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毁不了它，至少你现在还不行。召唤者，我要你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在我需要你偿还的时候，我会想你提一个请求，而你要答应。”

“该我？该我什么？”潜盯着贞德绿荧荧的脸，有些不祥的预，六百岁的老巫婆的笑带着让人不安的老谋算。

“召唤者，这件事结束后，你怎么答谢我？”

“没什么，我可不想惹麻烦。听着，召唤者，这不是誓言，不是承诺，只是请求，所以你大可不必这么小心，我只是想请你在未来帮我一个小忙，真的，对于那时的你来说，真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忙了。”贞德掐着小指尖在潜的前比划着。

“自由？不不不，那不是真正的自由，”贞德笑了起来，却带着一森的味“已经快六百年了，这被召唤来召唤去的日我已经受够了，我要彻底地解脱。”

站在地板中央，茫然地东看西看。

潜警惕起来：“请求？什么样的请求？如果是让我自杀这请求我也要答应吗？”

然后贞德正了正神，她的脸恢复了端庄和郑重：“好吧，现在，以真神的名义，”她举起了圣凯瑟琳大剑，将它竖在额前“以忠诚的名义，以奉献的名义…”

“怎样算彻底地解脱？”潜看了看手中的护符“毁了这个护符？”

“好！”贞德看上去很开心，她用力拍了拍潜的肩“我就喜你这样的，快！”

果然要谈条件了。

“拜托，这么漂亮的女孩，总不能任由诅咒毁了她，是不是？而且说不定她会因此上你，对不对！”贞德将潜狠狠地一推，潜一个踉跄差撞在小倩的上，他连忙稳住形，连声歉：“对不起，对不起。”

“你想让我怎么？”潜看向贞德，贞德抱正着她那柄著名的圣凯瑟琳大剑，目光在自己和小倩上转来转去，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梦？就让她以为她在梦好了。

贞德的脸在一片绿光中，像一个货真价实的巫婆，她咧着嘴对潜诡异地笑了笑：“召唤者，现在该你了。”

潜打量着贞德，绿光的映照下，十九岁少女的脸看上去真诚的，如果忽略她其实是个在历史上搅起惊涛骇狼的女巫的话。

潜一气，冷静地：“你想要什么？如果你想获得自由，只要你能彻底解除小倩的诅咒，我可以放你自由。”

“呵呵，自杀，你这个人可真有意思，”贞德笑着拍了拍潜的肩“他们怎么会选中你的？”

小倩的脸红了，即便在一片绿光中，也清晰可辨。她低着，绞着手指，小声地：“潜，我没想到能梦到你，不过，我很开心能梦到你。”

“谁？谁选中我？”

潜轻咳了一声，退后一步，和小倩保持了一个有礼的距离。

“如果那时你的要求不会让我太过为难，我就答应你。”潜回答。

“当然是英雄救，哦，以忠诚和骑士的名义，这个时代的年轻人都怎么了，”贞德扯着潜的胳膊，将他拉向桂小倩，圣旗倒在后面的绿焰中，她连看都没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