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堡主夫人之言,接而双目中浮出一股怜惜目光,望着爱妻沉声说道:“你不必多说了,我惹出的风狼我自会摆平,你们三个定要依我所言先行离去,如此方能令我安心无虑,要紧的是你们一到地头便遣神鹰回堡以备万一。哼!此事过后我非寻到那张小子,毙了他才能泄我心头之恨,若非他因恨散插谣言,群雄岂会毫无根据的硬将罪名冠在咱们头上?”
堡主夫人闻言顿时神色悲愤的急声说道:“老爷!事到如今你怎么还心存偏狭的将罪名推在张恩公身上?你不是也知晓乃是因吴叔叔在地底阴河中与寻找‘涤心洞府’的群雄巧遇而生的误会吗?这怎能怪罪张恩公?”
“哼!你懂什么?那小子必定是在地底阴河内大难未死,且巧入‘涤心洞府’内,因此才能在短短不到四个月的时光习成一身高深莫测的武功,而且他竟然还回返示威,追讨一盒不值钱的炙针?若非因此为夫岂会派二弟冒险率人深入地底阴河内?而且也没想到阴河竟湍急延仰如此之远的深入“天目山”边缘?总归而论全因那小子之故才会使本堡面临如此困境,若不寻到他。凌狠的杀了他.怎能消我心头之恨?”
“你?老爷…你?你事到如今尚…尚…唉…天做孽犹可说,自作孽不可活!当初若非你心生邪念,获得羊皮图后尚要害了张恩公.否则怎会惹出如此大祸,你…唉…蓉儿、华儿咱们走,你爹他不但不思悔意尚偏激的怪罪他人,如今已是群雄将至,眼看即将堡毁人亡,但你爹他…为了为廖家留下命脉,娘带你俩离去。
“娘…爹爹他…娘!您带弟弟先走!女儿留下陪着爹爹,万一有何危境时,女儿会劝爹爹骑鹰离开的!”
“墨凤”寥芜蓉话声刚落而“冲天雕”廖天华也欲开口时…
倏见“墨羽雄鹰’廖宏志仲手弹出一股指风点昏了爱儿,并朝“墨风”廖芙蓉沉声说道:“蓉儿!你抱着你弟弟先驾鹰至“天壶峰”由你娘陪爹便是了。”
“爹…”
“不许再说!快去!”
堡主夫人此时认为儿女先避开将至的大祸也是道理,因此也忙催促爱女收拾离去。
就在此时突听楼下传至一名长老的凛报声:“启凛堡主!各地群雄现已汇集堡外了!并且请您现身答话!”
“喔?好!本堡主这就过去!你们且严守堡墙莫让他们冲入堡内!”
再已无多余时间赘言‘墨羽雄鹰’寥宏志立时吩咐夫人将楼内重要之物收拾妥当,交由儿女同携往祖居之处.接而便迅疾下楼往堡门之处飞掠而去。
堡主夫人及“墨风”廖美蓉也知情况紧急不容浪费时光,因此迅疾收拾一些珍贵之物后,挟着“冲天雕”廖天华掠往高大的鹰架处。
就在母女两入刚安抚双鹰跨骑时,倏听堡门之方已然响起震天呐喊,并听堡内所属也明叫连连的已开始张弓、架弩,似乎已然燃起战火了…
“蓉儿快带你弟弟走,娘去接应你爹去了。”
“娘…您…您和爹要保重,女儿这就走了!”
悲哀的应答声中倏然狂风大作,巨硕的墨黑雄鹰已双翼伸展连振,妻时冲飞而上,在堡空旋飞一匝后便往西方疾飞而去、另一支巨鹰见同伴已飞离顿时急映数声欲追,但在堡主夫人的安抚后,才双翼平复的低唳数声。
忽然堡墙上的堡丁惊急狂喝…
循声望去只见东堡墙之处已有十余名群雄纵上堡墙,狠疾的攻向守墙堡丁,并且后续而上的群雄愈来愈多…
“雄鹰堡”原本有长老、护法等高手两百余名,加上队长头目及堡丁共有八百余人,本属实力雄厚的大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