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之间,背上长剑已然出鞘,但见寒星点点,迎向林斌剑光之中。
二人用的都是乾罡剑法,这套剑法在演武厅里的,可说个个都会,但看了二人的过手出招,才知这套剑法果真深奥精博,不同凡响。
但见二人每出一招,变化万千,威力无穷,剑锋上发出的劲道,扑面生寒,连站在二丈之外诸人,也感寒意袭体,空气激荡。
尤其惊异的是古宗儒,竟想不到以自己一甲子的苦修,二十招已过,仍然毫未占上风。
林斌心里也深佩这位掌门人功力高绝,由这一战看来,古宗儒比之毒蜂武功仍高出甚多,一时也无法取胜,又心急棺木出岔之事,不敢恋战,轻啸一声,一紧手中剑,白光暴涨,般若禅功由剑身传出,一股万斤大力逼开古宗儒的长剑。
古宗懦怔得一怔,正想运功反击,林斌已展开归藏步,夺门而出,口中说道:“林斌身有急事,恕不多陪。”
声落,已如一缕轻烟,飘出威镇缥局大门之外。
古宗儒摇摇头,没有追赶,敢情他认为未能将人留住,已大失面子,如再追赶不上,这个脸可就丢大了。实他还不知林斌已手下留情,尚未使出最后三招,否则古宗儒势必当场丢脸不可。
林斌出了威镇镖局,心悬棺木安危,顾不得惊世骇俗,在大路上全力飞纵,路人只觉眼前一花,黑影一闪,一阵风般吹过身边,连看也未曾看清。
林斌才到相国寺门外,耳闻寺里一片杀伐之声。
寺前十几个和尚手持兵刃,见林斌奔来,不问青红皂白,刀剑并举,阻止前进。
林斌心头又是一惊,忖道:“怎么和尚把守起大门来了,难道棺木的岔子,就出在他们身上?”
林斌心里又急又乱,恨不得一掌打倒所有的和尚,可是他本心善良,手递出-半又收了回来,沉声问道:“大和尚,请问为何留难林某,寺内何人抢夺棺木?”
和尚大眼一睁道:“施主何人?如何知道寺内抢夺棺木?”
林斌道:“在下林斌,为保护棺木而来,请大和尚行个方便。”
说着,起步就要进去。
和尚一摆手上禅杖道:“不行,今日相国寺谁也不准进去,谁也不准出来。”
林斌怒道:“和尚此言何意,难道抢夺棺木的是你们不成?”
和尚脸色一变,道:“施主管不着!”
林斌两眼一瞪道:“你是谁,出家人说话何以如此横蛮!”
和尚一挺手中禅杖道:“贫袖知客僧无我,施主意欲何为?”
林斌脑中掠过一个念头,哼道:“原来又是嵩山派的门人,恕我林斌不容气了。”
说着,跨步进身,手臂一圈,迅捷抓住无我禅杖,一抖手,无我和尚立感双臂酸麻,忙不迭弃杖后退。
其余的和尚见状,大喝一声,十几件兵器一齐向林斌打到。
林斌夺过禅杖,一招“雪花盖顶”接着“风扫落叶”当榔一阵兵器交鸣,十几个和尚同时出手,被砸飞数丈。
林斌无意伤人,摔下禅杖,向内冲去。
吓!这儿打得真是热闹,有俗家,有和尚,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几十个人斗作一团,地下还躺着不下三四十人。林斌定睛一看,惊道:“怎么他们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