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挺怪的名字哩!”
阴煞走入沿中将玉钵放在地上,蔡归立即发现那是一株两寸高,只有三片小绿叶及一粒花生米大小红色圆果之小树。
“哇操!好一株迷你树喔!”
“嘻嘻!小宝贝,你别瞧它小,它至少有一千年了哩!”
“哇操!一千年呀!吓死人,它有何功效呀?”
“祛除百毒!举世只有此株!”
“哇操!真的呀?是从哪儿弄来的?”
“是你大师父昨晚进入深涧二百余丈处采来的!”
“哇操!那深涧又深又窄,甚难通行哩!大师父实在厉害,若换成我,早就冻死或闷死在涧中了!”
“黑白讲!快吃下吧!”
“什么要给我吃呀?不行啦!无功不受禄呀!”
“嘻嘻!你的成功,是我们的荣幸,快吃下,然后调息吧!”
“这…师父,我怎能承受这份隆恩呢?”
“小宝贝,别如此客气,你只要好好地替咱们争口气,我们也就安慰了,记住!整株服下,然后调息十二周天!”
说完,立即转身离去。
蔡归经过这阵子与他们相处,明了她们皆是爽快之人,于是,立即将整株的“寒心果”
塞入口中。
他略嚼数口,整株的“寒心果”立即化成一团涩涩的草团,他将它们吞入之后,苦笑道:“哇操!没什么反应嘛?”
“嘛”字未歇,倏觉胸口好似触到一块冰般一阵奇寒,他“哎唷”一叫,立即慌忙盘坐在地上。
他刚盘妥,倏觉全身好似陷入“冷冻库”般又寒又冻,暗骇之余,他立即咬紧牙关运聚真气。
当真气涌现之后,寒冻倏减,他心中暗喜,立即全速催动真气。
半个时辰之后,他突然觉得全身好似置身于火炉,燠热难耐,他暗暗叫苦之余,仍然咬紧牙根调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燠热之威胁已经荡然无存,全身充满着一种难以形容的舒适,于是,他立即继续调息了。
不知不觉之中,他已经入定了!
当他于翌日午后醒来之际,突然发现洞口放着一个大瓷瓶及一块头颅大小之石头,他不由一怔!
他拿起石头,立即发现它的左右两侧各刻着一行字:“我们二人出去转转,年底前返此。”
“多练功,别离谷,药丸日服一粒,可避饥。”
“哇操!好厉害的指力,待我也试试!”
说完,功力一提,右手食指朝石上划了数下。
这一划,他欣喜得双眼一亮,叫道:“哇操!我的功力会比大师父及二师父深吗?这太不可能了吧?”
可是,事实胜于雄辩,他所划的那个“口”字至少比修罗双煞所划之字深上分余,他怎能不喜呢?”
他以掌力拂平字迹之后,拿起大瓷瓶一瞧,立即发现瓶中至少装有一百粒清香绿色药丸,他立即吞下一粒。
药丸入口即化,全身暖洋洋的,他心知必是灵药,立将药瓶放在洞角,然后开始在松林中练习掌、剑、轻功。
他玩了两个时辰之后,由于全身热烘烘的,立即将棉袄脱去,光溜溜地掠入溪中戏起冰水了。
时值严冬,虽有瀑布在冲激,溪面上仍然有不少拳粗的冰块随着溪流缓缓地向深涧漂去。
蔡归越泡越爽,干脆就靠在一块大石旁边打盹。
由于修罗双煞已经离去,谷中数他为老大,加上此谷甚为偏僻及险峻,他就放心地打盹了。
哇操!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天下之事就这么邪门,在午后时分,突见一只大鹰自幽谷上空断线般坠了下来。
巧的是,它居然坠向熟睡中的蔡归,就在它坠近蔡归头顶丈余高之时,蔡归已经悚然一醒。
“哇操!畜生,你以为我‘嗝屁’了,要吃我呀!呸!”
只见他的右手一扬,五缕指风疾弹而去。
“噗…”声中,羽毛及鲜血四处飘溅,那只大鹰斜飞出去“噗嗵”一声,它立即坠落在溪流中。
“哇操!我好久没有吃到野味了,太好啦!”
只见他将右手一招“哗啦”一声,大鹰立即飞入他的手中。
他一见大鹰之颈下居然钉着一支小刀,不由怔道;
“哇操!原来大鹰是被人射死的呀!”
他刚抬头一瞧,立即看见一道红影在峭壁上面迅速地游攀而下,他暗暗一骇,立即自溪中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