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摇首道:“阁下的目的是寻仇,已经丧失求职应试的权利…”
灰发老人冷冷地笑道:“嘿嘿!都是你们勇庄的规矩,好,老夫现在指名向唐瑾索仇追命,这总该可以了吧!”
涂家驹摇首道:“现在已经嫌迟,不可以!”
灰发老人目闪怒光道:“又不可以?年轻人,你敢阻止老夫寻仇?”
涂家驹剑眉一轩道:“私人寻仇谁也管不了,可是,阁下寻仇的对象全是勇庄中的人,所以我必须问明结仇的经过,以及阁下的真正来历,再决定是不是可以,何况,阁下寻仇的对象还包括了此间的主人,如此我更须明白其所以然!”
灰发老人嘴角掀动冷笑道:“涂存仁,嘿嘿,勇庄的主人,老夫八成也饶不了他!”
“勇庄”主人涂存仁,虽然甚少走动江湖,但却是天下武林公认的绝顶高手之一,灰发老人他好大的口气!
涂家驹剑眉陡挑,怒声喝道:“你的胆量不小,你可知道此间主人是我什么人?”
灰发老人抬目冷笑道:“年轻人,涂存仁是你老子,你是这样想吗?”
唐瑾闻言心凛至极,忙朝涂家驹道:“少东,此人言行乖张怪异,我们与他素不相识,他却说与我们有仇,他可能就是要来的那人的化身,或是那人请来的帮手,何不就此合力将他除去?”
涂家驹摇了摇头,但教唐瑾如此一打岔,使他无形中疏忽了一件大事!
俄顷,他目芒深注道:“乌老头,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对勇庄中人如此的仇视,我候着听你的说明!”
灰发老人沉思片刻道:“详细的经过又臭又长,恐怕一时半刻甚至一天两天还说不完…
…”
涂家驹摆手忙道:“那不要紧,今天说不完还有明天,你必须将全部经过交待得明明白白,否则你今天杀了勇庄三个人的事便不好善了!”
灰发老人目中煞光一闪道:“老夫说出全部经过之后,就要仗剑索仇…”
涂家驹忙道:“只要理由充足,除了家父的事我不敢作主外,凡是勇庄里面的人,你认为谁与你有仇,我决定让你指名作公平的决斗!”
灰发老人阴声道:“好,老夫就长话短说吧!年轻人,你有没有听说过彭信勋这个人?”
涂家驹神色倏变。
唐瑾全身一震,喝道:“谁认识这种无名小子?”
“嘿嘿!洛阳彭记特产行主人彭信勋可能是个无名小子,可是他的父亲彭令琦,二位理该听过吧?”
涂家驹脱口道:“铁拳撼山…”
话一出口,他立即意会出自己的失态,因此,倏然住口!
唐瑾急忙掩饰道:“不错,铁拳撼山彭令琦的确有份威名,可是,却不够资格踏入本庄大门一步。”
“不错,他自忖不够资格入贵庄大门一步,他也不愿意因为彭家与贵庄之事而牵扯上少林,所以,就请老夫来此一趟。”
唐瑾沉声道:“敝庄与洛阳彭家有何关联?”
“嘿嘿!若欲人不知,除非已莫为,阁下少装样啦!”
“装佯?哈哈,敝庄一向闭关自守,所经营之事业亦与彭家无关,怎么可能会扯上关系呢?”
“嘿嘿!好,老夫再请教你一件事,洛阳大发赌场是不是贵庄庞大的关系企业中之一家。”
“不是,敝庄一向正统经营,岂会经营这种伤风败俗,足以令人玩物丧志,倾家荡产的赌场呢?”
“嘿嘿!阁下敢情还是太极高手,推得挺干净哩!”
“哼!口说无凭,拿出证据来,否则就留下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