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天使，你不觉得你的言论有些太离经叛了？”潜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们神界的人都像你这样吗？”

“为何只有我的能量频率和它相合？”潜问。

“官方的回答？”

莎莉叶耸了耸肩：“为何天下会分为三界，而不是四界？为何人类的内百分之七十都是而不是钢铁？潜，神也是被创造来的，不是万能的，不是无所不知。

“因为谁也没亲见过，反正我就是这么被告诉的：自然之母创造了这个世界，blah， blah， blah，后来又因为大战破坏人间界的缘故，将人三界分立，blah， blah， blah…”

“你好像不怎么相信这个说法？”潜看着莎莉叶搭着膝盖轻晃的，她看上去很无聊，似乎这个话题让她完全提不起兴趣。

“这个问题嘛，官方的回答是：自然之母。”

“我告诉过你，人类的信仰之力是神界的能量来源，没有了信仰之力，也就没有了所谓的神灵。”

他缓缓地眨了眨，慢吞吞地：“她刚才是不是用了，创造，这个词？”

莎莉叶的脸上奇异的微笑：“你说的真是太对了。”

潜沉默了片刻：“那么是谁创造了神？”

神也会能量枯竭，会死，会寂灭。你问我为什么，只有你才能发挥暮光之刃的最大功效？对不起，在这个层面上，我真的回答不。”

金的光毫无阻挡地穿透潜面前的空气。

“神界？呵呵，那些神灵正忙着争夺人类的信仰之力，至于是谁创造了神灵，他们才不会关心。”莎莉叶的里闪过一丝翳“对于如今的神界，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如果连吃都吃不饱，你还会关心自己从何而来吗？”

“新的世界？你指什么？”潜看着莎莉叶平凡的睛，此刻漆黑的眸亮无比，像是动着炽烈的火焰。

“怎么神界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潜惊讶地。在上被人类崇拜的神灵啊，已经到了要为生存焦虑的地步了？

“可是如今的世界，不会再回到从前了。”潜沉默了半晌后“即便你们搞什么世界末日，人类一定会想办法去解决。就如同臭氧层已经得到修补，污染问题也得到了重视，滥用战火的霸权主义受到谴责。除了那个否认气候变的蠢货…我猜那个蠢货也是被你们背后纵的吧，人类正在积极地应对各问题，指望人类再去求助神灵，已经不可能了。”

就是一个黑，而开启这个黑则需要和它能量频率相同的人，那就是他自己。

“你会知的，潜。你只需记住，我所的一切，都是为了一个更好的世界，不是对人类，还是对神灵。你要相信我，信任我，毫无保留地…”莎莉叶的影消失在她的话语中。

潜微楞：“那你…”莎莉叶站了起来，走近潜，拍了拍他的肩：“你说的没错，潜，旧日时代已经回不去了，只是那些顽固的家伙还不肯承认而已。所以，我们必须创造一个新的世界。”

“你们人类的哲学家不是常说一切均可存疑？”莎莉叶轻笑“不谁创的世，反正我们都在规则之下生存，是自然之母也罢，不是自然之母也好，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