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哭,我即使使哭,也是因为高兴才哭。”
“真的?我要用力了喔?”
“用力些!快些!”
他道:“好!”果真加速前进。
房中热闹纷纷了!
舒畅之下,她唔啊连叫了。
这些动作是她在无意中撞见常健辉夫妇“表演”过,此时一接吻之下,异样刺激顿使她更热情地搂吻着。
他对于新鲜事儿—向好奇,此时当然也愉快地搂吻她了。 翌日上午,雪花仍然纷飞,常健辉一家四口分别被一名凶巴巴的大汉押来,涕泪交流之下,他们的脸上布满雪花了。
阿火师正在检视药草的防冻措施是否完善,乍听见哭声及叱喝声,他立即皱着眉头走向门前。
只见一位尖头鼠目的瘦削中年人昂头阔步地在前开道,四位大汉押着常健辉一家四口随后跟行。
另有一位魁梧大汉撑着一把大伞护送一位年近三十,猪肠肥脑的大胖子得意洋洋地殿后而行。
在前开道的瘦削中年人,一见阿火师寒着脸站在大门口,他立即收敛起狂态,微凛地停下来望向后面。
不久,大胖子沉声道:“康总管,为何停下来啦?”
“禀少爷,目标已抵达。”
“美人儿呢?”
“且容卑属上前一询。”
“快吧!本公子没多大的耐性哩!”
“是!很快就会办妥。”
说着,他上前向阿火师拱手,道:“阿火师,你老人家还记得我康谋吗?”
阿火师冷冷地道:“老夫怎会忘记那条大黄狗呢?”
原来,康谋乃是乔家总管,他上回率人来此催债之时,曾经被一只大黄狗咬得哭爹喊娘的。
若非阿火师及时以草药救他,他的右腿可能会废了哩!
此时,他一听阿火师含沙射影地溴他一顿,他顿时火冒千丈。
可是!
他旋又忍下来,赔笑道:“阿火师,可否赐告一事?”
“说!”
“阿难是不是在此地?”
“在!”
“可否请她出来一下?”
“干什么?”
“她的叔叔、婶婶、堂弟、堂妹想见她。”
常氏立即哭嚎道:“阿难呀!你快出来救命呀!你叔叔和我们四人全靠你啦!你出来救命呀!阿难!”
她那对宝贝儿子及女儿亦哭嚎、呐喊不已。
常健辉则羞惭地低头不吭半声。
康谋得意地一笑,立即朝阿火师道:“阿火师,你是明白人,你也知道常健辉欠债之事,让阿难出来一下吧!”
阿火师冷冷地道:“你们来这一套,是何居心?”
“咳!阿火师!你是明白人,敝公子一向宽宏大量又慈悲为怀,他不但要照顾阿难,而且亦愿将那笔债勾消,够仁厚了吧?”
“嗯!够仁厚,可是…” 。
“怎样?”
“为何要将这两件事扯在一块呢?令公子如果直接将那笔债勾消,常健辉夫妇不是感激得要‘死’吗?”
他故意咬牙切齿地道出“死”字,不由令康谋一凛,不过,他旋又赔笑道:“敝公子愿意好人做到底,负责照顾阿难呀!”
“谢啦!已有人在照顾她了。”
“这…你要收容她?”
“不!另有其人,他们昨天已经完婚圆房了。”
“啊!不…不可能…谁敢收容她呢?”
“谁敢?偏偏就有人敢。”
“你…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