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神灵抓住了佳佳的胳膊，对她缓缓摇了摇：“听你哥哥的。”

“大哥哥，我们要去哪？”

“我希望是。”

“回家。”

佳佳从最初的兴奋尖叫，到逐渐沉默了下来，她似乎也明白这样的路还有很长很长，航行才刚刚开始，未来吉凶莫测。

而前浮冰遍布，冰山耸的洋面，潜估计自己需要的时间恐怕要再长上一倍还多。

“大哥哥！”佳佳看着潜了泛着冰渣的海中，大叫起来。

然而当遇到厚度达十几米的厚冰时，就算是鲸神也无能无力了，冰块正在惊恐号的四周迅速堆积，船渐渐地浮面，潜猛然意识到，当年将惊恐号陷困境的情形，再次发生。

“他们还好吗？”

鲸神缓缓地牵引着惊恐号，在冰山之间穿行，像是穿行在暗蓝的群山之中。那些冰山奇形怪状，有的形如动，有的形如刀锋，有的又像是大的拱桥，足以让惊恐号从中行而过。

鲸鱼是哺动，就算肺活量大，也要每几十分钟就换气一次。如果不能在冰层下制造呼孔，就算是鲸神也要完。

那一天，惊恐号被一只型独角鲸拖着，开始回归的航程，方向正南。在经过谨慎的思虑后，潜决定先回最近的陆地，然后经由陆地想办法回国。

“你留在这里才能帮他。”

“嗯，还有林茜，尚可哥哥，还有很多人。”

时，佳佳茫然地摇，一问三不知。

从北极乘船至第一大岛格陵兰岛，大概需要几天到十几天不等，航行时间的长短取决于天气，航线，洋面状况以及船的动力度。

在航行了大约半天后，他们就遇到了一个问题。

潜潜中，迅速向鲸神游去。

鲸神暴躁地在下翻，试图撞破的冰层，尖锐的长牙不停地刺冰，一块块冰不断地剥落，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想必就算是再厚的冰层，也能被鲸神掏一个来，然而鲸神形如疯狂的样，却不像是想这样慢慢碎冰，而是在拼命。

“去找妈妈吗？”

“佳佳，回船舱去。”潜急促地“你，和她一起。”潜对着无神灵挥了挥手。

“但是他有危险！”

一片大的冰原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冰原看上去一望无际，鲸神用自己的长牙开路，一路破开厚冰，行拖拽着惊恐号挤冰层。惊恐号的船不停地发受到冰层挤压的咯吱声，听上去仿佛随时都会破碎解。

“大哥哥，我们这样要航行多久？”

潜避开里四散的冰，来到鲸神的睛前，试图安抚她，然而却差被狂的鲸绞起的鲸尾击中。

“不知。”

潜楞了片刻，忽然醒悟。

怎么回事？是什么让鲸发了狂？

曾经叱咤风云，参加过燃烧华盛顿战役，开辟过南极航线，拖着漏的船穿越过大西洋的惊恐号，如今在船长潜，船员佳佳，以及一个沉默寡言的无神灵的带领下，重新起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