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声,将未死的毒蛇悉数驱走,随着马其熊和柯横的背后向北退去。
乌蜂帮众人一定,癫丐面对余乐义及荆大田等人嘻嘻一笑,余乐义被笑得心里一慌,连忙又向癫丐行礼,荆大田和另一个花子同时跪地叩拜。
癫丐道:“我刚才在山下经过,一个小花子告诉我马其熊在这玩蜂蛇,吓唬本帮弟子,我想不到是你们,你们不是他的对手,以后不要惹他。”余乐义俯首答道:“谢谢师兄搭救。”
癫丐摇头摆胸地道:“我怕见叩头虫,你们快滚。”
余乐义得到这句话,向荆大田二人一递眼色,转身向南奔去。林斌见余乐义和荆大田一走,急得大声喝道:“别走!”
人已随着纵起,想拦截余乐义和荆大田,取回丐帮信符。
可是他快,癫丐比他更快,只见他右手倏伸,已将林斌后衣领抓住,然后嘻嘻笑道:“小弟弟!让他们去吧,我见了他们就头痛。”
林斌急道:“留他们下来,丐帮信符…”癫丐还是哈哈笑道:“信符在你身上,你不拿出来,我不怕你。”
林斌心急如焚,怒道:“放开我,放开我。”
癫丐见林斌拼力挣扎的急像,甚觉有趣,林斌被提着后领,离地三尺,四肢一阵乱舞,无奈癫丐在身后,抓他不着。
癫丐见此情形,笑得前仰后合,声音嘶哑,明明和南偷北盗站在一旁,看得又是好笑,又是莫名其妙。
半晌,癫丐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方才止住,一手捧住腹部道:“哎…毒蜂逮…逮不着你…你又挣…不出我的手掌,照这样…
算,我比毒蜂强…强多了。哈…”说罢又是一阵大笑,笑得声嘶力竭才放下林斌。林斌脚才沾地,足尖微点,几个起落,人已站在二十余丈外的山脊上,极目四望,哪还有余乐义等人的影子,为了急着去找寻朱敏,只好暂将追索丐帮信符之事放过一边。”
林斌失望回来,心中暗忖,信符在癫丐眼中无上崇高,要是他知道我已将他们师门信符遗失,说不定颠性一发,连我这条命也得送在他手上,这…还是暂时不说的好。癫丐仍是看着林斌傻笑,明明见他那疯癫的样子,早已笑得连眼泪也流出来了,只有贾亚和汪行二人,强忍着不敢笑出声来。
林斌见惯他这忽笑忽哭的疯样子,不以为怪,遂向他一指明明道:“鬼花子老哥哥,这是我的明弟弟,明明见过鬼叫花考哥哥。”
他正准备再说下去,癫丐已大声说道:“不对!不对!一扭一扭的分明是个女娃娃,怎么说是弟弟?我最怕女人,你别骗我,他一定是女的。”
明明气得双目圆睁,不打自招地顿足道:“女的什么不好?你为什么瞧不起女人?哼!像你这鬼花子,我还不要理你呢!”
癫丐道:“好!好!我不说这个,我说…”明明心头一转,打了个歪主意,指指林斌道:“他是你小弟弟,是不?”
癫丐道:“嗯!我就这么一个小弟弟。”
明明忽问道:“那…你要不要我这个小妹妹?”
癫丐摇头晃脑地想,不知明明这话是什么意思,正在犹豫间,明明,已接着又道:“你不要,我们就走!”
癫丐真怕明明将林斌带走,连忙道:“要!要!你们别走。”
明明道:“好!你教了小弟弟功夫,现在也得教小妹妹功夫。”
癫丐慌不迭地连连摆手道:“不行,不行,我不能教你功夫。”
林斌见癫丐急得那个样儿,有点过意不去道:“明明别捉弄鬼花子老哥哥,咱们坐下来谈谈。”
明明道:“不,一个是弟弟,一个是妹妹,怎么只教弟弟,不教妹妹?不公平,我不…”癫丐急道:“我…我不是教…他武功,我是赌…赌…输的。”
明明道:“好!我也和你赌。”
癫丐双眼圆睁,浓眉上扬,望望明明,又望望林斌,半晌忽哈哈一笑道:“好!好!上次赌输了,我整整地想了两年,就想不出小兄弟是怎么赢了我的。今天碰上了,正可再较量、较量,现在和你赌也是一样,小妹妹,你说,咱们怎么赌?”
明明想了一下,见地下有许多鹅卵大小的石子,遂灵机一动,道:“咱们来比堆石子吧!看谁堆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