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潜嗤笑了一声“我更相信另一句话。”

“潜，我见过这石。”夏洛克这时突然。

他叹了气：“不好说，我也不明白到底算怎么回事，说实话我觉得我看到的那些…”潜的声音突然卡在咙里。

“李老没有说，他只是说这是酬劳。”

“你看到了吗？”潜不可思议地。

但是手中的石在接近石槽时，蓝光更盛，潜皱皱眉，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情将石放了石槽。

这算是达成了协议，还是没有？潜试着“喂”了一声，但是没有任何回答。他只得一步一回地离开了石台。

泡泡们安静了下来，潜觉得一双双看不见的睛在盯着自己。

这是一座形状不甚规则的石台，面积比他自己的卧室略大一些。石看上去像是一个整块，已经有了些年，棱角圆光。台面上还有一些看似随意的刻的纹路，看不是天然形成的，还是人为刻上的纹。

“…”

“酬劳？”潜拧眉想了一会，忽然大步朝中央的台走去。

潜皱着眉打量着四周，一定有什么东西让这块石发光亮，只是是什么？

潜盯了夏洛克几秒，松了气：“什么？一块破石而已。”

“有钱能使鬼推磨，钱多好办事，无钱不办事。”

“嗯…”夏洛克抓着潜的胳膊使劲地“潜，我现在相信李老的话了。”

潜明白自己看到的一切，夏洛克并看不到，也听不到。

“你会将不可能变成可能，你一定会成为改变世界的那个人的。”

“哦？在哪里看到的？”潜诧异地看着夏洛克。

夏洛克站在书架边关心地看着他：“你没事吧？我看你在石台边呆呆地站着，我叫你，你也不回答。我也不敢过去打搅你。”

潜忍无可忍地大喝了一声：“都住！”

泡泡们一个接着一个从台上消失了，石台上的蓝荧光也暗淡了下去，当最后一个泡泡消失时，石台上也恢复了空寂。

夏洛克的脸上闪着一明一暗的蓝荧光，看上去就像是来自异域。她瞪大着漆黑的睛，僵地看着潜，似乎连动也不敢动一下。

噪音一下又大了起来，这一次一百只鸭发同一个声音：“不够，不够，不够…”

接着他听到了叽叽喳喳的声音，那声音嘈杂得像是一百只鸭在他的耳边大声叫喊。

“就在这个档案室里。”夏洛克抬手指了指档案室中央的一个台“在那里，我有一次看到李老将这发光的石，放在了那个台上。”

“什么话？”夏洛克漆黑晶亮的睛期待地盯着潜。

潜猛然回。

“什么用？”

不远破损的墙那里，一块块砖从废墟中浮起，回到墙之上，破碎的书架也像是时间倒一般，无声地竖立起来，残破的焦黑的档案，也一件件神奇复原飞回到书架上。

“知了！”潜受不了地捂住耳朵“不够就先欠着，等我找到了更多的这石，再回来给你们。”

他走过去，从自己的夹克衣袋里掏那块正在发着荧光的石，它比之前看到的发光程度要了许多，看上去快和在傀儡的脑袋里的时候差不多了。

这时，他听到夏洛克微弱的声音：“潜…”

什么字？他的脑模糊了一下，接着又是一疼，然后他看到一个个虚影现在台上。看上去像是一堆挤在一起的皂泡泡，一个叠着一个，一个摞着另一个，开始还能看它们的形状，到了后来，潜不得不退下了石台，他觉得压在最下面的那个泡泡大概要被压破了。

“什么话？”

“我呆呆地站着？我说话了吗？”

蓝的线条很快就画满了石台，潜觉得那形成的图案，像是一幅画，又像是一个字。

接下来的一幕让潜瞪大了睛。石在石槽的那一刻，就像是化了似的，填满了石槽，随即又顺着石台上的纹路，迅速四散去。

潜上台四走动着，终于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了一块凹陷的石槽。他看了看手中的石，又看看那石槽，觉得自己手中的石相对那石槽有些太小了。

潜清了清咙：“拿了报酬就要活，将破损的档案室恢复原状，包括档案，全百分之百地复原。”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