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睁大睛：“什么？我可以向鲸神祈祷？”

“试什么？”

“卢芒葛说他们属于这片土地，不能离开。”

好在无神灵又补充了一句。

佳佳看着潜拧眉思索的样，小小的脸也皱了起来：“怎么办？要是鲸神能像卢芒葛这样善良就好了。”

“你有，自从你到达这片土地的第一天起，你就在祈祷，正是为了响应你的祈祷，我才会现。”

佳佳翻译了。

潜想了想：“我听说要平息更年期中愤怒的女人，就是满足她的愿望，首饰也好，甜也好，男人也好，总之要够。你知你妈到底想要什么？”

“祈祷鲸神保佑大哥哥。”

无神灵摇。

无神灵了。

“卢芒葛说我的祈祷与众不同。”

“卢芒葛说，脏污的祈祷只会被神灵厌弃，只有纯洁的人的祈祷才会被神灵响应。”

“什么意思？”

“不离开也行，你让她别来碍我的事也行。”

“纯洁？”是指女吗？潜碍着前有未成年没有问来。

佳佳茫然摇。

“你妈妈？不是只有雄独角鲸才长独角的吗？算了，既然是一家人，总该可以沟通的吧，不如你和你老妈商量一下，让她去其他海域转悠转悠？”

“那大独角鲸是怎么回事？有什么办法对付它？”

潜这下也有些发愁了。难不成要先解决了鲸神才行？关键是，北冰洋才是鲸神的天下，潜他还真没把握在海里能掉一狂躁的鲸。

“祈祷？哈，要是祈祷有用，这世上怎么还会有贫穷和痛苦？”潜嘲笑地看向神灵“这片土地上的原住民肯定没少向你们祈祷过，怎么没见他们的生活平有任何改善？”

“什么祈祷？”潜皱眉。

潜见佳佳在发愣，便：“你问他找一雄独角鲸能不能安抚他妈？”

“又什么啊？”

鲸神跑来搞，潜自安全不说，那惊恐号的前端虽然是钢板，主却还是木，要是被型独角鲸的长牙戳一个，那就彻底报废了。

“愤怒？嘛愤怒？神灵也有更年期？”

“可是我不知怎么祈祷。”佳佳有些茫然地“祈祷要什么？”

佳佳：“那独角鲸是卢芒葛的妈妈，情很暴，卢芒葛说他也没办法对付她。”

“他又说什么？”潜问。

潜听不懂无神灵的话，他不耐烦地转向佳佳：“这家伙说什么？”

佳佳不知更年期是什么，不知该如何翻译，傻傻地看着潜。

“就像你向我祈祷时一样。”无神灵对佳佳。

佳佳看了看潜：“大哥哥，那我试试吧。”

无神灵快速地说了一句什么。潜觉得他似乎生气。

无神灵默默地摇了摇。

无神灵突然动了一下，转向佳佳，说了一句。

“可我从来不记得我祈祷过。”佳佳回答。

“卢芒葛说鲸神现在很愤怒，如果大哥哥下，一定会杀了大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