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好说多了。现在快天亮了,我送你回去吧。”
三人一路回到客店,少年和道人还在梦里呢!林斌和明明等六人在湘鄂一带留连了两个多月,这天,林斌背着明明,独自上衡山去赴方明祥之约。
林斌上到祝融峰,他是旧地重游,本来可以直闯观门,但也按江湖规矩,投贴拜山。
五个道士一听林斌拜山,一言不发,就围上来,合攻林斌。
林斌来意为化解误会,不愿伤人,虽然这几个道士不值他一击,他却只用归步法闪来闪去,同时大声道:“怎么你们衡山派全没江湖规矩,我是来拜山的,有什么事,见了贵掌门人再说不迟。”
其中一个道士边打边道:“对你这种武林败类,有什规矩可言,今天你也别见我们掌门人了,更别下山了,要命的,只有交出我们衡山派的宝典玄霜绛雪来,掌门人才会见你。”
林斌答道:“你们的宝典我已经交给展宝珠带回来了,难道她还没回来?”
那个道士又道:“住嘴,师妹带回的是什么宝典,你分明拿一本白纸来骗我们,你还有脸出口?”
说着,狠狠地一剑刺来。
正在此时,忽听一个苍老而刚劲的声音喝道:“你们退下!”
五个道人应声收剑,退至来人背后。
林斌一看,正是衡山派掌门人玄机子赵如修,他背后跟着方明祥和展宝庭、展宝珠兄妹。
玄机子赵如修一指林斌道:“我正要问你,这话怎么说呢?”
林斌一抱拳道:“赵老前辈!林斌今日拜山,乃践令徒方道友之约,并向老前辈解释误会,不想未等在下说明来意,就向晚辈动起手来。”
玄机子赵如修到底是一派掌门人,虽然仇视林斌,但却压抑着愤怒,缓缓答道:“林小侠言重了,敝派山野茅居,不便接待大驾,只请答复贫道三个问题:“第一,劣徒孙玄取得归藏秘笈在前,小侠取得在后,归藏秘笈应交还敝派,且孙玄死在何人之手,亦请小侠指出。第二,小侠所习玄玄轻功,究系何人所教?第三,小侠既当展宝珠面前承认玄霜绛雪一书为小侠无意所得,还请小侠指出得书经过,并请即将此书交还。”
林斌听罢,眉头一皱,微一迟疑,道:“请前辈原谅,第一问题,据在下所闻,归藏秘笈确曾经过孙道长之手,并且为此丧命。至于详情,因时机未到,恕在下无法将全部经过说明,但有一点,归藏秘笈落于在下手中时,在下毫无武功,绝非从孙玄道长手中抢夺而来,更无能杀害孙道长了。”
赵如修长眉一轩,插言说道:“你能力不足以抢夺秘笈及谋害孙玄,这点贫道相信,只要你将孙玄之死是何人杀害,归藏秘笈如何落入你手,详实告我,并将秘笈交出,贫道绝不再追究此事。”
林斌苦笑一道:“前辈太过强人所难了,在下曾对方道长说过,此事等在下邀齐天下武林同道时,当众揭开。而且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在下也未便送与贵派,如前辈相信得过,在下倒愿再补充说明一点,孙道长死在乌蜂之手。言尽于此,前辈要如何办就如何办吧!”
赵如修微微一哼,道:“好,这一问题暂时不谈,现在请你说明第二个问题玄玄轻功系何人所传?”
林斌故作惊诧地道:“玄玄轻功不是前辈你老人家所授的吗?”
赵如修双目怒睁喝道:“胡说,我什么时候传授给你?你信口开河,若是不说明白,看我今天叫你血溅当场。”
林斌微笑着道:“请前辈息怒,事情是这样的,在下为不忍眼见展宝珠妹妹重伤不治,私人贵观,暗中代为医治。”
此话一出,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宝珠身上,赵如修心里明白,暗道:“小妮子伤势好得奇快,原来如此。”
当下面色一沉,喝道:“住嘴!你所以能救她,不外是赖我衡山秘典玄霜绛雪,你不必以此自炫,同时这事与你学玄玄轻功并无关连,不必相提并论。”
林斌道:“不,与道长传在下玄玄轻功关系极大,在下因替宝珠小妹医伤,深恐前辈不谅,暗藏观后大树之上,无意得见前辈向展宝庭传授轻功,在下又恐惊搅前辈,不敢轻离,又不能不听,也不能不看,无意间学会这小玩艺,衷心感谢前辈成全之恩。”
赵如修听来虽然愤怒林斌偷艺,而且言语狡黠,但对他从旁偷看竟然学会这绝世武功,暗中甚是默许,不自觉地微一颔首,馗:“这问题也到此为止,现在玄霜绛雪请立即交还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