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众人,然后目注“白骨教主”道:“老夫奉圣僧‘悟果’之命,向教主传达一句话…”
“白骨教主”咬牙道:“请讲!”
“圣手布衣”沉声地道:“天心印人道,顺之者昌,逆之者亡,贵教以往所为,上致天怒,下招人怨,圣僧本佛家慈悲之旨,希望贵教即日解散!”
“白骨教主”狂声大笑道:“解散?哈哈哈哈,你老儿认为办得到吗?”
洪玉娇接口道:“听口气,阁下已经拣选了第三代的继任人了?”
“白骨教主”厉声道:“本座说办不到!”
洪玉娇寒声道:“那姑娘我只好替天行道了?”
“白骨教主”狂吼道:“要杀便杀,本座堂堂一教之主,岂能屈服于妇人女子刀下!”
“圣手布衣”抬手道:“洪姑娘,请收手后退!”
洪玉娇毫不考虑地向后弹退数尺,短剑仍执在手中。
“圣手布衣”接着又道:“以少教主的聪明才智,如果弃邪归正,在武林中定有一番作为,假如再执迷下去,远者不论,就目前此刻,-将何以自处?”
“白骨教主”冷哼了一声道:“你老儿很会说教,但本座没兴趣聆听!”
“圣手布衣”还是保持平静地道:“当年我夫妻误入鬼湖,而致老妻含恨刀泉,若非‘悟果’大师适时而至,老夫也将难以幸免。老夫因圣僧的感召,并未记仇,抹消杀妻之恨,是那么容易的吗?但老夫忍下了…”
“白骨教主”栗声道:“你何不趁这机会报仇?”
“圣手布衣”目芒一闪而逝,沉声道:“老夫不屑为此!”
“白骨教主”咬着牙道:“先父业已付出了血的代价…”
“圣手布衣”截断了他的话头,道:“令尊三招败于圣僧之手,羞愤自绝,与人无尤。”
“白骨教主”凄厉地道:“武林至尊是始作俑者,这笔债本座不能忘!”
田宏武从双方的对话中,算是明白了双方之间的恩怨,他为了救“天不偷”曾答应对方杀“悟果”大师以做交换条件。
“圣手布衣”道:“少教主这句话,完全抹煞了情理,也有失武道。”
“白骨教主”突地一晃身,占了一个方位,成了正面对峙之局,两名黑袍老者立即也改变了方位。
“圣手布衣”冷冷地道:“少教主,你目前毫无机会,最好平心静气地考虑老夫所说的话!”
“白骨教主”突自怀中取出一个圆球,冷厉地道:“阴灵弹沾肤即腐,你们也没机会,至不济同归于尽!”
场内外四名黑袍老者,也各掏出了一枚阴灵弹,如果五人以不同角度同时投掷的话,对田宏武等三人的确是一大威胁。
田宏武目中进出杀机。
洪玉娇倒是神色自若。
“圣手布衣”摇摇头,道:“坦白说一句.阴灵弹对别人可以,对老夫等不会发生作用,而目前在山中的实力,足可使‘白骨教’土崩瓦解,相信吗?”
“白骨教主”脸色变了又变,突地大喝一声:“放!”
“波波!”连响,磷火进飞激射,像庙会年节时施放的烟火,冲空进敞,抖落一天星雨,笼罩了十丈方圆的空间。
“白骨教主”与四名黑袍老者,在掷出阴灵弹的问时,一声暗号,齐齐弹身撤退。
如丧家之犬般狂驰了一程,然后停下身来?
老者之一道:“教主,不看看结果吗?”
“白骨教主”哈哈-声狂笑道:“用不着看,没人能幸免的!”
那两名断腕的老者,经过这一阵狂奔,创口又冒出血来,虽然点了穴道,仍无法止住血流,痛得呻吟出声。
突地,-个声音接口道:“不错,是无人能幸免!”
四人间感一震。
只见不远处,一点火星,在一熄一亮“白骨教土”以装神扮鬼为能事,现在,他们也领略了同样的滋味。
“白骨教主”大喝一声:“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