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过来。
“冤家,你睡得可真香哩!”
她向外一瞧,不由叫道:“天呀!天亮啦!我睡得真死啊!”她一撑身,倏觉下身疼痛似刀割,她喔了一声,立即轻抚小腹,道:“我…怎会伤成这副模样呢?”
她想来想去,不由苦笑道:“一定是在制住那畜牲时所负的伤,真可恶!”
她取药悄悄地擦拭了!
一切就绪之后,她望着被褥上的斑斑落红及污物,她的双颊一热,立即穿上青衫,然后准备“藏污纳垢”
她一抱起艾坤,便由他的柔软四肢诧道:“咦?他的穴道解了?好高明的内力呀!居然自行冲开了!”
她立即重又制住艾坤的五大穴道,然后将被褥首尾掉个方向,再将它翻个面,总算藏妥了!
她吁了一口气,立即坐在一旁望着艾坤。
她痴了一阵子,倏听远处传来一阵步声,随即听到:“师兄,那儿有一辆马车哩!”
“嗯!过去瞧瞧!”
她立即悄悄地替艾坤盖妥身子,然后默默地取用佳肴。
不久,六位青年跟着一位中年人来到车前,立听:“有人吗?”
她立即掀帘问道:“有事吗?”
“在下点苍霍宠,尊驾是?”
“史建华!有何指教?”
“史兄在此地用膳?”
“正是,在下昨晚饱鉴大理夜景,待会准备赴下关。有何指教?”
“史兄单独游景吗?”
“不!在下另有一友,他目前尚在歇息。”
倏听另外一人道:“咦?车辕上有两滴血哩!”
她暗暗—怔,旋又猜忖必是点苍双娇和艾坤下身之落红滴在车辕,她立即应道:“敝友昨晚曾不小心摔了一下!”
“在下可否瞧瞧令友?”
“有此必要吗?”
“这…”“听说贵派掌门遇害,二位兄台莫非怀疑凶手在车中?”
“不,史兄,请别误会!”
倏听那中年人道:“史兄可否赐告一事?”
“尊驾是…”
“在下,点苍华云!”
“喔!原来是神鹰客,幸会!”
“幸会!史兄,这匹马来自大理村记车行,车身却是下关涂记车行,史兄不知觉得奇怪否?”
她暗叫一声:“厉害!”
立即啊了一声,道:“难怪那车夫肯以十两银子贱卖此车,敢情他是个贼呀!”
“他是何模样?”
“中等身材,年约三十五、六岁,右嘴角有一颗黑痣,痣上尚有一根毛,对了,他的嗓音不似你们哩!”
“史兄可否让在下瞧瞧令友?”
“有此必要吗?”
“莫非另有隐情!”
她将身子朝侧一靠,道:“请吧!”
华云略一颔首,霍龙立即告歉上车。
他掀开棉被,立即啊了一声。
华云五人神色乍变之际,她已经朝霍龙的背部疾拍一掌,同时弹身疾扑向华云。
霍龙惨叫一声,迅即仆在车上。
华云喝声:“来得好!”并立即探肩取剑。
她的足一着地,下身立即一阵裂疼,她暗一咬牙,身子一旋,右掌左指疾攻向近前之一名青年。
“砰!”、“波!”两声,那青年的右腹及喉间各挨了一下,迅即栽倒。
华云疾攻三剑,她旋身连闪,不但闪过那三剑,而且又摆平一名青年,急得华云三人挥剑猛攻。
倏听远处传来一阵啸声,华云立即喝道:“孔师弟速来。”
她暗一咬牙,立即全力扑击。
疾扑之中,又有一名青年栽倒,华云一见她的招式诡异凌厉,自知不是她的对手,他便将长剑舞得密不透风。
她暗暗一哼!
左掌朝怀中一掏,右掌疾劈三掌。
“砰砰砰”三声,华云的剑芒迅即一挫!
她的左掌一扬,一蓬细如牛毛的蓝汪汪毒针,已经疾射入剑芒隙中,立听华云惨叫道:“定…风…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