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盛怒之下,真气随即沿着剑身疾涌而去,又是“锵!”一声,双剑交击,韦屏钟立即踉跄连退。
陆棱棱身子一弹,右掌疾扣向她的右肋。
韦屏钟硬刹住身子,左掌朝后一挥“叭!”一声之后,她只觉掌心隐隐发疼,身子立即朝前射去。
“阴阳剑”嘿嘿一笑,阔剑一劈“锵!”一声,立即磕飞她手中之剑。
韦屏钟虎口一疼,一见那柄短剑疾射向自己的胸口,大骇之下,她急忙拧腰飘身向左疾挪而去。
当她的眼角瞧见陆棱棱的右掌疾抓而来,自己却不慎硬送过去,立即将左掌猛地劈了过去。
哪知,她的右掌刚使劲,立即全身一麻,她在急怒之下,泪水簌然下坠。
“阴阳剑”嘿嘿一笑,疾扑而来,右掌五指箕张迳自抓向韦屏钟的左峰,急怒交集的韦屏钟檀口一张,一道血箭冲喉而出。
“阴阳剑”刹身闪避那道血箭,又是嘿嘿一笑,准备再度攀上韦屏钟的左峰,哪知,却觉腰肋之间一疼。
“棱棱,你怎么…”
陆棱棱咯咯一笑,疾在他的“麻穴”“追加预算”的连拍三掌之后,脆声道:“棱棱,棱棱是你叫的吗?”
说完,左右开弓,一口气赏了十余记“五百”
别看她笑嘻嘻的,出手之劲道可不轻哩“阴阳剑”那张老脸立即被揍得又红又肿,鼻血,牙齿纷落不已。
“贱人,你…你敢对老夫如此,难道不怕…”
陆棱棱似乎不愿意他说下去,只见她倏地抬起右掌,五指箕张立即掐住他的下颚。
“咳…咳…呃…呃…”“咯咯!姓简的,你的皮挺厚的哩!姑奶奶方才在你的颈后抹了些‘酥骨散’,哪知你却无动于衷哩!”
说完,五指一紧“阴阳剑”的舌头立即伸了出来。
只见她的五指一旋一扭再一抓“阴阳剑”呃了一声,双目暴瞪,舌头长伸,活生生地被她整死了!
陆棱棱又在他的“死穴”重拍一下,边以他的衣衫拭去五指上面的血迹,边脆声朝韦屏钟道:“丫头,你的粉颈会比他硬吗?”
韦屏钟立即芳容失色。
“咯咯!丫头,你放心,姨娘只是逗你玩的,姨娘怎舍得在你这雪白,柔细的粉颈动一下呢?”
说完,立即在“阴阳剑”的怀中取出一个褐瓶。
瓶盖一掀,一股浓冽的呛味使韦屏钟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喷嚏,立即颤声道:“化…尸…粉…”
“咯咯!好见识,此瓶中正是装着‘化尸粉’,不过,不知是否能化去活人哩!”
说完,立将褐瓶送至韦屏钟的头顶。
韦屏钟立即尖叫道:“你敢!”
“咯咯,有何不敢?”
“啊…啊…爹…娘…”
“咯咯…”一个尖叫,一个得意地狼笑,哇操!这是何等强烈的对比呀!
隐在假山后面的两人立即又低声道:“老公,你看她会不会下手呢?”
“不会,她只是吓唬她而已!”
“那…咱们的小宝贝呢?”
“别急,先让他经历一场‘欲焰洗礼’吧!”
“不行呀!他若破了童身,练起功来就麻烦多啦!”
“宝贝,你不是一直要找机会试试‘巧巧神功’的火候吗?今夜不是就有现成的大好机会吗?”
“这…怎么弄呀?”
“嘿嘿!咱们就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吧!”
“这…要死啦!你叫我替他‘吹’呀?”
“宝贝,当今世上,有谁‘吹’得过你呢?”
“不干!你替他‘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