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有多好,可是只要把盘炫搜杀,共同完成这场功德以后,人家也许有旁的要事,自己也须去报亲仇,那不是就要分手了吗?想到这里,虽然还没有到那分手时间,心里也不免感到有点黯然神伤起来。
想着想着,不觉出神,因此,当燕白玉把药擦好,重新理好衣服,轻轻地走了过来的时候,都不知道,当燕白玉用手在他的肩头上拍了一下,才猛然惊觉过来,把心思收起,当他回头一看的时候,发现燕白玉俏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一张粉脸,在珠光的反映下,越加显得娇艳欲滴,好似比起从前,更不知美了多少倍,尤其是从她的身上,此时散出一种从来没有闻到的香味,与那昆昙花香,仍然有点相似,但昆昙花香,却没有现在她身上的那种香味醉人,因此,他的两道眼神,就不知不觉呆呆地停在燕白玉的身上,半天也不肯收了回来,燕白玉给他看得非常不好意思,因此,微嗔着说道:“傻哥哥,我的身上又没有蜜,你老是这么把我看着做甚么?你到底看够了没有呀!”
秦含柳给她这么一说,才发觉自己失态,也感到很不好意思的羞红了一张俊脸,可是嘴里却仍然不由自主地说了一句:“玉妹妹,你今天真美,真香!”
燕白玉听到耳里,感到甜蜜蜜地,说不出来的好受,本来嚒!她的一颗芳心,早在初见面的时候,就交给了这位傻哥哥了,更何况今天让人家将自己抱了这么久,肌肤相亲,如果不是秦含柳守礼的话,就是那女孩子最宝贵隐密的地方,也都要暴露在他的眼里,难道将来还能再爱别人嚒!所以,此时心理上已经有了一个很大的转变,一反从前的顽皮而变成了娇羞,自然在听到心上人对自己的称赞时,会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因此,不禁傍着秦含柳的身边,紧靠他坐了下来,把头向他的肩头一靠,撒娇的说道:“嗯!柳哥哥,我不来了嚒,你坏死了嘛!”
这一傍着秦含柳坐了下来,身上那一股如兰似麝的少女幽香,更直冲着秦含柳的鼻子里面,钻了进去,再经那火口吹过来的热风,将燕白玉纤细的头发,吹得往秦含柳的脸上直飘,轻轻地擦着,使得我们这位傻哥哥的心里,也有点感到晕陶陶的,终于情不自禁地将手揽着燕白玉的纤腰,将她的身子搂了过来,慢慢地把头低了下去。
燕白玉全身柔软如绵,好似没有一点气力似的,听从秦含柳的摆布,秦含柳将手一揽,她就趁势往他的怀里倒去,正好将头枕在秦含柳的另一只手上,星眼微阖,与秦含柳低下来的脸孔,对个正着。
秦含柳的头愈低愈下,最后,两人都已经感觉到对方呼出来的气息,蓦地,秦含柳的两手一紧,四片嘴唇,紧紧地合在一起,两人的脑子里嗡的一声,霎时感到一片空白,不复知道自己的存在,只恍恍惚惚地觉得彼此的心灵结成一片,感到彼此的脉膊跳动的次数,急剧的上升,但又跳得非常的谐和而有韵律。
时间彷佛停住在那儿,两人不知经过了多少时刻,方才慢慢地将嘴唇分开,彼此相视一笑,燕白玉更羞得把头埋进柳哥哥的怀里,躲了起来,不敢再看秦含柳,此时,言语已经是多余的了,彼此都静静地,不再讲一句,温存互相依偎着坐在那地底火口边缘的平台上,细细地体会着那幸福无穷的滋味。
蓦然,火口里面,冒起一个极大的浆泡,波的一声,爆了开来,岩洞里面,突然感到红光耀眼,迫得人把眼皮阖上睁不开来。不过那股特异的红光,只不过一晃即逝,岩洞里面,又恢复了正常的景象。
这样一来,却把两人从沉醉中惊醒过来,秦含柳忙把燕白玉扶了起来,嘴里说道:“玉妹,刚才那道红光,不正与我们在对面所看到的有点相像吗?此物藏在岩浆里面,看样子我们是无法把它弄清楚是甚么了,哟!我们在这里待得太久了,恐怕两位老人家会在家里等得心焦呀!”
燕白玉本来还想赖在秦含柳的怀里,去回味那无穷的温馨滋味,听到秦含柳这样一说,也马上心里一凛,立即站了起来,比秦含柳还心急地说道:“柳哥哥,对呀!那么我们赶快走吧!那道红光是甚么东西就不管它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