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天岭心中暗怔,却因为不便在场,便自行离去。
了悟大师一人房,立即合什道:“了悟敬向师伯请安!”
“坐吧!”
了悟大师便陪坐在一旁。
癫僧一改该谐的庄容道:“了悟,自从碧玉杖遗失之后,是否有人上过嵩山或有所指示。”
“完全没有!师侄今日特地来请教此事。”
“全体弟子皆已循例停止活动吧?”
“是的!迄今并无一名弟子受到伤害。”
“是那位叛徒之恶行?”
“师侄之长徒凡明,他已和碧玉枝一起失踪。”
“凡明?他为何要如此做?”
“全怪师侄识人不明!师侄原本已择他继任掌门,却于三年前无意瞧见他在禅房绘画仕女图,因而改由凡宗继任掌门。”
“吾不过问这种事,你既然做出这种决定,就该防范他会心生怨恨,岂可让他有机会接近碧玉杖。”
“全怪师侄潜练无相神功!”
“罢了!据吾判断,各派掌门信物必然在同一人之手中,而且此人并非对各派有所敌意,所以,你们别担心!”
“是!师侄欲引咎退位,不知妥否?”
“不妥!暂时封山,若非必要,勿涉入江湖,吾会配合杜帮主全力解决此事,你专心修练无相神功吧.”
“是!师伯好久没返嵩山师侄颇为想念!”
“随缘吧!吉时就届,入厅吧!”
“是!”两人一入厅,果见丐帮列祖列宗牌位已经不见,一个大喜字及一对一人高之龙凤红烛正在闪耀著喜气!潘天龙诸人更是分别坐上主婚人大位,正中央赫然留著一张空椅,立见谭元上强行礼道:“大师,您的大位在那儿?”
说著便替他戴上‘主婚人’红布条。
“呵呵!还有大媒哩!”
“是!是!”“戴在左边!对!呵呵!左右逢源,喜上加喜!”
“大师请上座!”
“还有多少空档?”
“半柱香左右!”
“好!我来说几句话!”
说著,他便行到厅前。
他一出现,院中数万人立即肃静。
“呵呵!各位一定想知道谁是疯和尚的义孙女吧?她叫做冷梅梅,寒冷的冷,梅花的梅,有人认得她吗?”
杜奇在房中听得暗自叫苦道:“大师怎可当众作些宣布呢?冷梅梅万一羞怒,后果将如何收拾呢?”
立听右院传来:“前辈,最近洛阳传出一位‘一品才女’,她亦名叫冷梅梅,她是否就是令义孙女?”
“正是!”“再请教前辈一件事,听说一品才女乃是一品姑娘冷秋艳之徒,而且一品姑娘涉嫌为恶,前辈为何收一品才女为义孙女?”
“请问贵姓大名?”
“晚辈二郎剑杨进!”
“唔!是杨家将呀!令师来否?”
“先师不幸于去年别世。”
“伤哉!杨迫,你评评理,女人皆说冷秋艳涉嫌为恶,可是,皆无实据,你认为咱们该直断她的罪行吗?”
“不该!”
“半月前,疯和尚我在洛阳东郊被雷电真君及一位中年书生夹攻,危急之际,却被冷梅梅所救。”
“前辈因何收她为义女?”
“不错!而且疯和尚我今日以主婚人及大媒的身份择人替她拜堂,甚盼各位今后以杜帮主夫人对待她!”
“是!”“各位,你们今天能站在此地,你们可说是十分的幸运,因为,你们今天可以瞧见有史以来最特殊的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