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我,那个穿白衣的约大哥到这里来比剑,他们却仗着人多,一拥而上,孩…儿若不使出‘雨过天青’来,我们四个人早就伤在他们刀下了。这个穿白袍的随后赶来,不问情由,就把大哥一脚踢得凌空飞出,还说要把我们拿下,叫爹去他们白骨门道歉,再把我们领回来,这话爹总听到了。”
蓝启天仰首笑道:
“白骨门纵横江湖,自然不会把咱们云南蓝家放在眼里,你放倒了他们的人,总是真的,还不快去把他们弄醒了再说?”
蓝如风自然听得出爹的口气来,心中暗暗高兴,回身朝胡老四、余老六两人招招手道:
“胡老四,余老六,你们过来。”
胡老四、余老六两人,久走江湖,先前听到白袍中年人竟是白骨门的老二白元辉,已经心里暗暗打鼓。如今又听到这个蓝袍人会是云南蓝家的掌门人蓝启天,更是震惊不止!
他们跑了二十年江湖,可从未遇上过这样的大人物,这两个人随便伸出一根指头,就会教你没命!
这时听到蓝如风的叫声,赶紧垂着双手,应道:
“小的在。”
蓝如风从怀中取出一个天青色小瓷瓶,递了过去,说道:
“这是‘雨过天青’的解药,你们拿去,给他们每个人鼻孔抹上少许,就会醒来。”
胡老四应了声“是”双手接过瓷瓶,立即和余老六替躺卧着的八人把药粉抹在他们鼻孔之中,然后由胡老四捧着瓷瓶,送回给蓝如风。
不过转眼工夫,那躺在地上的八人纷纷打着喷嚏,一齐醒转,站了起来。
蓝启天嘿然道:
“白二兄现在还要把他们小儿兄弟擒回去,再由兄弟上贵门去道歉之后领回来吗?”
白元辉冷峻的脸上飞过一丝不悦之色,说道:
“蓝兄此话,是在责问兄弟了?”
蓝启天大笑道:
“兄弟和贤昆仲虽无深交,也有过数面之缘,小孩子家不懂事,双方起了冲突。白二兄总是长了一辈的人,小辈纵有不是之处,就是教训教训他们,兄弟也无话可说,似乎用不着扯上兄弟,白二兄方才那一番话,虽是在小辈面前摆威风,岂不也损到兄弟了吗?”
白元辉也跟着大笑道:
“蓝兄这话,岂不也是在小辈面前摆威风吗?”
蓝如风插口道:
“他说过白骨门从不向任何人道歉,他们不对也是对的。”
蓝启天大笑道:
“难道咱们云南蓝家是专门向人道歉的?”
白元辉脸有怒容,嘿然道:
“蓝兄这是什么意思?”
蓝启天道:
“白骨门不向任何人道歉,兄弟管不着,但你白二兄方才却说要兄弟去向白骨门道歉,岂不大轻视兄弟了?所以希望你把这句话收回去,免伤双方和气。”
徐少华听得暗暗忖道:
“江湖上往往为了一句话,引起意气之争,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面子问题!”
白元辉嘿嘿冷笑,说道:
“蓝兄不觉得逼人太甚吗?兄弟纵然不才,也未必就会被蓝兄一句话唬得倒,不错,云南蓝家以用毒名闻江湖,白元辉就怕你了吗?”
“哈哈!”蓝启天又是一声仰天大笑,说道:
“兄弟对你白二兄何须使毒?”
白元辉目中精芒连闪,也仰首向天,沉笑道:
“这么说蓝兄是要和兄弟较量武功了,好,蓝兄划的道,兄弟自当奉陪。”
话声一落,锵的一声抽出一柄狭长长剑。
蓝启天嘿然冷笑一声,口中说道:
“好!”也呛然剑鸣,掣出了长剑。
长剑出匣,双方已到了即将出手的时光!
就在此时,突听远处有人大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