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大大地打了个哈欠，眯着：“抢大哥哥的，那就是坏，既然是坏…”佳佳再次打了个哈欠，随着她的哈欠，她念了一条糊的咒语。

潜的额有些黑线：“你是说因为它找不到其他的同类，所以打算柜了吗？”

潜想看看那匹黑的鱼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不过和鱼一样，它的生孔覆盖着鳞片，潜判断不。

“我建议你将你的银送给它，卡莫斯可是神的坐骑，就算不是真神，也能力悍。而你的，反正不过是匹漂亮的而已。”

银了。

不，准确地说，是在盯着潜的银。然后它开始绕着银起舞来。长长的黑鱼尾翻了一个个漂亮的漩涡，它搅动的速度极快，一个还未消失，另一个又现。它看上去像是在一副布满漩涡的背景墙上舞，矫健而优雅的姿，让潜觉得那真的像一匹黑的骏，如果忽略他后那条长长而怪异的鱼尾的话。

“不，卡蒙斯是公的，它是海神波冬的坐骑。三界合并时，它不小心被困在了这里，这么多年来，它一直想找一个偶。但是这个湖里只有鱼没有。你的大概是它这么多年来唯一见过的长得和它比较像的生了。”

佳佳已经靠在他的臂弯里，找了一个无比舒服的位置，继续睡去了。

不知银是不是听懂了人鱼说的话激动得颠起来，不停地原地踏着蹄，潜连忙安抚它：“别怕，我不会把你送给这个变态的。”

“所以，它是母的？”

“那是卡莫斯。它在对你的银求。”

“哦，”佳佳睡惺忪地晃了晃，似乎想在潜的怀里找一个舒服的位置继续补眠。潜担心她睡得太熟，一会儿不小心掉下去，便想让她醒一醒：“佳佳，这个海要抢大哥哥的银。”

潜看了一会儿，忽然低拍了拍银的鬃：“我记得你是个公的？”

潜好笑地摸了摸佳佳的发，刚才闹那么大的动静，这小丫还能睡着，他也是佩服她的睡功：“我想这是一匹大的海。”

人鱼摊了摊手。

潜回四望，幕的另一侧挤在一起观望的人鱼，吃瓜群众一样叽叽喳喳地接耳，潜费力地找到了那个蓝发的人鱼，他瞪着她，对她招了招手。

黑突然发一声惊讶的嘶鸣，它像是被一大力猛然击中，翻着向后飞去，接着一冲天的从湖底卷起，黑急忙甩尾逃窜，然而那却像是有生命地追着它而去…

更何况，潜心里暗想，海神波冬我不一定打得过，不过神灵的坐骑嘛，呵呵。

潜吃惊地看向佳佳。

蓝发的人鱼不情不愿地穿过了幕，看上去这里的纯净让她觉到不太舒服，她一边搓着手臂，一边游近了潜。

这时睡得死熟的佳佳突然醒了过来，她了睛，看了看潜，又看看周围，糊糊地：“我还在梦吗？大哥哥，这是哪里？那又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