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了耳边的手机，告诉她什么？告诉她这个世界充满了各各样的？告诉她血鬼其实就是他的邻居，而人狼很可能和她住在同一个小区？

来电人显示的是夏洛克，时间是凌晨五。

“睡了吗？”夏洛克的声音带着一熬夜的黯哑。

“睡了又醒了。”潜实话实说“你在调查那件案吗？”

潜了一气，缓了缓气：“对不起，我的意思是，最近离奇的死亡**有些太多了，你不觉得吗？这其间一定有什么联系。”

手机那边的夏洛克沉默良久，方：“潜，你知不知有时候我真想将你扔到号里，好好地关几天，让你清醒清醒。”

如果不是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发震动的声音，这首和谐而温馨的乐曲会一直继续下去。

抱着双臂等在一旁的许哲询问的表情。

“直觉？”

“我怎么知。”潜带着重的起床气“那是你的工作，他总不会无缘无故地去撞上烧烤摊，他那时的状态本不正常。”

许哲无语地望了望天板。

潜没有任何犹豫地接听了电话：“喂，是我。”

“发现嘛…”夏洛克微微耸了耸肩“死者，人类，男，死于重度烧伤，胃没有发现酒残留，骨检也没有显示任何殴打的迹象。所以，潜，你到底希望我找到什么？”

“好吧，我相信你。”夏洛克挂断了手机。

手机那边的夏洛克没有说话。

“对，夜鸦酒吧，那一天夜鸦酒吧门外还发生了一起车祸，我想，你可以调查一下，那起车祸和昨晚的烧烤摊案件，有没有什么联系。”

“夜鸦酒吧门外的那个可怜的女人。”

夏洛克得意地笑了:“瞧，我说过，给潜打电话一定会有线索，我的直觉从来就没错过。”

潜猛地睁开睛，抓起了茶几上的手机。睡在他的小狗突然翻落地，朦胧地睁了睁，又回了沙发，在潜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呼噜。

“有什么发现？”

“可以这么说。”

“还记得上一个离奇死亡案件吗？”

“不知，我真的不知，我只是觉得…”

“你在怀疑什么，潜？”

“太多？潜，这个城市每天都有人因为意外而死去，我手上至少有两打的案件本无法解释。如果你想和我们合作，你就得告诉我们更多的信息，至少告诉我们，我们应该找什么。”也许是熬夜加班让夏洛克的力疲惫，电话那端的她，听上去语气也不太好。

“夏侦探，我不能告诉你什么，如果你觉得这个案件不值得调查，你就放手吧。”潜语意冰冷地。

“当然，你介绍的案，当然是放在首位调查。”夏洛克接过下属递过来的一杯咖啡“权限接了些时间，不然也不会这么久才给你回电。”她的后，是灯光明亮的尸检室，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正在将一个黑的裹尸袋拉上拉链。

不，他不能暴血之的世界，他没这个权利，更何况他又该如何向夏洛克解释他自己可以随意无间界？

“下一步我们需要什么？”夏洛克若无其事地。

寂静的房间里，一人一狗挤一堆，发此起彼伏的和谐的呼噜声。

“幸好你们门没有行政权力。”潜淡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