前有个室友，后来她搬走了。”小倩低着，用鞋底着地砖上的黑泥“其实，嗯，我这个人很保守的，也从来没有邀请过男生到家里来，不过…那个，你想不想…我是说，你要不要…”小倩这段话说得期期艾艾，打结，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开邀请潜上去坐坐就变得这么难，明明她也不是个内向的人啊。

她睁大睛看去，却什么也没看见。

“嗯，就是这栋。”小倩指了指面前一座红砖的细塔楼。这是一栋大概十二层的楼房，外表半新，楼型有些奇特，像那木块的层层叠游戏，而周围的其他楼房则造形显得要中规中矩得多。

“才没有，我胆可小了，而且电影上那些东西好假。”似乎说话能让小倩放松下来，她开始喋喋不休“有一次不小心换台换到一个灵异纪实节目，假得不能再假，我都看到女鬼白衣下吊的威亚了…”

“你说什么？”潜将注意力拉回到小倩上。

小倩突觉被一大力扯得一扑在潜上，脚踝扭了一下，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她不得不双手攀着潜的肩，挂在那里：“是什么？”她到潜的僵，线条冷峻的下颚绷着，他大力地抓着她的手肘，冷冷地扫视着四周，最后将目光投向楼房拐角的黑暗。

“看上去还不错。”潜违心地评价。

他好像抓到了什么，但是又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