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也许。”潜打断了莎莉叶“不是什么原因，我都不在乎。我只要她好好的，如果谁敢动她，我就让他好看！”潜锐利地盯着莎莉叶，直到莎莉叶了：“我明白了。”

潜这才转开了：“好了，我想我们也谈完了，你可以走了。”

“不过，”莎莉叶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如果林茜是大天使，或者至少中阶天使，神殿都不能无视她就这样隐藏在人间界。幸运的是，林茜只是个无名天使，所以，只要她不来生事，我也没兴趣将她怎么样。”

。”

潜面带微笑地倾听着，只是下上的线条绷了起来。

莎莉叶却咯咯地笑了两声：“那可不行，潜，事情可不是这么的。我可以不追究林茜，甚至可以帮她隐瞒她藏在这里的消息，但是我也有我的条件。”

“就这个？”潜微微到诧异，如果只是这样，她为什么要提示他杀了瑞福？瑞福心心念念的，不也是要他当救世主？

莎莉叶扑哧笑了一声，微叹：“你还真够护短的，难你就从没有怀疑过，林茜屠杀天使的目的吗？也许…”

“我的条件很简单，你当救世主，我帮你保住林茜，瞧，很公平是不是？”

潜盯着莎莉叶的手，她的手指纤细修长，肤健康而有光泽，当她碰他时，她的手指灵巧而轻盈却又蕴着无法忽视的力量。潜明白无论莎莉叶此刻看上去是多么平凡，这只是，他忽然有些想知，她隐在内的真，到底是什么样的？

潜沉默。他当然知她会有条件，一个会在无间界提示他杀了大天使长的家伙，怎么会没有条件呢？只是他知她的条件，他一定不会喜。

莎莉叶又咯咯地笑了起来：“不愧是…”她顿了顿，将剩下的话隐在了笑声中。

莎莉叶的笑声停歇，她拍了拍潜放在膝上的手：“你说的对，这个游戏已经玩了太久了，确实该向你解释一下了。”

潜轻哼一声：“杀了就杀了，又如何，我没兴趣知为什么，我看你也没什么必要知。不如这样，我给你个建议，既然这个城市对你们天使这么危险，不如你们搬家吧。”

他到边的床铺微沉了一下，莎莉叶在他的边坐了下来，潜全的肌绷了。

“你知我指什么。林茜在屠杀我们的人，这几个月来，我们损失在这个城市里的天使，是过去几百年的总和。天使屠杀天使可不常见。我看不如你去帮我问问她，问问她到底想什么？”

潜冷着脸，等着她笑完：“你最好将话一次说完，我没什么耐跟你玩猜谜游戏。”

潜嗤笑了一声，沉默了半晌，再次开：“你说的救世主，和那位大天使长所说的救世主，大概不是同一回事吧。”

“就是这个。”莎莉叶微笑着。

潜垂下目光，轻轻地了一下手掌：“生事，你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