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俊美秀逸,就是郝春泰,也因为经常服食宫中的灵药,也保持着初来的样子,并不见得怎么衰老。由于东方王子与郝春泰的武功,均已练成,所以雪魄公主外出广积善功的时候,就经常带着他们去做助手。因此,冰原之间,行旅遇险的时候,只要三人出现,没有不转危为安的,不过三人武功高至极点,行踪宛如神龙一样见首而不见尾,故被当地人民,视为仙佛,冰原三神之名,遂不迳而走,传遍了那一片地区。
稍后,东方王子感到三人一起,救助行旅,似乎有点小题大做,倒不如三人分开,把地区扩大一点,反而可以更多积一点善功。因此,遂向雪魄公主建议,雪魄公主只图经常与王子在一起,并没有想到这点,当王子一说,马上同意,这样一来,暗中却喜坏了郝春泰,因为经常与公主两人在一起,他的阴谋实在无法进行,早就想要建议分开,只苦找不到借口,又怕露出马脚,王子这个建议,还不正中下怀吗?还怕分得不够远,更进一步的建议,出去以后,勿须当天回来,每十天会聚一次就可以了,那样才可以跑得远点。王子与公主,自然同意,此后,除了王子与公主确确实实仍然不断进行救人的工作以外,郝春泰却利用这段空隙,每天往那一些穷山恶水毫无人迹的深谷里跑来跑去,一个月中除了每次会聚的时间,留在宫里以外,其余的时间,很少看到他在家里,暗地里究竟在做些什么,谁也不知道,公主与王子两人,反而认为他可能是因为没有得到仙缘,想个人多积点善功,以邀上眷,一点也没有疑心到其他的地方去。
这样又过去了好几年,东方王子到达雪魄宫里,已经快到三十四年,只差一年多的功夫,就要满足郭惹雅那所云三十五年的期限,两人静修的时候,虽然出现很多幻境魔障,均为两人定力克服,最近更是心里一片空灵,毫无干扰,心里不禁对于郭惹雅那早先所说的话,感到有点过甚其辞,心里的防范,也就有点松弛下来,虽然大家分头进行修积善功,王子与公主,总只选择在相距不远的路线上齐头并进,到了晚上,总要会合在一起,共同用功。
有一天,两人出外行侠,没有发现什么事情,回来的早一点,还没有到各自用功的时间,两人就弄了一点酒菜,准备在正厅里共酌。东方王子路过郝春泰的门口,顺便进去看看他在不在家,当时发现人虽没有回来,桌子上却摆了两个比拳头还大的水菓,外表长得和桃子一模一样,鲜艳欲滴,认为是他在外面采旧来,预备给自己两人吃的,就老实不客气的拿在手里,带了出去。
雪魄公主一看,也不知道名字,因为郝春泰经常带些稀奇的水菓回来,认为既是郝春泰带回来的,大概总不会错,看了一看,也就顺手放在一边,两人一面说着一面谈着,不觉彼此都有一点微醺,东方王子就将那两个桃子似的水菓,自己拿了一个,递了一个给雪魄公主,说道:“雪姐,我们尝尝这个菓子,看是什么味道。”
雪魄公主酒后稍微感到有点口干,接到手里,就咬了一口,觉得味道非常甘美,只不过稍嫌浓了一点,而且还带了一点酒味,平常吃惯了清淡的水菓,突然换了一种味道,倒感到非常可口,就整个吃了下去,同时还向东方文滔笑着说道:“弟弟,这种桃子,不知他是从那里找来的如果能够弄一株种在宫里,倒蛮不错嚒!”
东方王子此时已经吃完,也笑着说道:“雪姐,你喜欢吃,那还不容易嚒!明天我就要郝春泰带我们去找,那不成了吗?不过我担心这里的气候和土壤,恐怕不适宜种这种菓子啊!”雪魄公主听他这样一说,不禁问道:“什么道理,你说说看!”
说完,突然看到东方王子的胸口,掉了几点菓汁,没等王子回话,又埋怨他说:“弟弟,看你吃东西怎么那样不小心,过来,让姐姐给你擦掉!”
东方王子与雪魄公主两人,平日虽然情深似海,也像这样的彼此关怀照顾,可是两人都存着崇高的理想,和深远的目标,丝毫没有什么邪念产生。但是今天的情形,似乎有点不同,彼此都感到对方特别可爱似的,当东方文滔依言走过去的时候,雪魄公主的纤手,一接触到东方王子的胸口,两人都同时感到心里一荡,血液似乎慢慢地加速流了起来,两人鼻子的感觉,也似乎变得特别的敏感。尤其是东方王子,闻到雪魄公主身上飘过来的那一股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肉香,当时情不自禁地将公主的一只纤手,抓在手里痴痴地瞧着雪魄公主,眼睛里面似乎要喷出火来。如果是在平时,东方王子固然不会这样轻浮,雪魄公主也不会准许他这样看着自己。此时,雪魄公主不但不以为忤,反而秋眼生波,水汪汪的一对眸子,也半睁半闭的瞟着东方王子,两人的身躯不知不觉地慢慢靠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