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你见过的怪老人。”
东方野吃了一惊,道:
“为什么?”
“我也不清楚,他只说请你尽可能的快去快回,救人性命。”
“救人性命?”
“嗯!”东方野登时傻了,五日之限,已去了一日,而此去白帝城,再快也得五六日才能往返,而且还要日夜兼程。不回山报到,便坐实了情虚叛逆,无以对“魔骄使者”如果不去白帝城,又何颜以对“张铁嘴”他对自己曾有救命之恩。
还有,那怪老人自那日与自己反脸离去之后,不知是否仍在原地,而且听口气他似与父母有宿仇,不然他不会说要杀自己,即使能见到他,不知又要生什么枝节。
一时之间,急得满头大汗,不知如何是好?
上官凤见东方野沉吟不语,粉腮微微一紧,道:
“野哥,你不愿去么?”
东方野苦苦一笑,道:
“凤妹,你不知道,我有困难。”
“不管什么困难,你欠‘张铁嘴’人情,大丈夫必须恩怨分明。”
“困难便在那里!”
“说说看?”
“这…怎么才好呢…”
“不可告人的事不?”
“不是不可告人,只是…问题相当严重。”
上官凤嗔道:
“你说话吞吞叶吐,似变了另外一个人!”
东方野叹了口气,跺了跺脚,沉凝十分地道:
“好吧!不管后果如何,我去白帝城!”
上官凤粉腮一变,道:
“什么后果?”
东方野咬牙沉思了片刻,以一种激颤的声音道:
“凤妹,听着我告诉你,我在江湖中一个秘密门派的弟子,上次你也在场,挑战卢日升未能如愿,结果误会为反叛,这些时日,我等于是在亡命,现在不巧碰上了门主,本要被废去武功,按门规制裁…”
“哦!”“结果是一位门主身边的红人替我声辩求情,得以保留武功,但限我五日之内自动回门中报到,由那位红人担保,我若不回去,便连累了担保的人,此去白帝城路途遥远,非误期不可,所以…我十分为难。”
上官风粉腮大变,栗声道:
“我不知道事态如此严重,野哥是什么门派?”
“这一点请原凉,未便泄露。”
“那你不要去吧,我回覆‘张铁嘴’,说明原因…”
“不,我一定要去,我欠他人情。”
“后果不是很严重么?”
“顾不得这许多了。”
“不,我不让你去。”
“凤妹,天下有些事是不能逃避的,明知不可为,但必须要去做!”
上官凤紧咬着下唇,粉腮变得十分难看。
东方野沉缓地道:
“凤妹,我是专门来见你一面的,我回门之后,后果难料,也许…”
上官凤激情地道:
“也许怎样?”
东方野沉默了下来,然后双手捉住她的柔荑,连连摇头,泪珠不自禁地流下面颊。