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可学会乾罡剑法,而且在朱剑夫面前告上一状,使斌儿失宠,在相互授艺时,将混元气功重要关节隐私,使他一辈子也练不成。
现在斌儿不上钩,他表面不说,心里可恨透斌儿.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只是斌儿却没有留意。
陡然,后面黄沙滚滚,一骑飞驰而来,眨眼间越过车队而去,当飞骑擦过镖车时,马上大汉一转脸,发出嘿嘿一阵冷笑。
斌儿看出这人是前天在榆厢铺七个大汉中的一个,心头微微一震。
丁开杰在前面高声喊道:“斌儿,到前面来!”
斌儿一拍坐马,来到丁开杰旁边,见他与朱毅二人脸色甚是凝重。
片刻间,适才大汉又飞驰折返,待马过去后,朱毅说道:“踩盘子的过去了,正点也该到了。”
丁开杰吩咐镖师和趟子手紧赶一程,到了一处开阔大路,遂将镖车停在一边,严阵以待。不一时,果然来路上马蹄杂乱,黄尘漫天。
丁开杰一马当先,挡在路中。
眨眼间,七匹快马已来到面前,原来正是鲁南七虎。大虎汤仁高声道:“丁镖头,你好!”丁开杰在马上微一抱拳,道:“托七虎之福,丁某还混得不错!七位远道而来,不知有何见教?”
大虎汤仁道:“好说,在下兄弟做趟买卖,追踪一个小子,不想追了两天,却在豫东被那小子溜了,丁镖头可否指示一二?”
在镖车后的斌儿,心中大惊,心想:“果然是冲着我来的!”
丁开杰还未及答话,旁边蹿出一骑,马上朱毅接口道:“鲁南七虎,光棍眼里不揉沙子,既然冲着威镇镖局来,就请划出道儿来!”
鲁南七虎的老三沈槐也是个火爆性子,当下越马上前,道:“我们就是冲着威镇镖局来的,又待怎样?威镇镖局可吓不住鲁南七虎!”
江湖上讲究的是面子,三虎沈槐这一叫明字号,为了镖局声誉,丁开杰要想用话转圜也不可能了,当下沉声说道:“七虎既然瞧得起威镇镖局,拦截镖车,那就请划出个道儿,是单打独斗呢?还是群殴?我们全都接着!”
汤仁心里明白,单打独斗,都不是丁开杰的对手,如果一齐上,威镇镖局镖师就有五六个,连趟子手不下十六人之多,也不见得就能讨了好去。正在犹豫不决之际,五虎王卜全一挺手中点穴撅,飞身下马道:“我王卜全领教丁镖头几招猿公剑!”
丁开杰尚未及答话,陡听身后一声大喊:“且慢!”嗖地一声,威镇镖局的得力镖师双怀杖李克清已纵至当场,一摆手中镔铁双怀杖,道:“我李克清先领教王师父的七十二手点穴!”
王卜全微微一怔,说了声好,跟着一上步,踏中宫,走洪门,双撅疾点李克清左右肩井穴。
李克清见他一出手就放煞着,而且踏洪门,走中宫,分明是意存轻视,不由怒哼一声,劲贯两臂,一招“开门揖盗”迎将上去。但听当地一声,双方兵刃接个正着,王卜全身形微晃,李克清却后退三步。
王卜全得理不让人,抢前两步,,双撅疾伸“二龙戏珠”直取李克清双目。
李克清在威镇镖局中,素以臂力雄厚著称,他一招“开门揖盗”足用了八成劲,岂料二人一招硬拼,自己反而落了下风。此时见王卜全双镢疾点而来,不敢硬接,忙错步旋身,躲过来招,心中冒火,暴喝一声,用足十成劲,双怀杖一招“雨打芭蕉”砸肩劈脊,向王卜全攻去,杖沉力猛,风声呼呼,声势甚是惊人。
王卜全大喊一声:“来得好!”微一闪身,双镢改点为扫,封住门户,接着一招“乌龙盘柱”斜点李克清脊下要穴,快如闪电。
李克清不敢怠慢,双怀杖一抡,也以快打快,刹时间镢光杖影,缠在一团,沙石飞扬,暴喝连声,打得十分激烈。
一转眼,二人过手已是二十多个照面,李克清急于求胜,不免心浮气躁,一力猛拼,这时已有点力不从心,双怀杖招式渐渐慢了下来。
王卜全在七虎之中,也是以力猛招沉见称,双镢招数颇有独到之处,一见李克清杖势缓慢,立刻抢制机先,大喊一声,一招“双蛟破狼”分取李克清胸前左右玄机穴。李克清急忙后退一步,猛提丹田真力,双怀杖“白鹤亮翅”硬接王卜全的双镢,当地一声大响,他再也立不住脚,噔,噔,噔被震得后退六七步,左手镔铁杖唆地一声,脱手飞出。
王卜全冷笑一声,连上面步,双镢一分,快似流星,直取李克清的眉心穴和中庭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