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操!少来这一套迷信,我去年眼皮跳时,曾经在场子里挨过揍,这回恐怕又有麻烦啦!”
“唉!大仔,别在赌场混啦!”
“哇操!混?一个月十两银子哩,天下有这么好赚钱的吗?”
“可是,我常听你说赌场中时常有人闹事,万一哪一天,你…”“呸!呸!呸!乌鸦嘴…哇操!果真下雨了!”
“轰隆!”一声雷响,闪电在黝黑似墨的空中一划,天空立即破了一个大洞,雨水立即“哗啦”直下。
两人慌忙躲入林中一个小山洞中。
盛夏之“午后雷阵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两人刚拧干衣裤,雨也停了,两人穿妥衣裤之后,立即踏上归途。
两人踏上官道之后,彭朋跟在蔡归的身后,见他只要经过积水之处,一定故意踏着水洼边缘行过,不由暗暗好奇。
不过,由于方才避雨之人车此时纷纷赶路,彭朋不便发问,他憋到人潮渐稀之时,方提这个问题。
“哇操!很简单,你瞧瞧你自己的衣裤被溅脏多处,我却清洁溜溜,这全靠我‘挺而走险’啦!”
“挺而走险?什么意思?”
“哇操!跟你说话实在太累,你身上之泥污全是被马匹或马车压过水洼溅喷到你的衣裤,对不对?”
“是呀!我还一直暗骂他们会肚子痛哩!”
“哈哈,你暗骂有个鸟用,你何不占着水洼,他们自然会绕开,不就不会溅脏你的衣裤了吗?”
“咦!有理哩!大仔,你真聪明哩!”
“哈哈!砰砰,你跟我多学学吧!”
于是,彭朋立即也踏着水洼边缘行进了。
他前行半里远,一见随后驰来之马车及马匹果然纷纷避开,他在欣喜之余,干脆沿着水洼内侧踏行了。
蔡归边走边思忖着:“哇操!我实在不该把狗屎与砰砰婶婶通奸之事告诉砰砰,万一传出去,会不会出人命呢?”
他心中有事,步伐一慢,立即被兴致勃勃的彭朋赶了过去,而且两人的距离也拉长到十余丈外了。
突听身后远处传来一阵“的达…”的急骤马蹄声,蔡归刚回头欲瞧,一道白影已经疾掠而过。
蔡归一见是一位白色衫裙女人骑着一匹通体雪白的高头健骑疾驰而过,不由暗道:“哇操!好一匹神骏!”
倏听一声娇脆的叱喝声音道:“滚开!”
蔡归一见那匹白马即将撞上彭朋,吓得他急忙喊道:“砰砰,快躲呀!”
迟了,他刚喊到“砰砰!”果然听见“砰!”一声,彭朋已经“啊”了一声,被撞到前方半空中了。
蔡归急忙朝前奔去。
倏听“咻!”一声,白马笔直朝前驰去,只见那女人右腕一振,手中之短皮鞭鞭梢已经缠住彭朋的左脚踝了。
彭朋虽然没有摔落在地上,不过,由于经过剧撞及惊吓,早已双眼紧闭昏迷不醒了!
一声悠扬的马嘶之后,那匹白马一扬前蹄,戛然停住。
蔡归也及时奔到马旁,他抬头一瞧马背上之人居然戴着一顶宽边圆帽,前沿另以一层白纱遮住了她的面孔。
倏听一阵娇脆的声音问道:“他是你的朋友吗?”
“正是!”女人冷哼一声,右腕一振,彭朋立即坠向蔡归,只听她叱喝一声,白马立即扬蹄疾驰而去。
哇操!肇事之后,想要逃离现场呀!
蔡归立即喝道:“站住!”
哪知,白马仍然疾驰而去,而且已经变成一个细点,他刚接住彭朋,立听彭朋哎唷一叫,道:“疼死我了!”
“砰砰,你没事吧?”
“我的屁股好疼喔!”
“砰砰,你回去找你阿公替你推拿,我去追那个查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