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回去吧!”
“我…小莹…”
“我知道你的心意,不过,目前真相未明,先别谈儿女私情,等真相明朗之后,再作决定吧!”
“好!不过,我由姑娘的坦荡心胸感觉凶手必然另有其人!”
“谢谢你的夸奖,我送你一程吧!”
说完,立即又戴上面具。
“轧…”声中,蔡归与韦屏钟走出暗室低头朝山下行去,阴煞却神色肃然地站在原处瞧着他们。
她一见韦屏钟送到山下,仍然依依不舍地继续“十八相送”她暗暗地叹了一口气,立即飘回山顶再折入林中。
当她掠到林沿,探头—瞧蔡归独自从远处奔来,她立即换上一副妇人面具,然后低声唱道:“一袭绸纱裁素罗,美人体态胜嫦娥;春心若肯锁紧些,钮扣何须做太多。”
蔡归陡闻歌声,凝神一瞧,见居然又是那位神秘莫测的妇人,他立即刹住身子朝她点了点头。
阴煞微微一笑,立即转身行去。
蔡归急忙跑到她的身边道:“前辈,我可否请教你一个问题?”
“就只有一个问题吗?行!说吧!”
“前辈,你怎么会唱这首歌呢?”
“我听你唱过,觉得很有意思,就学下来了!”
“你是谁?”
“抱歉!你不是只要问我一个问题吗?”
“哇操!我…不行!你偷学我的歌,必须再回答我一个问题。”
“好吧!我姓莫,莫测高深的莫,名叫丽丽。”
“抱歉!我不是问这个问题!”
“嘻嘻!小宝贝,你挺滑溜的,说吧!”
“你肯不肯教我那套震开城门的功夫?”
“你为何要学武功?”
“自卫!”
“好!我可以传你武功,不过,你必须暂时远离人群,专心练习半年,你肯答应吗?”
“哇操!半年呀,那么久呀!能不能提早些!”
“能?师父带入门,造化看各人,只要你学得快,说不定三天就可以练成功哩!有兴趣吗?”
“有!不过,我尚有些私事必须交代一下,因此…”
“你是不是要向梅娘说一声?”
“咦?你怎知此事?”
“你既然已有仇人之线索,何须再回赌场呢?”
“哇操!你怎知此事?”
“我瞧你双颊香喷喷的,是被韦丫头亲的?还是她替你抹了药?”
“啊!你怎知此事?”
“嘻嘻!小宝贝,你只会说‘你怎知此事’吗?”
“哇操!不是啦!我是太惊讶啦!你怎会知道这么多关于我的事情呢?难道你一直跟踪我吗?”
“不错!”
“你是何用意?”
“想收你为徒!”
“哇操!竟有这种事?”
“不错!天快亮了,走吧!”
“这…我总该回去拿些衣衫吧?”
“不必!另外买吧!”
“好吧!我跟你走啦!”
阳煞听至此,低声道:“宝贝,你有没有把咱们目睹韦天隆杀死蔡天霖之事告诉他呢?”
“没有!我怕他会受不了!”
“不错!过些时候再告诉他吧!”
“老公,我在这几天想起那件血案,好似另有蹊跷哩!”
“有何蹊跷?”
“韦天隆好似一直没有说过一句话哩!”
“啊!对呀!他任凭蔡天霖再三追问,仍是紧攻不舍,却没有半句,莫非是别人易容的?”
“有可能!不过,那人的凌云剑法甚是火候哩!”
“说不定是韦天隆的亲信下手的哩!”
“有可能!反正韦丫头比咱们更紧张,她自己会去查访的,对了,咱们该来谈谈勇庄的事啦!”
“勇庄必然另有图谋!”
“对呀!我当初早就怀疑涂开泰那家伙为何不趁机露脸,看来一定是暗中在搞什么鬼?”
“不错!但愿他们在搞鬼,届时再由小宝贝去对付他们,如此一来,咱们修罗双煞可以大大的露脸了!”
“嘻嘻!好主意!咱们得好好地设计一番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